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是说说笑笑,一直到八点多,在农村这个时候有的人家都睡觉了,众人也知趣的离开了,这桌残席已经撤下。
老爸也从东屋出来,原来早就回来了,嫌人多自己还插不上话,就在东屋独自休息,出来说各家的信己经送到,明天中午都到。
这两天都是很乏累,老妈也没问他俩,就给两个人的被褥铺在西屋,让两个人早点休息,自己和老爸去了东屋。
刘长远和周紫晨等老妈走后,也就脱吧脱吧钻进被窝,也不看电视了,一个小黑白电视,就接收中央和省台两个频道,没什么看头,还不如躺在火炕上舒服。
刘长远嬉皮笑脸地钻进周紫晨的被窝:“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孩子、老婆、热炕头吧,可惜就缺孩子”。
周紫晨调皮地说:“大哥,你可整明白了,我还不是你老婆,更别提生孩了,要是想要孩子找邓禹妹妹去”。
刘长远搂过她的身子,对他说:“你别在那儿装傻充愣,等我正常以后,头一个就将你吃掉,看你还敢和我叫板不”。
周紫晨掐了一下他的鼻子,“有能耐你来呀,别在那儿发狠,我这个大活人在这儿等着呢”!
而在对面的东屋,父母也没睡着,父亲对母亲说:“现在的年轻人真大方,没结婚就睡在一起,和咱们那个年代不一样”。
老妈说:“咱们那个时候也叫谈恋爱,在街上走路都离的老远,结婚前还牵过手,跟你俩都觉得委屈,哪象现在的小年轻的。
但说起来也怪,两个人住在一起,至今紫晨还未破身子,不是咱家长远有啥毛病吧,哪天我得问问,要真有问题得给他讨个偏方”。
老爸虽然平时不爱说话,但并不愚顿,对母亲说道:“孩子这么大啦,这话咋能问出口,要是有啥毛病,紫晨能够死心踏地的跟着他,可能是两个人达成的某种协议吧”!
被猜疑的两个人,不知道对面屋的事已经鼾然入梦,出门太累人,左邻右舍的来看你,还得笑脸侍候着,得不到很好的休息。
正在二人熟睡的时候,一阵敲大门的声音,将二人惊醒,父亲披着棉袄,到外面看这三更半夜的,也不知道谁有什么急事。
从里面拉开铁门栓,将铁大门拉开发现是后院的二奶,这大冬天的急得都见了汗,父亲忙问:“二婶这火急火燎的,发生什么事啦”?
二奶忙说:“从你家回去后,华子就说肚子疼,我以为凉着了,给冲了一碗红糖水,又吃了两片药也不见效。
这你二叔又不在家,我一个女人也没有办法,想求长远出趟车,到乡卫生院看看,别耽误了病情整严重了”。
父亲说:“咱们前后院住着,出趟车这算啥事,二婶你回家张啰着,我这就叫长远起来”。
二奶转身离去,父亲敲了敲西门刚要说话,就听刘长远说:“爸,我都听到了,就隔着一层玻璃什么听不着,我正在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