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是墙,天开的后脑重重的撞在墙上,身体弹回直接扑倒在地、眼见是活不了啦!
众人一时都愣住了,薛妈妈看了看凹进去一块的墙、又看看天开的后脑,担心的嘀咕,“不会死了吧?”
“墙都要塌了,肯定死了!”翠喜横了姜桓仁一眼,暗骂这厮也太狠了。
平时姑娘们和龟公也经常打骂天开,但那都是不疼不痒的,就算是为了讨好薛妈妈也没有人下重手,这时心中都跟她一般想法、都用责怪的眼神看姜桓仁。
薛妈妈虽然生气,但是打死人事情可就大了,就算能摆平也得花不少银子啊!这时急急的说道:“快看看死没死?”
翠喜头一个凑过去一边摇晃一边呼叫,但是天开一动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
龟公把他翻过来探了探鼻息,摇头道:“完了薛妈妈,没气了。”
“是他没气了,我还有。”薛妈妈没好气的瞪了说话人一眼转向姜桓仁,“现在怎么办你怎么真下死手啊?”
“不会死吧?”姜桓仁挠挠头,“可能只是昏过去了。”
“你自己看”翠喜带着几分恼火,“气儿都没了,还没死啊?”
“应该不会死,我又没使多大劲儿,弄点凉水浇一下就醒了”姜桓仁说着转身走出去。
“这是什么人呀?”有个姑娘小声嘀咕,“对一个孩子下这么狠的手。”
“就是,像对仇人似的没人性。”
众人议论好一会儿也不见姜桓仁回来,翠喜忽然惊呼一句,“薛妈妈,他不会是跑了吧?”
“混蛋!打死了人他跑了”薛妈妈气得肥脸蛋子直抖,“快,弄点凉水试试、兴许真能救过来呢!”
立刻有人端了杯凉茶过来,浇在天开脸上,但还是没有反应。
“完了真死了”薛妈妈的心直抖,她可不是心疼天开的死,而是心疼需要花银子平事儿。
这时候龟公突然喊道:“动了眼皮动了!”众人立刻围到天开身旁。
果然,他的眼皮抖了几下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哎哟我的天,老天开眼呀!”薛妈妈长舒一口气,这可省了不少银子啊!人没死就好,至于屁股难受就难受吧!
翠喜招呼龟公把天开扶到桌边坐下,“你没事儿吧天开?”
刚刚苏醒的天开有些发懵,眼中一片迷茫的看着她,好像不认识一样。
龟公难得的发一回善心,“你坐着缓一缓清醒清醒,老子帮你倒马桶!”
天开呆呆的看着他,仿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唉,挺机灵的一孩子别给撞傻了才好天开,喝点凉水败败火。”翠喜给他倒杯凉茶走去忙自己的事了。
众人也都散了,只剩下天开一个人傻傻的坐在那,此时他是真的迷茫:怎么回事儿?拍古装戏吗?这些演员扮的可真像,可是要说在拍戏怎么没看到灯光和摄像呀?
再说了,自己是在南中国公海上同世界赌王梭罗斯对赌,怎么突然跑进剧组里了?
不对不对这不像在拍戏,再严谨的剧组也不能把片场弄得跟真的一样啊?起码来说马桶里也不能放真东西呀,屎臭尿骚味都飘过来了。
听到外面有马叫声他更疑惑了,想出去看看,可是刚站起来就惊呆了,自己怎么变矮了?胸脯刚过桌子,这是怎么回事?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发现手也变小了像十二三岁孩子的手,摸摸脸也小多了、头上竟然梳着抓髻,扯了扯还是真头发!
天啊!发生了什么?难道自己穿越了他猛然想起,自己赢了世界赌王离开现场时头部突然疼了一下,是了肯定是梭罗斯输的不甘心,派人杀了自己,于是自己就穿越了!
哎哟我去!如此狗血的剧情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了?穿就穿呗总比死了强,但是怎么穿越到古代来了?
这特么也太落后了,方便还得用马桶、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没有空调、没有电、没有咖啡还不如让老子死了呢!
我堂堂李梓睿、北大高才生、连世界赌王都赢了,竟然沦落到这是什么地方啊?
怎么跟剧集里的妓院挺像?这个身体又是什么身份,一个孩子在妓院里干什么?
他茫然、疑惑却又不能询问,只得走出楼门,街边停了辆马车,车上有两个大圆木桶,刚才那个男人正把一只木桶交给赶车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