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白皮白闹又闯祸了,把四先生从白家界中召唤了出来,结果四先生来了之后完全忘了本意,开启玩闹模式。然后夫人去惩罚这哥俩,白勤成了代课老师。赵姨这时候突发奇想,要不要学习其他初级课堂的先进教学经验,改进白家的教学理念。夫人也觉得是一个好办法于是乎打算去城里的初级学院找院长商量商量,把白勤换过去学一学。
这天白勤和往常一样带着自己的小团队,去泡藏书楼,刚出院门,就被迎面而来的夫人拦住了
“奶奶(夫人奶奶,汪汪。)好。”
“小勤勤,又要去藏书楼吗,先别去了,正好和你说个事,走先回去。”
白勤看了看赵锋,后者无奈的耸了耸肩。只好带着他们回到了院子之中。
“啊,夫人来啦,怎么,那件事谈好了?”
“对,昨天我抽空去了一趟初级学院,你猜院长是谁。”
“谁呀谁呀,不会是武婆婆的儿子吧。”
“你怎么知道。”
“您忘了我之前是和谁在一块打牌了吗,我们老牌友了,武婆婆常说,自己的儿子可由出息了,在初级学院当院长,只不过没想到就在白城。啊,白城有几个初级学院啊夫人。我记得白城挺大的吧。”
“嗯,白城确实很大,不过初级学院还是只有一个,能容纳五千学生,根据近年来的出生率,暂时够了。”
“也是,武者尤其是爱冒险的都不怎么爱生养,拖家带口的没法涉险。”
“对啊,白城又以武者居多,大多数做生意的都是退下来的冒险者。”
“哎,卖早点的老王头也是职业者?”
“是呀是呀,他年轻的时候可是刺客呢……”
看着这两个兴起的女人,白勤和赵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个时候,王嫣然,被两个女人的叽叽喳喳吵醒,走了出来。
“你们怎么还没去藏书楼。”
夫人和赵姨顿时停了下来,白勤和赵锋,心里暗挑大拇哥,真是太棒了嫣然姐,时机满分。
“啊,对了这么一说,我是来告诉你们三小只的,收拾收拾,明天去初级学院报道。”
“嗯?突然之间,这是做啥子哦?”
“你这是什么奇怪的口音,咳哼,这次的任务比教课重,你们要过去学习他们的先进教学经验。”
“呃,好吧,我们四个吗?”
“呃,猫和狗应该不让带吧……”
看着白勤在自身周围画了个圈,夫人扶了扶额头。
“那不去。”
看着白勤罕见的耍起了小脾气,夫人和赵姨都有些惊讶,在他们的印象中,白勤总是沉稳冷静,也比较听话,没想到这次。
“你可以带着嫣然。”
“那也不行,这些天和毛毛圆圆呆习惯了,不带他们,我是不会去的。”
“呃,我去找那谁再商量商量。”
说罢夫人掏出手机便商量了起来。
“没事,这狗从来不咬人,可以友好了。猫也很乖,从来不离开白勤三米之外,很黏他的。而且各种预防针我们也打了,出了事我们会带人家打针的,行行,到时候加条链子,问题不大,行行,给你添麻烦了。那我先挂了。”
撂下电话就看到白勤向自己伸着手,满脸的问号。
“伸手干嘛,想要什么,不是都给你说好了么,人家答应了。不过狗狗得加个链子。”
“所以您得给我链子啊。”
“哦哦,嗨,待会上你李叔那找一条,他可喜欢养狗了,有的是链子。”
“行,那我们也不打扰你们了,先去藏书楼了,奶奶(夫人奶奶)赵姨再见。”
走在熟悉的路上,
“赵锋,你觉得这事怎么样。”
“和那群小屁孩儿有啥好学的。”
“嗨,你听叉批了,是去学习教学经验,不是让你学孩子。”
“这样吗,那估计也没啥好学的吧,还不如多看看书,最近被你熏的我都快成书呆子了。”
“是吧,所以这回带你实践实践,要把理论和实践相结合。”
“为什么听起来好有道理的样子。”
“哈哈,哟坏了!”
聊着聊着白勤忽然停下来一跺脚,
“嘶,麻、麻了。”
“谁让你那么使劲的,怎么了突然地。”
“刚才说去李叔家去拿毛毛的链子是吧。你认识路吗。”
“呦,确实坏了,我也净想着学院的事了,没顾这茬儿。”
“还不赶紧回去问,一会我带着又迷路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画面,赵锋急匆匆的就往回赶。
“行,我赶紧回去,你呆在这里别动啊!”
“别啰嗦了,赶紧去吧!”
望着一溜小跑,消失不见的赵锋,白勤环顾四周,找了一块比较干净的花坛,掸了掸。坐下之后,猫咪从肩膀上跳了下来,正好落在腿上,白勤顺势踮起脚尖,双腿尽量并拢,然后猫咪就团成了一团。狗子也屁颠屁颠的跑到白勤腿边,顺势一倚靠在了白勤的腿上。
猫猫也这么大了,再大点我这小肩膀就装不下你了。狗子变化倒是不大,哎一晃过来五年了,修炼的事到现在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也没人和我提,问也不说。真是的,我这穿越过来干吗来了,悠闲地生活吗,似乎也不错呢,享受这份宁静。最近草本大全看的快吐了,相似的真的是太多了,差别又很细微,还好我记忆力比较好。一歪头,这里这株看纹路就是三叶黄草,不是天煞星罗,这两个草明显的区别就是这个草颈上的纹路了,三叶黄草是比较直,而天煞星罗稍微有点弯曲,这点区别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不过这个要是分辨不好可是不得了的,虽然只有这么点区别但是药效可是差了很多:三叶黄草是一种退烧良药,可以有效消退包括伤寒炎症等引起的高烧;而天煞星罗则是一种毒药,但却是调配冲滕药剂的重要引子,利用他的麻痹毒性,来冲淡冲滕药剂中魔兽内脏的血腥味,在加热的七十度左右时,血腥味和这毒性还能焕发出茉莉花的芳香,这也是辨别冲腾药剂的重要标志,有茉莉香味不一定是冲腾药剂,但是没有茉莉香味的一定不是。这里这是三叶黄草无疑,毕竟除了那根茎上的纹路,就是三叶黄草在开花期会有一些淡淡的腻香味,而天煞星罗则是清香。一般不是很熟悉的还真辨别不了……
一抬头,李叔急匆匆的从白勤前边一路小跑向西而去,
“啊,李叔!”
“勤小少爷在这呢?你看我忙忙叨叨的也没看见你,晒太阳呢?”
“没,正说找您呢,您这咋了,这么匆忙?”
“嗨这不是我家孩子病了,高烧不退,我这不赶紧去找大夫,哦对,刚才说找我什么事。”
“没啥大事就是找您要条狗链。”
“啊,这个好说我那有的是,待会我送过去一不就得了,我这还有急事,我就不久待了。”“别着急,您这孩子怎么了具体点的。”
“嗨也没啥大毛病,就是昨天睡觉没注意没关窗户,伤风了。我这也是老来得子,这不比较着急。”
“啊,老来得子,心情可以理解,不过啊,您还真不用去找大夫了,伤风引起的高烧吗,我这正好有药。”
说罢白勤把猫猫放回肩上,站起身,回头拔了一株花坛里的草。
“诺,把这个切碎用热水冲一下,给小弟弟喝下就好了。”
“勤少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还是看过一点医书的,这天煞星罗可是有毒的。他也没写着能治高烧啊。”
“这个,”
正当白勤思考如何能提出有力的证据让李叔信服的时候,远处又有一个佣人服饰的人拉着一名老者跑了过来。
“李管家,张大夫我给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