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这么多事啊。”
焱坐在帐篷中轻轻地呷了一口茶,
“呸呸呸,这茶为什么这么苦啊,有没有甜一点的?”
焱笑着举起茶杯朝一旁的紫梦问道,
沈冰见状用胳膊使劲戳了一下焱的肋部,
“哎呦,你干嘛?”
“没见过脑子这么不好使的。”
“没事的,对吧…大家?”紫梦强撑微笑问道,
“一定…没事的。”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那种善良的灵兽为什么总是被人利用!”
白枫用力锤了一下桌子,
“因为不够强大……”元季言低着头轻声说道,
“只要足够强大就不会被强大的人所欺负,只要足够强大就能保护自己以及周围的人。”
“我不明白啊,不明白啊!”沐骁雨咬牙攥紧了拳头,
“为什么弱者一定会被欺负…强者就有权力去欺负比自己弱小的人吗!为什么要牵涉到与我们毫无关系的他人啊!”
“弱肉强食…这是基本的生存法则,只有我们变得更强才能守护弱者。”
元季言站起身朝帐篷外走去,
“队长,还没吃饭呢,你去哪?”
“不吃了,修炼。”
“可是队…”
“算了,”白枫拦住了紫梦,
“让兄弟他自己静静吧,他才是伤得最重的,各个方面来说。”
元季言脚腕处聚集着大量的灵力轻松一跃跳上了树枝,轻倚在树干上闭上了眼睛。
“芸儿,在吗。”元季言站在了识海的湖面之上呼唤道,
“主人,不可以哦,否则会导致发生上次暴走一样的事件,而且…”
芸儿蹦蹦跳跳到达了元季言面前歪着身子与低下头的元季言对视着,
“虽然主人难以接受,你心底在杀那些已经被完全控制住心智的石猿的时候有一丝的杀戮快感吧。”
“你说什么?!”
元季言猛然抬起头怒目瞪着芸儿,
“别生气嘛,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主人需要避免这么大量的杀戮哦,不然…”
芸儿微微一笑没再说下去。
“我知道。”
“那么,主人是来找我干什么呢?”
“你是不是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嗯?”
芸儿怔了一瞬顿时绷住了脸,
“抱歉,主人,我是参照您妹妹的性格进行了复制,我以为您会喜欢这种性格。”
“”
“主人进来只是问我这件事吗?”
“不,其实有其他事情。”
“主人请说,只要芸儿可以做到必将尽力而为。”芸儿恭敬地拱手说道,
“有没有关于我体内的血…灵力的功法。”
“有。”
芸儿简单明了的回答使元季言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是什么?”
“主人现在用血灵力功法可能过于费力,用完以后全身经脉会奇痛无比,就算是习惯疼痛的主人也不一定承受的住。”
“请让我看一看,我想修炼关于血灵力的功法,至今为止我的血灵技都是自学这样的灵技太无力了。”
“主人想要努力并不是坏事,但”
芸儿看了一眼元季言坚定的神色蹙了蹙眉把话噎了回去,
“我想要变得更强,只有这样才能守护大家,请让我尝试一下。”
“”
芸儿轻叹一口气伸手凭空一抓,一股强烈的空间波动直接撕裂了元季言的识海,一个蓝色光球直接浮现在了芸儿的手中。
“血海悲鸣诀,虽说很适合主人,但我建议”
元季言快速伸手朝光球抓去,芸儿见状惊慌地收回了手。
“请主人用这灵技时候要小心,必须是极为紧急的关头,否则绝不可使用,不然我拼劲全力也会阻止主人施展这一灵技。”
“好。”元季言干脆地答应了芸儿拿到了光球再次闭上了眼睛,
“哎主人”
还没等芸儿说完元季言便退出了识海。
芸儿伸手抓了个空,眼中闪过了一丝落寞,颓废地顺着血晶滑落坐到了地面上。
“千万不要再出事啊,主人”
“印在脑海里了啊。”
元季言惊讶地感受着光球发散出的温暖的灵力波动,
“那么就快些抄写下来吧。”
‘主人可以不用抄的啊,这会一直印在脑海里的。’
“不行,我怕又遇到什么事情忘记了。”
‘好吧,如果主人愿意受那份累的话芸儿自然也不再阻拦’
“呵呵,我小时候已经习惯了。”
‘小时候…吗。’
“好了,我该抄在哪呢…”
元季言在储物戒中找寻着可以写字的东西,
“找到了。”
元季言惊喜地看着处于储物戒角落的一些宣纸编制而成的灵书,
‘那种破纸来写这个吗。’
芸儿轻蔑地看着元季言手中的灵书蹙了蹙眉,
“破纸?这纸很珍贵的诶,我都买不起。”
‘明明以前这种纸你都看不上的。’芸儿小声嘟囔道,
“嗯?”
‘没什么。’
“莫名其妙。”
元季言开始认真在树上抄写起血海悲鸣诀,二人的交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那么…主人和馨玥是关系呢?’芸儿坐在元季言旁边的树枝上语气怪异地笑着问道,
“什,什么什么关系?”
元季言笔尖一划顿时写错了一笔,
“额你们显得格外亲近你们不觉得吗,超越义兄妹的那种。”芸儿靠在树干上望着月光有气无力地小声笑道,
“我们只是兄妹而已。”
‘那可…说不准呐。’芸儿坐在树枝上不断摆动着双腿,无意中看到了一个从远方走来的人影顿时愣了一下,眼中的神色不断变化着。
‘还真是短暂呢’
芸儿不舍地望了元季言一眼缓缓消失在树枝上,
‘主人,我先回去了。’
“嗯?怎么了?”
“哥哥。”
“诶?”
元季言扭头望去,馨玥正在树下望着正在抄东西的元季言。
“你在抄什么呀?”馨玥好奇地问道,
“啊,没,没什么。”
元季言将灵书收回了储物戒中。
“奇怪…刚刚我明明看到哥哥旁边好像还坐着一个人,是我看错了么…”馨玥低下头蹙了蹙眉,
“哪,哪有什么人啊,这就我一个人。”
“这样吗…可能是我看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