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看来汝等是无法下定决定了,没办法,让吾来帮汝一把——汝等纠结的无非是这条被吾钓起的蠢鱼。既然如此,将这条蠢鱼直接端餐桌不好了吗。”
赛米拉米斯说着,伸手打了个响指。
两条白银的锁链从背后的阴影伸出,与束缚在莫德雷德身的锁链不同,这些锁链并没有被附加“毒”的概念,锁链的尖端也不是弯曲的勾状,而是笔直的散发着逼人寒光的尖刺,如同野兽最锋利的獠牙。
没错,这两条锁链是用来直接杀伤的,而目标正是莫德雷德的咽喉和心脏。
锁链高速射出,却在莫德雷德身前几十厘米被挡住了,被那把闪烁着星之光辉的圣枪。
在孩子即将逝去的前一刻,父亲终于做出了守护孩子的决定。
“何等愚蠢。”
王座的赛米拉米斯发出了不屑的哼声。
“既然汝等想死在一起,吾成全汝等!”
下一秒,阿尔托利亚原本健康的脸色便迅速转为苍白,口、鼻、耳朵,眼睛全部渗出了血液,漆黑的血液。
她毒了。
“父王!!!”莫德雷德发出了悲鸣,“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因为,我是你的父亲啊。”
阿尔托利亚扭头,对着莫德雷德露出一个后者从未见过的柔和笑容。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两人的周围冒出了越来越多的白银锁链,并在赛米拉米斯的指挥连续向着两人涌来。
“吾倒要看看汝等能撑到什么时候。”
阿尔托利亚一手握住圣枪,一手拔出从阿斯托尔福那里得到的剑,左支右挡。
“以前讨伐你,是因为我是不列颠之王——”
剑与枪的压力越来越大,呼吸变得急促
“——必须要讨伐叛逆,不过现在我已经不是王了。”
七窍溢出的血液越来越多,一不小心,肩膀的铠甲被锁链打碎,但阿尔托利亚依旧没有停下动作。
“虽然你的诞生,是姐姐的阴谋,但你是我的孩子,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守备圈逐渐缩小,散乱,一身白银之铠变得破破烂烂。
“父王,走啊,快走啊。”莫德雷德流下了眼泪。
“和玲霞小姐都和我说过,作为父母,必须要尽到父母的责任。”
魔力编织成的铠甲彻底破碎,圣枪也掉落在了地,阿尔托利亚已经被毒和锁链折磨到山穷水尽之时。
“我不是一个好父亲,但至少要守护住我的孩子——”
“求你了,父王,别管我了。”
莫德雷德哀求,阿尔托利亚仍然半步不退,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白银的锁链击穿了长剑,随后洞穿了阿尔托利亚的胸膛。
“父亲!!!”
“作为父亲,怎么能让孩子死在自己的眼前呢?”
血液汩汩流出,体温、力气、意识都随着身体的溃散而被抽离。
阿尔托利亚又一次回头,对着近在咫尺的孩子伸出手,触碰孩子的脸颊。
“说起来,我还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你,摸过你的脸呢。不要哭,也不要伤心,你可是最讨厌我的啊。”
莫德雷德泣不成声,连连摇头。
“才,才没有,我,我最喜欢父王了。”
“这样啊,那等下次见面的时候再好好聊聊,嗯,很快能再见的。”
有风吹过,搭在脸的手化作灵子消失了,到最后一刻阿尔托利亚的表情都不曾改变。那是一个父亲,对孩子慈爱的笑容。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强调一下,死的是从者呆毛,本体好好的没事。别说虐,这一把死的值,莫崽以后怎么可能再和老爹傲娇?当然呆毛不会此退场的,像呆毛说得那样。放心放心,接下来该型月当家花旦秀什么叫真正的操作了,敬请期待王的故事。
2:顺带玩了这么一出,莫崽以后也很难反对二爷当二爸(妈),当然摩根肯定是要反对的,圆桌王厨团估计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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