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当然是我呗。”一个干枯的老年人,露出了脑袋。
秦羽微微一笑:别的地方她们都封锁了。这里好像就是个世外桃源般的所在了!“老人家,你怎么在这里?这里,到底是哪里?”
最为困惑的话题,一下子捅了出来。老人家一听,立即就缄默了:“这里是哪里,我也不知道哇。”
弄得还好像挺委屈似的。秦羽又一次地沉默了,他知道,自己方才的问话,的确是错了。
外面的声音,又吵闹起来了。老人家也探出了脑袋,向外看去。看了一会儿,他就开始询问秦羽了:“小伙子,他们很多人么?”
问话虽然简单,用的却是浓重的地方话。秦羽在澜海市,听说过不少的华夏地方话,这样一种却是怎么也弄不懂。
一时间,他也纳闷了:“是的。老人家,你是哪里的人呀,怎么听着你的话,那么地熟悉?”
“熟悉?熟悉你还要问我么?”老人家反过来质问起秦羽来。秦羽一时间又无语了,他知道这一回,真的是遇上缄默之神了。
刘馨韵和那个女生,还有飞机上下来的那个女生,匆匆地走过来了。老远的,她们就发出了响声,老人家赶紧又缩进柴草里面去了。
“秦大夫,秦大夫!”女生大声地喊叫着,“这边,有一个节目,需要你的帮忙。”
“节目,我能会什么节目?”秦羽反问道。他并不知道,对方叫他是什么意思,“你难道还没听说么,在全世界的范围内,咱们是最不擅长跳舞的么?”
“又不是跳舞,你紧张个啥子?”刘馨韵反问道。不管怎样,秦羽还是被她们拖了过去。
刚一往大厅里站定,就有人开始起哄了。起初,他们的话语还是一个字也听不懂,渐渐地就听明白了。
原来,他们是在玩一种游戏。谁玩赢了就可以赢得选择权:离开还是留下。输了的那一方,不消说就只能留下了。
当然,也还有另外的一种可能,就是赢了的人,放弃离开,将机会留给了他。秦羽往台上一站,就抽中了一签。
扮作巫师的那个家伙,抽出一念:秦羽秦大夫,你赢了!
秦羽一听,倒是不敢相信。他回问了一句:“你们,看清楚,看明白了么?我赢了,这不是闹着玩儿的么?”
“没有人闹着玩儿?”刘馨韵严肃地说,“在这里,离开就意味着生存。留下,就意味着漫长的冬天。”
“漫长,到底有多漫长?”秦羽耍了一个心眼儿。通过冬天的长度,也可以大致地推算出这里的具体位置。
“有多漫长?”反问他的,不再是刘馨韵,而旁边的那个女生,“漫长得令你绝望,秦大夫。”
这么一说,秦羽再也不问了。他默默地走出了队伍,站到了胜利者的阵营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