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靠山临水的大房子里,我躺在沙发上,墙上的钟嘀嗒嘀嗒,灰尘布满了地毯,老旧的沙发上也满是灰尘。
我睁开眼,澄澈的眼中,倒映着初升的太阳染成了橘红色的古旧吊灯。
我愣了一下,想起了在昏倒前,对凯恩斯说出的地方。
这个地方我很熟悉,我刚穿时就在这呆了几天,经过一番波折,我又变得和当初跟我一样了,可悲呀,就像前是我所了解的棘皮动物一样,经过漫长的时间又变得和原来一样了。
我心中想到,就发现自己的力量,唯有力量不同了,现在的我是绝对,无法抗拒的来自寒冰的转化与同化。
苍白的火焰在我身旁来起,鲜红的血淌而下,血液翻涌间,火焰燃烧间,一个火球与一尊血狼出现在我身旁,他们的都同喃着一个声音:“陆天。”
夕晕和斯洛恢复得很快,这是我有意为之,我是他们的本体,可以在主观意念上把他们提前醒,在进入凯恩斯的宝库之前,他们就已经醒了,只是我没把他们从“我”之中分出去。
“本体……你难道,要屠龙?”
夕晕现出人的外貌,刚不由自主的仇恨让能够明白我想要的事,化身反哺本体,也会本体所响。
我本来就要屠龙,我通过本体与化身的连传达了一个差不多的意。
“哈,看来一直以来,我都有一个错误的认啊。”
我苦笑着,身后的阴开始蠕动。“我一直认为,你的存在是加了我的情感,而你则在原来的础上把你自己的情感增加了数倍不止,现在看来,你只是把‘感性’这种东的阶给提高了,并无增。”
随后,我把目移向斯洛,“呵,说来可笑,我竟然以为你和夕晕是对立的。”
“不是吗?”斯洛还没开口,夕晕就提前问出了它所要问的。
“你们就是我,本就为一体呀。斯洛,还记得我把你分出去的时候的精神状态吗?绝望与疯狂,是绝望,是疯狂啊!哈哈哈,这就是你后来进行屠杀的原因了,当绝望褪去,就不疯狂了啊,至于血云,那东对你没用,我还是把‘人’想得太简单了啊。”
人是一种复杂的生物,复杂就复杂的性格上,母兽可以为了幼兽艰苦地寻找食物,却会在自己将死时将幼兽吞下。
而我简直是疯了,本身拥有善良感性与嗜血疯狂这两种对立的性格,就是这两种看似对立的性格,大了一种。正的与这两种性格所对立的东——愉悦,间杀死上万人,吞下敌人头颅,初入血与幻境时的镇定,何尝不是在追愉悦呢?
我身后的阴与黑暗蠕动得剧烈了,祂像一只挣扎的八爪鱼,漆黑的触手胡乱挥舞。
“此刻,我追愉悦的性格与内心,我将让你成为我的第3化身,我命你为——奈亚。”
黑暗如动着翻涌着,没有规可言,祂似乎是宇宙的本质——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