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一眼便看到了脸色苍白、被两个儿子搀扶着的二儿子,勃然大怒,拍着桌案怒道:“岂有此理,瑶姬不光逃了,还出手打伤了朕的儿子……”
“噗嗤”天蓬元帅一时没忍住,还好此时他前脚刚迈进瑶池,未到玉帝跟前,而玉帝此时的注意力也都在二金乌身上。
二金乌虚弱不能言语,三金乌便上前回道:“回禀父皇,桃山无缺,姑姑并未逃走……”
“嗯?你是说,朕感应错了不成?”玉帝一吹胡子,瞪着眼睛道。
“孩儿不敢欺瞒父皇,四弟和天蓬元帅皆可作证……”
此时天蓬元帅也挤到了前排,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对玉帝拱手道:“臣可以作证,三殿下所说句句属实。”
“哦?那你们倒是说说,既然瑶姬不曾脱困,朕的二儿子是怎么受的伤?”玉帝闻言怒气渐平,眉头一挑道。
听到玉帝的询问,三金乌和天蓬元帅面面相觑,最终三金乌还是败在了天蓬元帅的厚脸皮之下。
上前一步,三金乌拿出了玉帝的令牌,呈还交给一旁的天奴后,硬着头皮对玉帝道:“启禀父皇,二哥是被桃山禁制所伤……”
“嗯?你刚刚说什么?朕没听清……你再说一遍?”玉帝一把夺过天奴奉回的令牌,砸在三金乌的金盔上:“朕给你们的令牌是做什么用的?你们是在天上吃的太饱了?放着令牌不用,去触动桃山禁制?”
四金乌为自家三哥不平,上前进言道:“父皇,二哥就是先用了您的令牌,然后我们哥仨脑袋都撞桃山上了……”
“天蓬,你来说,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左一句右一句地,把朕都说糊涂了……”玉帝看着一边看戏的天蓬元帅,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被玉帝直接点名回答问题的天蓬同学,此时一脸无辜地站了出来,回道:“启禀陛下,臣与三位殿下到了桃山,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也没有发现半点长公主脱困的迹象,因此就打算与三位殿下进桃山看看长公主的情况……”
“嗯,继续说……”
“当时二殿下请出了陛下的令牌,印在桃山之上,令牌与桃山有了回应,三位殿下便毫无防备地一头撞在了桃山的石壁上,臣走在后面一些,也因此被二殿下烫伤了呢……”说着,委屈地一指自己肚皮上那块明显的灼伤。
“之后二殿下怒不可遏,以太阳神火击向桃山,被禁制反噬……”
“行了,别说了。”玉帝摆手道。
天蓬元帅此时很有眼色地将掉在地上的令牌捡了起来,交给了玉帝身边的天奴,天奴又将令牌交到了玉帝手上。
玉帝上下摩挲着自己的令牌,嘴中念叨道:“既然这令牌与桃山有了回应,为何你们还会撞墙呢?怪哉”
想了半天也想不通,玉帝一指二金乌:“过来,让父皇看看你的伤势……”
二金乌闻言,颤颤巍巍地走到玉帝近前,伸出了自己受伤的右手,放到了玉帝面前。
玉帝用令牌挑起二金乌的手,稍稍凑近观察了半晌:“不错,确实有天规反噬的痕迹……但是,这灼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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