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天开笑嘻嘻的看着她,“我这个人不挑剔的,有个美女徒弟捶捶背揉揉肩的也不错。”
“滚!”姬雅熙立起双目瞪他,呵斥道:“我是你师父,再敢胡言乱语就让戒律堂打你二百鞭子!”
“师父不讲理,是你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我说怎么了,刚夸你两句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想为所欲为了?还想让我给你捶背揉肩早看出你小子心术不正了,居然敢惦记占为师的便宜?”
“没有了师父,开玩笑的别当真呀!”见她真生气了天开献媚的笑,“我给师父捶背揉肩好吧?”说着站了起来。
不知怎么姬雅熙就想起两个人共骑他搂自己的场景来,微红着脸斥道:“没事献殷勤准没安好心,不用你按离我远点儿。”
“呵呵,那我可省事了呢!师父,我吃好了要去睡觉。”
“去吧去吧,快走看到你心烦!”
天开走到门口又转了回来,“师父,有没有刀子借我一把?”
姬雅熙纳闷,“你用刀子干什么?”
“做弹弓。”
“多大了还玩小孩子的玩意?”姬雅熙到抽屉里拿了把小刀给他,天开也不分辨、喜滋滋的回到自己房间。
他早就准备好了一个榆木的树杈,这时切了龙筋绑上去就行了,后兜是块牛脖子下方的软皮。
正忙着一旁的雪影忽然说道:“爸爸,我怎么感觉你近来变了?”
天开随口应道:“当然,我变强了嘛!”
“才不是,而是变污了变龌龊了、变成咸湿佬油腻大叔了,变得臭不要脸了!”
“呃有吗?我自己怎么没觉得?”
雪影撇嘴,“我都看到了你还不承认?你名义上帮人家吸除蛇毒实则就是耍流氓,人家不让你碰你还依依不舍、意犹未尽,这还不算,回头还想占你师父便宜!有没有?”
“呃?”天开认真想了想,觉得它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臭爸爸,我没有说错吧?”
“嗯,”天开诚恳的点头,“是之前我好像不这样呀!从什么时候开始呀!是因为吸了魔尊沙日朗的元气吧?”
“很有可能。”
“这这个异性相吸也很正常嘛,男人不流氓生理不正常,我觉得这也是男儿本色的体现!”
“哈!臭爸爸,你可真能找理由”雪影伸着小翅膀指着他,忽然喋喋怪笑起来,“不过,我怎么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呢!”
“哈哈,同道中人。”天开拉了拉它的小翅膀,“只要咱不害别人、不做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就好。”
“对对对,我突然发现爸爸你一点也不笨!”
“嘿嘿,你也很聪明呀!”一对不要脸的父子俩居然互相恭维起来
不大工夫一把新弹弓就做好了,天开随即来到外面,在院墙上画了个圆圈当做靶子,然后取出一个精心挑选过的圆石子射了出去。
三十多步距离不远不近、以他的准度想打不中靶心都难,只是有一点他没有想到,石子打中院墙的那一刻发出轰的一声,先是出现了一个大洞、紧接着稀里哗啦一片院墙瞬间崩塌了。
“哎哟!我只使了一半力怎么就这样?”正发呆忽然听到姬雅熙在房中问怎么回事,他立刻嗖的一声进了自己房间。
“啊好端端的墙怎么倒了?”姬雅熙的声音开到院中。
“小姐,我也不知道。”这是母阿姨在回答。
“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倒了呀?好好的天开你出来,天开!”
天开装作才睡醒,打着哈欠走出去,“什么事啊,师父?人家睡得正香。”
“你睡得正香?”姬雅熙像看怪物一样看他,“院墙倒了,这么大的声音你居然还能睡得着?”
哟!这个谎没编好呀!天开连忙说道:“隐隐约约的好像有点声音,但是我太困了就没醒。”
“那我喊你怎么就醒了,我的声音远没有墙倒的声音大呢!”
“这个师父叫我当然说明我对师父的声音敏感,对、很敏感,所以立刻就醒了。”
姬雅熙被气乐了,“你小子还挺能对付啊这墙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弄塌的?”
“师父,这可是冤枉我了,”天开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刚从屋里出来,怎么能是我弄的呢?”
“母阿姨,他刚才到院子里来了吗?”
母阿姨沉着一张四方大脸扫了他一眼,点头道:“回小姐,他在他刚刚还到那堵墙下画了个什么记号。”
“天开!”
“师父师父你别生气,我就试了试新做的弹弓,没想到院墙年久失修太不结实”
“胡说八道,这堵墙去年刚重修过!”姬雅熙怒道:“限你明天把墙你说什么?你用弹弓打塌了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