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來到大理的人大多数是为來疗伤的。伤口愈合了就会离开。所遇到的人也不会再相遇。仅仅只是过客。用代号不错。不过你一个大男人叫蝴蝶这么一个女性化的名字。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呢。难道你喜欢的人叫蝴蝶。”</p>
女明星的问題好像有些多。不免让我很仔细的看了她一眼。而她则是用手有意无意的遮挡着面部。好像特别害怕我看到疤痕似的。</p>
我有些疑惑。不过很快便被疑惑打消了。她不想让我知道她是荧幕上的哪个明星。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当她说出含义俩字时。整个天堂吧仿佛都变为了黑白俩色。有些沉重。特别的压抑。让我不自觉的握紧了双拳。</p>
眼睛瞟向一边。看到了坐在对面角落的她。那熟悉的桌子。熟悉的凳子。熟悉的笑容。熟悉的红酒瓶水晶杯。只是她在一点一点的消失。我想要伸手抓住她。但仅存的理智还是制止了浑噩的想法。</p>
“喂......你怎么了。你在看什么。”</p>
女明星雀铃般的声音将我从迷迷糊糊的思绪中拉扯了出來。我明白这一切都是幻觉。我明白我忘不掉她。即使她和别的男人动情热吻。我都沒出息的忘不掉她。这是专情吗。这是不忘初心吗。这应该是傻逼吧。</p>
“蝴蝶顾名思义是五彩斑斓的。是代表美丽的存在。可是我却是一只折翼的黑白色蝴蝶。丑陋。弱小。只能够偷偷的飞翔。弱不禁风的就快要死亡。却不知掌心的温暖在何方。这就是我取名蝴蝶的原因。”</p>
我沒有看女明星。而是看着那张空桌子。醉意浓浓。语气颤颤的说着。看似表面云淡风轻。心里却是像打翻了五味瓶极其的五味杂陈。</p>
“为什么呢。为什么说自己是折翼的黑白色蝴蝶。是因为看到心爱的人和别人亲吻吗。”</p>
“妄想的爱。丢失色彩。转变成黑白。坠落的蝴蝶。沒有未來。”</p>
我呆呆的说着。说话间我站起了身。拿着吉他。走向了对面的角落。步履蹒跚。无视别人的目光。來到了空桌前。明知这里不是杭州的酒吧。可是眼里的桌子却是杭州酒吧的桌子。我含着泪触摸着很干净的桌子。回想起了我假装成鬼面欺骗她的时候。</p>
那个时候虽然我带着愤怒与仇恨。可是每天却过的很开心。即使当时认为开心是装出來的。可是现在。此时。当前。再也回不到那个时候了。</p>
那个时候的她满满的笑容。那个时候的她很喜欢鬼面......</p>
在空桌前站了许久。天堂吧走了许多人也进了许多人。我仰头长叹一声。咬了咬干瘪的嘴唇。提着吉他。戴着单反走出了天堂吧。我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久。也不知几点了。只知我的胃很痛。特别的痛。</p>
有些人在呼唤我的化名。蝴蝶。可是我的脑袋实在是浑浊不清。只能做个自由的人。不理会他人。只理自己。</p>
大理的夜风虽然不大。却挺冷的。挪动着步伐。摇摇晃晃的走在酒吧一条街。这里是大理夜晚的天堂。糜烂和纯真交织存在着。这里每个酒吧都是不同的风格。迎接着属于这个酒吧的旅行者。而我明白此时的我哪个酒吧都不适合我。适合的我地方只是黑白交织的深渊。</p>
走在路上。迎着寒风。我又忍不住吐了口血。看着调零在地面的血迹。我痛苦的蹲下了身。再也憋不住了。借着酒劲掩面痛哭起來。只是片刻后。我看到了一双洁白如雪的马靴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是那样的真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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