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p>
在亲眼见识过素女的实力后，已经被斩落一臂的人熊王叫声也顿时弱了几分，慢慢后退着，可还是有些不太情愿将洞中宝贝拱手相让。</p>
“哼，你这畜生，倒还真是爱宝不爱命，上次我参加化天湖试炼，在即将宝贝到手之际就因为你突然赶来，才不得不功亏一篑，好，那今天，咱们就新账，旧账一起算好了。”</p>
说着，素女又波动了下琴弦，一道火红色音波再度向人熊王席卷而去，在被它躲掉后轰在石洞山体上，斩落下一大块岩石风将石洞完全封住。</p>
“哼，看你还能跑哪儿去，嗡嗡嗡！”</p>
下一刻，之间素女十指在琴弦上连连弹动，一道道火红音波接踵而至，似是组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音波之网，将那提醒庞大的人熊王完全包围其中，而当音波之王紧缩之际，人熊王便在一阵哀嚎声中，身体被分成十数块，死无全尸。</p>
“呼……”</p>
在将麻烦都解决掉后，素女轻吐了口气，平复下体内剧烈涌动着的真元，再度撩拨了下琴弦，将封在洞口的那处巨岩轰碎后便想进去。</p>
不过，当其刚欲动身之际，只感觉身后空间一阵波动，柳眉微不可查地挑了挑，扭头一看，便见一个手持血剑，身着紫金道袍的身影从某处空间中兀突浮现出来。</p>
“呵呵，真不愧是幽组织中大名鼎鼎的素女，一群人熊外加一个人熊王，竟被你三下五除二地就这么给解决掉了。”</p>
素女并未搭话，而是细细打量了下青年手中那柄造型狰狞，霸气十足的血剑，过了会儿才有些不可思议地道：“你是……赤霄剑主，秦凡？”</p>
之所以感到不可思议，是因为她这次的行动可是绝密，而且她一直认为这处人熊洞除了她自己外，别人都不知道，不知道秦凡是如何找过来的。</p>
不过很快，她心中的疑惑也算解了开来。</p>
秦凡笑呵呵地点点头，不过笑容中却有着宛若刀锋一般凌厉之意：“好眼力，这块玉，想必应该是你之前遗落下来的吧。”</p>
“嗖！”</p>
将上次在山洞中拾到的一枚现代的美玉扔过去，素女接住后一看，恍然笑道：“我说呢，原来你之前也来过这里，而且也曾在那牲口手中顺利逃得性命，机缘倒是不浅。”</p>
而后素女将美玉收起，又道：“这么看来，你也是为了洞中的宝物来的了？有一件神器还不够，还想再拥有一件战神守护铠，哼，你倒还真是贪心得很。”</p>
闻罢，秦凡耸了耸肩，指着素女手中那架火红色古琴，道：“你不同样也拥有一件神器么？天炎玄琴，呵呵，你是从龙凤阁抢回来的，还是说，是他们直接送给你的？”</p>
记得上次，秦凡无奈之下只得将自己从楚王墓中取得的天炎玄琴交给龙凤阁，可今天却在幽的成员素女手上看到，这倒不得不令其有所怀疑。</p>
毕竟龙凤阁如此一个庞大势力，如果真被抢了天炎玄琴，外界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那也就只剩下了一个解释，这天炎玄琴，是龙凤阁的人主动送出去的！</p>
“嗡！”</p>
轻轻挑了下琴弦后，素女依旧不去接话，只是很简单地道了声：“废话少说，你我都知道，守护铠就在洞中，只有胜者，才是守护铠的最终归属。”</p>
“灭掉你，也算是提前为幽除去一患，还能再得到一件神器，我求之不得。”</p>
“哼，好啊，那我到是向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看你用一架古琴，能搞出什么名堂！喝！”</p>
说完，秦凡也不托大，率先出招，琉璃不灭身和阴阳血咒同时催动开来，挥舞着被血焰与浓缩起来的空间之力包裹着的赤霄，与素女瞬间战到一起。</p>
而在一连破掉向自己冲来的好几道音波后，秦凡发现无论如何怎么都接近不到素女，而此刻素女见一般的音波没什么大用，也开始盘坐虚空，此刻的她，倒是给人一种空灵之感。</p>
一个贪，嗔，痴，爱，恨五欲皆无的人，心境已然毫无破绽可言，不会被外在任何变化因素所影响，只是开始编制着一张能将秦凡碎尸万段的音波琴网。</p>
身处其中的秦凡无论从哪个方向突破，皆会被其几乎再同一时间挡住，而且身处其中，空间似是都已被锁定一般，根本就不能利用空间神通规避伤害！</p>
“妈的，真瞧不出这女人还真有两下子。”</p>
秦凡心中叫苦不迭，眼见着自己身周的那张已经被编织得完美无瑕的音波琴网正在飞速收缩着，真要让其得逞，那到时候就算能挡住一面，也根本无法挡住四面八方，这音波的锋利程度，他之前通过看那被肢解的人熊王就能了解。</p>
“兵，临，斗，者，皆，阵，列，在，前！”</p>
随后，秦凡目光一凝，两手合十后一连吐出道家的九字真言，就跟数米见方的黄金大字在其身周开始飘荡游动，最后倒是在他的控制下形成了一道防御法阵，稍稍阻止了些音波琴网的收缩势头，得以片刻喘息。</p>
见状，素女脸色古井无波，依旧在有条不紊地精心编织着那看似完美无瑕，能将猎物彻底困死的琴网，道：“倒还真有你的，但我真的很想看看，除了这真言法阵，你还有什么手段能规避我的琴网伤害。”</p>
“那就不劳费心了，不过想必是不会让你失望。”</p> 秦凡说出这话时，无疑是有着嘴硬的心态，他很清楚，九字真言防御阵只能抵挡一时，起不到决定性作用，如果防御阵一破，那也就只能施展出最后的手段，玄仙体了。</p>
不过，秦凡心中很清楚，即便施展出玄仙体，最后也只能保证不死而已，这完美无缺的音波琴网会降至如小蝴蝶一般困住，动弹不得，即便最后可以挣脱开来，那素女也早就拿到战神守护铠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p>
“妈的，好生难缠的女人！”</p>
心中暗骂了声后，秦凡也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很快，便开始冷静地分析起来，主要还是回忆起了刘烨之前和他说过的话。</p>
素女之所以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编制出这么一张坚不可摧，牢不可破的完美琴网，八成是她所修炼的素女心经的缘故，能让人心中不含任何情绪与欲念，一心一意，整个人都会变得空灵起来。</p>
如果想令这处阵法出现漏洞，那估计也只有一种办法，就是破掉素女的素女心经，让其心境出现波澜，而这，也是唯一的机会。</p>
为此，秦凡先是对素女一阵大骂，想让她生气发怒，可却几乎没用，人家的心境依旧如古井般不起丝毫波澜，不断地撩拨着天炎玄琴的琴弦，令秦凡周身那道音波琴网更加完善，已然接近饱和的程度！</p>
轰轰轰轰！</p>
没过多久，秦凡之前凝出的道家九字真言已然被破掉了四字，音波琴网进一步收缩，眼看着就把秦凡困死！</p>
而就在这时，秦凡脑海中突然回忆起之前刘烨所提到的素女唯一弱点，没错，就是洁癖！</p>
脑汁一转，紧接着秦凡手中便浮现出一个木盆，正是之前在凡萱楼大厅取来的一盆洗脚水！</p>
本来是想让尤，马，范三家喝了这盆洗脚水的，可当听到幽组织的人已经前往迷雾森林后也就没了这心思，随手将之收入戒指中便开始朝这边赶来。</p>
“妈的，洗脚水啊洗脚水，是成是败，这次可就全靠你了哈！”</p>
说完，秦凡赶忙将洗脚水分盛在几十个玉瓶之中，而后先将两个玉瓶捏碎，在其中的洗脚水要流出来之际，左眼水晶光芒一闪将之传送出去！</p>
与此同时，两枚破碎的玉瓶便浮现在素女头顶之上，玉瓶爆裂，其内散发着臭气的洗脚水流淌而下，直接浇在了有些措不及防的素女头上，身上，衣服上。</p>
闻着身周传来的臭气，素女一脸难受之相，声音都有些尖锐地问道：“你！你这些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居然还有……还有泥！”</p>
“嘿嘿，这些就是传言中天下最污秽之物，洗脚水！而且还是一群抠脚老汉的洗脚水！正所谓人之四肢五官，当属脚为最贱，想想吧，一群捡垃圾，乞讨的抠脚老汉的洗脚水，得肮脏到什么程度？”</p>
“啊！”</p>
闻罢，素女当即开始尖叫起来，而其一直牢不可破的心境也在这时开始出现一丝波澜。</p>
“我靠！果然有用！别急别急，我这儿还有很多，今儿就给你冲个澡！”</p>
说着，秦凡又接连捏碎数只玉瓶，用天域将他们传送出去，尽数淋在素女头上，洒在素女身上，搞得整个人都是灰头土脸，浑身所散发出的冲天臭气险些令其昏厥。</p>
到了最后，素女再也没心思去弹奏什么曲子了，而那音波琴网也开始出现破绽，而且，这破绽也是越来越大。</p>
当看到秦凡手中又抓住好几个玉瓶后就想是看到鬼一般，惊叫着向远处跑去。</p>
“妈的，以剑化印，赤霄破法光，给我破！”</p>
轰！</p>
只听秦凡爆喝一声，一道赤红剑芒从脱离赤霄剑身发射而出，狠狠劈砍在其面前那琴网所暴露的一处破绽之上。</p>
一击不行两击，两击不行三击，最后在发动了一连五剑后，才算是将整个琴网给劈裂开来。</p>
“果然有用啊，呵呵，洁癖，真他娘有意思，看来这次还多亏了那死胖子，否则的话，怕是要麻烦大了。”</p>
呢喃声后，秦凡一时间道生出了股劫后余生的喜悦，看向素女逃离的方向已然没了她的身影，此刻，还不知猫在哪儿洗澡呢。</p>
而后秦凡身躯一阵，便再度冲入那人熊王洞之中，来到最深处，看到那穿在巨人古尸身上的守护铠后，露出一抹欣慰笑意。</p>
废了半天的力气，这宝贝果然还是到手了啊，都说这件战神守护铠乃是世间防御能力最强的宝物，传自上古战神刑天，物理攻击，灵魂攻击，精神攻击皆可防御，如果有了它护体，简直比修炼不灭金钟罩还要牛逼！</p>
想到此处，秦凡心头也渐渐变得火热起来，还记得上次来到这里时，因为自己的修为没有突破到天人境，真气没有化为真元，没有取宝的能力，可这次，却全然不用担心了。</p>
而后，秦凡轻轻抬起手放到战神守护铠上，就想催动真元将胸铠上的那些凹陷下去的漂亮且玄奥的花纹纹路填满，可真元刚流入其中时，山洞都开始在此刻剧烈震颤起来，而那句已经近乎于石化的古尸，居然……睁开了眼。</p>
(未完待续)</p> 秦凡说出这话时，无疑是有着嘴硬的心态，他很清楚，九字真言防御阵只能抵挡一时，起不到决定性作用，如果防御阵一破，那也就只能施展出最后的手段，玄仙体了。</p>
不过，秦凡心中很清楚，即便施展出玄仙体，最后也只能保证不死而已，这完美无缺的音波琴网会降至如小蝴蝶一般困住，动弹不得，即便最后可以挣脱开来，那素女也早就拿到战神守护铠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p>
“妈的，好生难缠的女人！”</p>
心中暗骂了声后，秦凡也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很快，便开始冷静地分析起来，主要还是回忆起了刘烨之前和他说过的话。</p>
素女之所以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编制出这么一张坚不可摧，牢不可破的完美琴网，八成是她所修炼的素女心经的缘故，能让人心中不含任何情绪与欲念，一心一意，整个人都会变得空灵起来。</p>
如果想令这处阵法出现漏洞，那估计也只有一种办法，就是破掉素女的素女心经，让其心境出现波澜，而这，也是唯一的机会。</p>
为此，秦凡先是对素女一阵大骂，想让她生气发怒，可却几乎没用，人家的心境依旧如古井般不起丝毫波澜，不断地撩拨着天炎玄琴的琴弦，令秦凡周身那道音波琴网更加完善，已然接近饱和的程度！</p>
轰轰轰轰！</p>
没过多久，秦凡之前凝出的道家九字真言已然被破掉了四字，音波琴网进一步收缩，眼看着就把秦凡困死！</p>
而就在这时，秦凡脑海中突然回忆起之前刘烨所提到的素女唯一弱点，没错，就是洁癖！</p>
脑汁一转，紧接着秦凡手中便浮现出一个木盆，正是之前在凡萱楼大厅取来的一盆洗脚水！</p>
本来是想让尤，马，范三家喝了这盆洗脚水的，可当听到幽组织的人已经前往迷雾森林后也就没了这心思，随手将之收入戒指中便开始朝这边赶来。</p>
“妈的，洗脚水啊洗脚水，是成是败，这次可就全靠你了哈！”</p>
说完，秦凡赶忙将洗脚水分盛在几十个玉瓶之中，而后先将两个玉瓶捏碎，在其中的洗脚水要流出来之际，左眼水晶光芒一闪将之传送出去！</p>
与此同时，两枚破碎的玉瓶便浮现在素女头顶之上，玉瓶爆裂，其内散发着臭气的洗脚水流淌而下，直接浇在了有些措不及防的素女头上，身上，衣服上。</p>
闻着身周传来的臭气，素女一脸难受之相，声音都有些尖锐地问道：“你！你这些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居然还有……还有泥！”</p>
“嘿嘿，这些就是传言中天下最污秽之物，洗脚水！而且还是一群抠脚老汉的洗脚水！正所谓人之四肢五官，当属脚为最贱，想想吧，一群捡垃圾，乞讨的抠脚老汉的洗脚水，得肮脏到什么程度？”</p>
“啊！”</p>
闻罢，素女当即开始尖叫起来，而其一直牢不可破的心境也在这时开始出现一丝波澜。</p>
“我靠！果然有用！别急别急，我这儿还有很多，今儿就给你冲个澡！”</p>
说着，秦凡又接连捏碎数只玉瓶，用天域将他们传送出去，尽数淋在素女头上，洒在素女身上，搞得整个人都是灰头土脸，浑身所散发出的冲天臭气险些令其昏厥。</p>
到了最后，素女再也没心思去弹奏什么曲子了，而那音波琴网也开始出现破绽，而且，这破绽也是越来越大。</p>
当看到秦凡手中又抓住好几个玉瓶后就想是看到鬼一般，惊叫着向远处跑去。</p>
“妈的，以剑化印，赤霄破法光，给我破！”</p>
轰！</p>
只听秦凡爆喝一声，一道赤红剑芒从脱离赤霄剑身发射而出，狠狠劈砍在其面前那琴网所暴露的一处破绽之上。</p>
一击不行两击，两击不行三击，最后在发动了一连五剑后，才算是将整个琴网给劈裂开来。</p>
“果然有用啊，呵呵，洁癖，真他娘有意思，看来这次还多亏了那死胖子，否则的话，怕是要麻烦大了。”</p>
呢喃声后，秦凡一时间道生出了股劫后余生的喜悦，看向素女逃离的方向已然没了她的身影，此刻，还不知猫在哪儿洗澡呢。</p>
而后秦凡身躯一阵，便再度冲入那人熊王洞之中，来到最深处，看到那穿在巨人古尸身上的守护铠后，露出一抹欣慰笑意。</p>
废了半天的力气，这宝贝果然还是到手了啊，都说这件战神守护铠乃是世间防御能力最强的宝物，传自上古战神刑天，物理攻击，灵魂攻击，精神攻击皆可防御，如果有了它护体，简直比修炼不灭金钟罩还要牛逼！</p>
想到此处，秦凡心头也渐渐变得火热起来，还记得上次来到这里时，因为自己的修为没有突破到天人境，真气没有化为真元，没有取宝的能力，可这次，却全然不用担心了。</p>
而后，秦凡轻轻抬起手放到战神守护铠上，就想催动真元将胸铠上的那些凹陷下去的漂亮且玄奥的花纹纹路填满，可真元刚流入其中时，山洞都开始在此刻剧烈震颤起来，而那句已经近乎于石化的古尸，居然……睁开了眼。</p>
(未完待续)</p> 秦凡说出这话时，无疑是有着嘴硬的心态，他很清楚，九字真言防御阵只能抵挡一时，起不到决定性作用，如果防御阵一破，那也就只能施展出最后的手段，玄仙体了。</p>
不过，秦凡心中很清楚，即便施展出玄仙体，最后也只能保证不死而已，这完美无缺的音波琴网会降至如小蝴蝶一般困住，动弹不得，即便最后可以挣脱开来，那素女也早就拿到战神守护铠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p>
“妈的，好生难缠的女人！”</p>
心中暗骂了声后，秦凡也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很快，便开始冷静地分析起来，主要还是回忆起了刘烨之前和他说过的话。</p>
素女之所以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编制出这么一张坚不可摧，牢不可破的完美琴网，八成是她所修炼的素女心经的缘故，能让人心中不含任何情绪与欲念，一心一意，整个人都会变得空灵起来。</p>
如果想令这处阵法出现漏洞，那估计也只有一种办法，就是破掉素女的素女心经，让其心境出现波澜，而这，也是唯一的机会。</p>
为此，秦凡先是对素女一阵大骂，想让她生气发怒，可却几乎没用，人家的心境依旧如古井般不起丝毫波澜，不断地撩拨着天炎玄琴的琴弦，令秦凡周身那道音波琴网更加完善，已然接近饱和的程度！</p>
轰轰轰轰！</p>
没过多久，秦凡之前凝出的道家九字真言已然被破掉了四字，音波琴网进一步收缩，眼看着就把秦凡困死！</p>
而就在这时，秦凡脑海中突然回忆起之前刘烨所提到的素女唯一弱点，没错，就是洁癖！</p>
脑汁一转，紧接着秦凡手中便浮现出一个木盆，正是之前在凡萱楼大厅取来的一盆洗脚水！</p>
本来是想让尤，马，范三家喝了这盆洗脚水的，可当听到幽组织的人已经前往迷雾森林后也就没了这心思，随手将之收入戒指中便开始朝这边赶来。</p>
“妈的，洗脚水啊洗脚水，是成是败，这次可就全靠你了哈！”</p>
说完，秦凡赶忙将洗脚水分盛在几十个玉瓶之中，而后先将两个玉瓶捏碎，在其中的洗脚水要流出来之际，左眼水晶光芒一闪将之传送出去！</p>
与此同时，两枚破碎的玉瓶便浮现在素女头顶之上，玉瓶爆裂，其内散发着臭气的洗脚水流淌而下，直接浇在了有些措不及防的素女头上，身上，衣服上。</p>
闻着身周传来的臭气，素女一脸难受之相，声音都有些尖锐地问道：“你！你这些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居然还有……还有泥！”</p>
“嘿嘿，这些就是传言中天下最污秽之物，洗脚水！而且还是一群抠脚老汉的洗脚水！正所谓人之四肢五官，当属脚为最贱，想想吧，一群捡垃圾，乞讨的抠脚老汉的洗脚水，得肮脏到什么程度？”</p>
“啊！”</p>
闻罢，素女当即开始尖叫起来，而其一直牢不可破的心境也在这时开始出现一丝波澜。</p>
“我靠！果然有用！别急别急，我这儿还有很多，今儿就给你冲个澡！”</p>
说着，秦凡又接连捏碎数只玉瓶，用天域将他们传送出去，尽数淋在素女头上，洒在素女身上，搞得整个人都是灰头土脸，浑身所散发出的冲天臭气险些令其昏厥。</p>
到了最后，素女再也没心思去弹奏什么曲子了，而那音波琴网也开始出现破绽，而且，这破绽也是越来越大。</p>
当看到秦凡手中又抓住好几个玉瓶后就想是看到鬼一般，惊叫着向远处跑去。</p>
“妈的，以剑化印，赤霄破法光，给我破！”</p>
轰！</p>
只听秦凡爆喝一声，一道赤红剑芒从脱离赤霄剑身发射而出，狠狠劈砍在其面前那琴网所暴露的一处破绽之上。</p>
一击不行两击，两击不行三击，最后在发动了一连五剑后，才算是将整个琴网给劈裂开来。</p>
“果然有用啊，呵呵，洁癖，真他娘有意思，看来这次还多亏了那死胖子，否则的话，怕是要麻烦大了。”</p>
呢喃声后，秦凡一时间道生出了股劫后余生的喜悦，看向素女逃离的方向已然没了她的身影，此刻，还不知猫在哪儿洗澡呢。</p>
而后秦凡身躯一阵，便再度冲入那人熊王洞之中，来到最深处，看到那穿在巨人古尸身上的守护铠后，露出一抹欣慰笑意。</p>
废了半天的力气，这宝贝果然还是到手了啊，都说这件战神守护铠乃是世间防御能力最强的宝物，传自上古战神刑天，物理攻击，灵魂攻击，精神攻击皆可防御，如果有了它护体，简直比修炼不灭金钟罩还要牛逼！</p>
想到此处，秦凡心头也渐渐变得火热起来，还记得上次来到这里时，因为自己的修为没有突破到天人境，真气没有化为真元，没有取宝的能力，可这次，却全然不用担心了。</p>
而后，秦凡轻轻抬起手放到战神守护铠上，就想催动真元将胸铠上的那些凹陷下去的漂亮且玄奥的花纹纹路填满，可真元刚流入其中时，山洞都开始在此刻剧烈震颤起来，而那句已经近乎于石化的古尸，居然……睁开了眼。</p>
(未完待续)</p> 秦凡说出这话时，无疑是有着嘴硬的心态，他很清楚，九字真言防御阵只能抵挡一时，起不到决定性作用，如果防御阵一破，那也就只能施展出最后的手段，玄仙体了。</p>
不过，秦凡心中很清楚，即便施展出玄仙体，最后也只能保证不死而已，这完美无缺的音波琴网会降至如小蝴蝶一般困住，动弹不得，即便最后可以挣脱开来，那素女也早就拿到战神守护铠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p>
“妈的，好生难缠的女人！”</p>
心中暗骂了声后，秦凡也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很快，便开始冷静地分析起来，主要还是回忆起了刘烨之前和他说过的话。</p>
素女之所以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编制出这么一张坚不可摧，牢不可破的完美琴网，八成是她所修炼的素女心经的缘故，能让人心中不含任何情绪与欲念，一心一意，整个人都会变得空灵起来。</p>
如果想令这处阵法出现漏洞，那估计也只有一种办法，就是破掉素女的素女心经，让其心境出现波澜，而这，也是唯一的机会。</p>
为此，秦凡先是对素女一阵大骂，想让她生气发怒，可却几乎没用，人家的心境依旧如古井般不起丝毫波澜，不断地撩拨着天炎玄琴的琴弦，令秦凡周身那道音波琴网更加完善，已然接近饱和的程度！</p>
轰轰轰轰！</p>
没过多久，秦凡之前凝出的道家九字真言已然被破掉了四字，音波琴网进一步收缩，眼看着就把秦凡困死！</p>
而就在这时，秦凡脑海中突然回忆起之前刘烨所提到的素女唯一弱点，没错，就是洁癖！</p>
脑汁一转，紧接着秦凡手中便浮现出一个木盆，正是之前在凡萱楼大厅取来的一盆洗脚水！</p>
本来是想让尤，马，范三家喝了这盆洗脚水的，可当听到幽组织的人已经前往迷雾森林后也就没了这心思，随手将之收入戒指中便开始朝这边赶来。</p>
“妈的，洗脚水啊洗脚水，是成是败，这次可就全靠你了哈！”</p>
说完，秦凡赶忙将洗脚水分盛在几十个玉瓶之中，而后先将两个玉瓶捏碎，在其中的洗脚水要流出来之际，左眼水晶光芒一闪将之传送出去！</p>
与此同时，两枚破碎的玉瓶便浮现在素女头顶之上，玉瓶爆裂，其内散发着臭气的洗脚水流淌而下，直接浇在了有些措不及防的素女头上，身上，衣服上。</p>
闻着身周传来的臭气，素女一脸难受之相，声音都有些尖锐地问道：“你！你这些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居然还有……还有泥！”</p>
“嘿嘿，这些就是传言中天下最污秽之物，洗脚水！而且还是一群抠脚老汉的洗脚水！正所谓人之四肢五官，当属脚为最贱，想想吧，一群捡垃圾，乞讨的抠脚老汉的洗脚水，得肮脏到什么程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