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笑了笑把孙颖抱得更紧了,仿佛捡到了宝一般,缓缓的低下头对孙颖说:“看情况而定吧,如果在这里能够赚到钱,该给的我一分不会少,
如果没有赚到钱的话,那我就偷偷的把你拐走,”
说完两个人都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畅想着美好的未来,仿佛生活中没有任何忧愁一般。
远在国内的张长生,此时和张嫂在她们的小竹屋里,可以说是心急如焚,张长生眉头紧皱,对张嫂说:“要不现在就给李峰打个电话吧,毕竟这事儿早知道早处理。”
张长生一直找不到理由如何告诉我这件重要的事,其实不用说我也能猜到,就像被烫的伤疤,粘上了一辈子也甩不掉。
张嫂安慰到:“长生你别着急,阿联酋那么大一个国家,迪拜有那么多人口,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没有联系方式,想找到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你就别瞎操心了。”
虽然张嫂没有上过学,但看似还是很通透的,这种人会把一切复杂的事情看着简单,所以早就在心里形成了保护盾一般,几乎很难想象有什么事能伤得了这种人。
张长生着急的额头上全是汗珠,眉头紧皱说:“只有等李峰兄弟了,过了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告诉我李峰。”
不得不说有些事情张长生还真不把我当个外人,处理起来挺用心,但有些事他毕竟能力有限,连我都犯愁何况他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实人。
张嫂虽然没有学问但也明白其中的道理,点点头说:“那就过了今晚吧,等过了今晚,李峰兄弟和辛格谈完,
无论谈判结果怎么样,我们都要把这件事告诉他,”
张长生点点头表示赞同,毕竟有些事说起来,说起来很复杂,解决起来也很简单。
我们很快就和辛格见面了,帆船酒店孤零零的处在这里,显得有些突兀,尤其是今天有些阴霾,这和我印象中的度假胜地有些不太一样,
难免让我有些失望,虽然天色而已早都已经黑透了,这里却宛如白昼,海风吹动着海浪拍打着沙滩沙沙作响。
我和丽莎径直走入三春酒店的餐厅,这里的餐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形容完的,
这么说吧,羊绒地毯,实木家具,也许这些都没什么,但是可以边吃饭边看深海鱼类,
没错,餐厅建立在水族馆里,但我可没有心情看这些,径直朝着辛格给我发来的桌牌号走去。
我和辛格握了握手彼此客套一番,就坐在了一张圆桌上,
帆船酒店确实是不愧为梦中的度假胜地,这里的餐厅竟然是一个巨大的水族馆,
虽然在来之前我和丽莎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冲击到。
可以想象一下边吃着饭边看着鲨鱼,那感觉非常好。
辛格见了面非常客气:“兄弟来之前也不打个招呼,哥哥好给你接个风,”
此时的辛格还不知道我的目的,但在商务中直接问对手的目的属于大忌,所以辛格尽可能地跟我打感情牌。
辛格身后还跟了两个标形体状的中国人,这两个人一看就不是善茬,见了我以嘴角一翘,撇出一抹冷笑,虽然那笑容很快就收敛了,但察言观色也是做业务的基本要素。
我笑了笑对辛格说:“辛格老哥客气了,还要让你破费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这张圆桌正好能容纳六个人,我和丽莎加上辛格带的两个人一共五个人,却放满了餐具,说明还有一个人没有来。
一盘新人格带来的那个留着平头穿西装的男人操着一口天津口音问我:“兄弟是叫李峰吧,别说我没警告你,在迪拜这,做生意是要给咱们兄弟们打招呼的。”
我笑着点了点头,和那个人握了握手,
辛格见气氛有些尴尬急忙说:“李峰兄弟不用客气,他叫周三和,你们都是中国人什么事都好商量。”
我心里暗笑一声:“这个辛格一见面就给我来个下马威,身旁的两个人很明显不是善茬。”
辛格一旁坐着的另一个人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一直从太阳穴裂到嘴角,那人一口福建口音对我说:“我叫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