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拼了!天开咬着牙使出最后一点力气加速,到了沟边拼力一跳。身子刚刚腾空耳中嗷的一声怪叫,紧接着后背刺痛已经被厉鬼抓住。
啪
天开直接摔在水沟里,“完了”他知道自己失去功力根本无法幸免,一时间心念俱灰趴在那一动不想动、任微凉的流水冲刷着头颅。
咦!怎么没有动静呢?好一会也不见厉鬼有动作,他撑起身子回头扫了一眼。
只见红毛厉鬼趴在水沟沿上,脑袋垂在水面上来回摇晃、只有一根线样的筋扯出挺长连着脖子。
靠!天开兴奋的跳起来,“死鬼!老子就说你该死嘛!追我让你追,到底杆儿屁着凉了吧!”
他爬上水沟接连几脚把红毛鬼踢下水沟,呸呸啐了几口这才反手摸了摸后背,衣服被抓破了幸好护身的金甲纹还在、否则非中毒不可。
拼命跑了半天差点没累死,他坐下来一边休息一边四处打量着。
水沟另一侧也是大片的田地,不过几十米外有片柳树林、枝叶掩映间似乎露出一角屋檐,哈!终于看到人家了。
天开休息了一会便向那片柳树林走去,没有太阳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天气有点热天籁俱静、只有蛙叫蝉鸣时时入耳。
所谓树林只有十几棵树,不过都是几百年的老树、枝杈纵横树冠庞大,独木成林的那种。
树木间果然有房子,走近发现林子另一侧还有条河流,房子是纯木建成、外面还摆放着锄头竹篮等农具,只是看不到人。
天开来到房前,木窗木门都敞开着却无人声,他便开口问道:“有人吗?”
接连问了两句也没有人应声,看房子的状态应该有人居住,怎么会没有人呢?
他口渴得很、而周围田地里又没看到人,便走进去想找点水喝。
屋里收拾得很干净,地板、家具一尘不染不像是弃屋,只是桌子上没有水壶他便往里面走。
房子窄而长,中间房梁上垂下长长的白纱帘幔、随风轻轻摆动,走过帘幔的那一刻天开愣住了。
因为帘幔后面有一张宽大的木床,而此时木床之上有人,是个年轻女子,半躺半靠在床头上正微笑着看着他。
靠!什么情况?有人,自己问话为什么不答呢?
女子很漂亮,峨眉斜挑、一双凤目半开半合、高高的鼻梁有几分异域风情,红红的丰唇衬着肤白胜雪。
更奇怪的是女子身上只披着两片薄薄的白纱,香肩顺滑、两只大白兔半露、葱管样的双腿一览无遗。
女子冲他甜甜一笑,忽然抬起一条玉臂冲他勾了后手指。天啊!这是什么情况?
女子不但天生丽质娇媚无比、而且骨骼停均肤若凝脂,白纱下的娇躯曲线起伏惹人遐想。
更要命的是白纱太薄了、薄得几乎透明,两点樱桃红一片黑麻地看得清清楚楚。
此情此景,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要血脉偾张,天开是个正常人能没有反应吗?脑袋嗡的一声,有要爆炸的感觉。
一团热气从丹田升起,瞬间遍布全身,口干舌燥热血沸腾,强烈的冲动支配着大脑。
“过来呀?”女子燕声轻嘤,再次勾动手指。
脑子一片混沌完全被原始想法所支配,天开不知不觉的迈动双腿。
刚跨出两步心底忽然有个声音响起,“站住!不能去!”
女子的一只脚垂在床外轻轻晃动着,这时更曲起了另一条腿,于是乎最神秘的生命之源暴露在眼前。
嗡
气血像再次翻腾起来,汹涛骇浪一样涌上大脑,那一刻天开双眼充血、射出野兽般的目光。
“还等什么?快过来呀!”女子甩了甩乌黑的长发,两只大白兔终于挣脱了白纱的束缚跳了出来。
此情此景,大罗金仙怕是也无法自持、佛陀看了都得还俗,何况天开乎?
双脚再次出卖了他的想法,仿佛有绳索扯着他向前走,一步两步三步
近在咫尺了,呼吸像牛喘吭哧有声,血脉已经扩张到了极点、再加一毫就得爆了,两只青筋暴起的手伸向白如玉。
“停下不能!”心底再次响起怒吼。
天开激灵打了个寒战,脑子瞬间清醒了一些,眼中兽性渐退连忙退后几步。
那女子不禁皱了皱眉头露出些许失望神色,“怎么了我不美吗?”
理性重新控制了天开,他清楚的知道在这里遇到的所有事情都要谨慎对待,越是想做的事情越是不能做。
他尽量把目光集中到女子脸上,“姑娘,不是你美不美的问题而是请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你又是什么人?”
女子黯然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是谁也不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