“你怎么来了?快走,他们要抓你。”
“大伯,事到如今…还是说出来吧,或许会有所改变。还有,我也不想假装恶人了。”
“你…哎!你怎么来了?”余择材垂头丧气,无可奈何锤了自己双腿。
“我今天两次撞见封田寺,他们前后说话做事方式有些不同,我就有了疑惑。加上家里被搜过,我就知道被盯上了。所以我才去找大伯您,发现您不在家,就出来找到了这里。”
“余老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说出来吧,大家一起想办法,您难道不相信岛主不相信学院吗?”
眼前人放弃了反抗与逃走,郑立梁与方萱淼也撤下了进攻的招式。
“就是太相信你们斥候了,所以大伯他才反感你们。”
“这么说,整件事都与斥候有关?可是也不能伤害那些无辜的土狗,知道吗?有的村民还把它们当成家人。”
方萱淼想起了同村那户对它们的感情,才感自己当时的特立独行有些不妥。
“凭什么我要相信你们?没有真凭实据还想抓我?”余择材似乎振振有词道。
“那您刚才跑什么?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还有,这是我在那只夭折的土狗肚子里找到的,您说现在入冬了,哪个村长家里还有剩余?要不到您家搜一下?”
方萱淼手摊开,一抔金黄带黑的药物出现,正是枯滥子。
而余择材已是哑口无言,因为他们只要去搜出来,就是证据确凿。
“好,您要真凭实据是吧?这一袋吊币里面,有一个是我用指力捏出手印的吊币,这是我给鲁尼江的,怎么会到您这里?”
“哗…”上百个吊币落出来,其中一个有手印的被他挑了出来。
“你诬陷,刚才你抓过袋子,谁知道是不是刚才你捏的。”
余择材还想抵赖,倒也冷静反驳道。
“那好,结合我之前提出的五个疑点,梳理了一下。事情应该是这样的:您缺钱财,可是为非作歹又不符合村长之名。于是让本是善良老实的鲁尼江挡在前面当恶人,好麻痹村民。您就可以幕后毒死佐镯岛其它村的土狗,而恶名自然指向鲁尼江,您却坐收那些卖掉土狗的吊币。您之所以这么做,应该和您厌恶的斥候有关,要么受了胁迫,要么有求于人。至于鲁尼江,之前没照顾好皮页,心生愧疚,为它立碑做木雕像,也把照顾它们的技巧摸索了出来。试问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变成恶人?还有,那‘颇儿’的‘颇’字拆开,就是‘皮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