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远说:“原来是这样啊,早知道如此我就不多管闲事了,让你们人鬼情未了该多好,本来是一片好心,好象是我做错了什么事一样”。
张锦绣不免一笑,“你这个小鬼头,说话这么尖酸刻薄干嘛,你做的本来就是好事,不就是嫌我没表扬你的功劳,向我来倒苦水。
先前我妹妹说将你的户口落在我名下,我呢当时神志不清醒也就答应了,也没有反悔的意思,只是我都三十多了,也不想再婚,膝下又无子,干脆你就给我当儿子得了,将来我的家产都是你的”。
刘长远忙摆手,“我不想占您的便宜,只是借助一下您的名头,我也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您有什么事我立马就到,你这住院我不就来看您来了嘛!
再者说我都认您妹子干妈了,你也成了干妈那不就乱套了吗,所以说心中把你当成干妈,嘴上叫大姨正好,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张锦绣说:“这样也好,可是你得经常来家里住住,让我体验一下做母亲的感觉,以后我的身心,都会扑在你的身上,需要钱的话尽管开口,多了没有三五万还是有的”。
刘长远说:“我的亲大姨,我想去住也不现实,我工作的工厂在杜台,可能被分配去烧锅炉,回来的几率不是很大。在没有烧炉的时候,我就勤跑着点。
我说句不该说的话,您才多大的岁数,才三十初头,还有大把的时光,万一遇到情投意和的,再成个家也未尝不可”。
张锦绣摇了摇头,“当初算命先生给我算过,我是孤星寒煞命,不宜结婚生子,而且是克子克夫,所以我不能去坑害别人”。
既然人家不愿结婚,刘长远也不能总劝婚姻问题,那就容易让人发烦,就说先将体检报告送到附企公司,今晚他来陪床。
张锦绣听了很是欣慰,自己内心真把刘长远当成了儿子,而这个儿子做得也很尽职,晚上居然来陪床,真是想的太周到了。
回到附企公司,几个人将体检报告给了人事老孟,都是领导的亲戚和老乡,没什么传染病,就让大家明天到猪厂报到,并告诉大家伙在隆兴住的,明早有通勤客车。
刘长远和已经熟悉的小伙伴分别后,先到公用电话亭,给四姨打了电话,说今晚有事不回去了,明天直接去养猪厂报到。
四姨告诉他,要好好的干,在隆兴区别惹事生非,咱们从农村出来的孩子,一定要克制住自己。虽然两个干老很不一般,要他不要打人家的旗号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