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既然这样,”闫广使劲拍着腿,兴奋地说:“那咱们约定,等你解开秘密的那天,一定要和我分享,解不开这个疑惑,我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梗着,好不好?”说着再次举杯。
“好。”宋辰和他碰杯。
回家路上,闫广又想起一件事,笑着说:“对了,这件事还有一个附带的好处,赚钱。”
“这个嘛,无所谓的。”宋辰道。
“无所谓吗?”闫广表示疑问,“你不是说你家里仆人走了不少、田产减缩吗?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啊!”
“那在里面能挣多少呢?今天并没有人向我提钱的事,再说杯水车薪也不管用啊。”
“怎么不管用!”闫广很自信的说,“你刚才参加的是修心场,出于自愿,所以没报酬,观众门票的收入也寥寥,但通神场就不同了,算是职业的,当然,要求更高,也更危险,一般养气五段以上才敢去,收入嘛,打一场差不多平均有七八十两银子吧,听起来不多……”
“七八十两!”宋辰惊讶,忍不住插嘴,“不少呢!我还以为也就几两几钱。”
“几两几钱岂不太小气!”闫广笑了笑,道:“今晚上多少观众来看你也见识了,通神场场地更大,观众更多,门票又高,场内一晚上赚上几万两是常有的事。就参赛者来说,只要保持一定场次,日积月累也不少,等有了名气之后,年节还会得到高额分成。”
“哦。”宋辰在心里默算,八十两银子一场,就算三天打一场,一个月就是十场,八百两银子按照宋家以前的家境来看自然算不了什么,但如今败落下来,有这八百两银子,至少能养活母亲和表妹,让她们吃穿不愁,还能照顾到那几家服役了大半辈子的忠诚老仆,再者,如今修习炼器术,也需要大量材料进行实验,而大部分材料都得花钱去买。
想到这里,宋辰热心起来,问道:“闫叔,去通神场规定必须要到养气五段吗?”
“那倒不是。”闫广看出了宋辰的心思,劝道:“小辰,别急,我也很想让你尽快去通神场,但那里规则不同,简单来说吧,就是性命相博,入场要签生死状,出招不必顾忌,威力越强越好,目标不止于取胜,而是击杀。到了里面,就相当于上了战场,只有一点,要光明正大,不能偷袭,也不能用毒,要让观众看得真实,看得过瘾。”
以击杀对方为目标!
宋辰想象着激烈厮杀、鲜血淋漓的场景,想象着未来将独自面对这些,心中有担忧,有激动,也有期盼,但现在,他必须沉住气,提升自己。
“小辰,目前暂时先去修心场,还是那句话,别着急,等你修为提升几段再说,我负责给你安排。哦,你日常所用的钱还够花吗?”闫广问,“不够的话别客气,随时跟我说,”
“够用,谢谢闫叔。”宋辰出来时带的一千两银子已经花得差不多了,但如今吃住都在闫家,当然不好意思再要求什么。
接下来的两个月,他开始在修心场频频现身,只要修炼不顺,或者不想炼了,或者仅仅是心情烦躁,就会去找人切磋,大多数时候自己去,有时刘义陪着,偶尔刘仁和闫小北也去给他捧场助威。
两个月打了上百场,输了仅仅不到十次,新添了无数伤痕,也积累了大量战斗经验,在不使用大型脉轮的情况下达到这个胜率,让他自信心骤增。
经过这些日子的实战,他已经注意到,不用脉轮绝不是常法,这样固然偏重于功法和武技的使用,有助于提升熟练度,但同时意味着脉轮能力持续得不到锻炼,而后者才是武修在战斗中的主要依赖,越到高深阶段越明显。
因此他决定冒险,说到底冒得并不大。一直以来最担心的就是被人看出烙印能力,但只有达到金刚夫人那种层次才可能洞察到,但此刻,在河中城的演武场中,出现这种高人的几率几乎为零。连武师都不屑于来参加的“低级”格斗,更强者又如何会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