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娜？”</p>
听到这个名字后尤娜倒是没有再如之前那般表现的不满意，相反还有些甜蜜地笑了笑，这名字的寓意在她看来的确不错：“好，那就叫秦娜，哎不对啊，那你以后叫我和叫咱们女儿岂不是分不清楚了？”</p>
“嘁，这还不简单嘛，以后呢我就叫你老婆就好了呗，叫咱们女儿就叫娜娜。”</p>
“嗯，这倒是个不错的注意，好了，那就这么便宜你了吧。”</p>
似是知道自己已经有名字了，小秦娜此刻也醒了过来，一双灵动的大眼眨了眨而后一只手摸着尤娜的脸，另一只手还冲秦凡挥了挥，倒是两边讨欢心，惹得秦凡和尤娜也相视一笑，算是体会到初为人父，初为人母的喜悦与欢乐。</p>
而然，就在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之际，一个红衣主教竟是连门都不敲地冲了进来，慌张禀报道：“不，不好了！秦凡大人，您的另一位夫人现在突然发起狂来了！您赶紧去看看吧，那五个天龙山的魔头，哦不对，是来自天龙山的大人现在正控制着场面，可，可形势也不容乐观啊！”</p>
“什么！”</p>
秦凡“噌！”地下便站起身脸色大变，尤娜也是秀眉微挑，一脸担忧：“秦凡，你先别着急，走，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再说。不管怎么样，先把场面控制下来。”</p>
“不，你刚刚生了孩子身子骨还很虚弱，这种场合你就别出面了，照顾好娜娜就成。”</p>
摇头说了声后，秦凡便立刻让那红衣主教在外面带路，自己则紧跟上去，来到教廷山后山某处。</p>
此刻，这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几个红衣主教以及代任的教皇，全部都围在外围，而内侧则是正和日向惠子战成一团的天龙山五大殿主。</p>
而且五大殿主可是知道日向惠子是秦凡的女人，打的时候根本就不敢下死手伤着她，只能被动防御，渐落下风，最后好不容易五人合力，凝聚出五道捆龙索才算是堪堪将日向惠子治住，只不过看样子却顶不了多长时间。</p>
日向惠子如今所表现出的战斗力，已经完全出乎了他们的意料，若非捆龙索对她体内的魔龙血脉有一定的压制效果，恐怕现在早就断裂了！</p>
“真他妈憋屈！秦凡他怎么还不来？再不来的话等咱们这五条捆龙索一断，那受伤的可就是咱们了！”</p>
“先不要慌，再坚持一下，之前不是已经派人通知去了么？相信很快就能过来。”</p>
“不好！我这条捆龙索要断了！”</p>
“我的也是！撑不住了，先撤吧！运转全部真元先将这片空间封锁起来，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吧！”</p>
嘭嘭嘭！</p>
几人刚说完，之前那束缚住日向惠子四肢以及头部的五条捆龙索便相继破碎开来，而日向惠子在挣脱束缚后爆吼一声，身周也陡然生出一股黑红色火焰，当即冲白龙殿主一爪攻去，整个身躯还被一道黑红色的魔龙之影包裹，煞是恐怖。</p>
“小心！”</p>
其余四位龙殿殿主纷纷喝了一声，而白龙殿主此刻也已傻眼，他还没想好应对措施日向惠子便已然冲到她面前，一爪猛地向其头颅处按去！</p>
“惠子住手！”</p>
就在白龙殿主这生死一瞬的危机关头，秦凡也终于赶了过来，瞬移到白龙殿主身边后一记掌风便将其掀飞到一边，而后手指向上一点猛地点在日向惠子手心处，令其动作也为之一滞。</p>
“惠子，你，你赶紧清醒一下啊！难道真的连我都不认识了么？你，你之前可是还叫过我的，现在又怎么会变成这样！”</p>
秦凡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一枚金针便想轻刺入日向惠子的太阳穴中看能不能借此让她恢复神智，可还不等秦凡的金针刺到她，日向惠子目光便再度一厉，竟直接不客气地一脚踩到秦凡胸前将其踏落到地面，砸出一个人形大坑。</p>
“吼！”</p>
一击得手，日向惠子再度发出一记龙吼，眉心处的魔龙图腾也开始闪烁起片片黑红色光泽，而后竟又冲地面的秦凡接连轰出数道龙型拳影，那等攻势让已经躲到远处的白龙殿主等五位殿主都不禁吞了口唾沫。</p>
合着之前日向惠子在和他们打斗的时候还没有使用全力？甚至连一半的力气都没有使用出来？此刻面前这如此攻势强大的攻击，被攻击的对象若要换成是他们，现在只怕连渣都不剩了吧？</p>
毫无疑问，现在日向惠子的实力已经完全踏入了半步神元的领域，甚至那五个殿主都怀疑其实力甚至比全盛时期的金龙殿主还要强上一筹！</p>
那可是魔龙血脉，放眼整个天龙山近千年历史，虽说曾造就出过不少万龙化血池，但却没有一个拥有能在池中真正凝聚出魔龙血脉的人出现，日向惠子可是千古以来的第一人！</p>
魔龙血脉中所蕴含的强大魔性和煞气，在侵蚀掉一个人神智的同时，也赋予了那人强绝的攻击，用同阶无敌四字形容怕也一点都不为过。</p>
就在那接连几道龙型拳影要轰在秦凡身上之际，项王再度现身，双手立即合十在面前结出一面由阴神雷所凝结而成的雷幕，在将那些龙型拳影抵挡住厚哦，雷幕也被轰得四分五裂，当即溃散。</p> 望着那已然碎裂开来的阴神雷幕，项王戏谑地看了刚刚狼狈爬起来的秦凡一眼：“哼，我说小子，你这位小女友可真是心疼你心疼得紧啊，这种程度的攻击之前若要真落在你身上，想必你不死也得半残吧？”</p>
闻罢，秦凡心头一苦，露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项王前辈，您就别看我笑话了，请您帮我先治住惠子，打晕她就好，千万别给我伤着。”</p>
“哼，你还真把我当成打手了？不过说实在的，你那小女友的实力可强的很，本王也没什么把握，只能保证不让她伤着你。”</p>
“我来！”</p>
就在秦凡一筹莫展之际，远处又传来一声轻喝，紧接着便见道到尤娜身化金龙冲了过来，而项王也很自觉地和其联手，最终在二人合力下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算是将日向惠子勉强治住，尤娜一记手刀又将其打昏过去，秦凡和其他在远处围观的一干人等也都算是松了口气。</p>
尤娜和项王拖着日向惠子下来，前者先看了看秦凡的伤势，发现其并无大碍后神情才稍稍放松下来，抱怨道：“哼，对你都下手这么重，这小姑娘的性子可真是够烈的啊。”</p>
“不，惠子之前的性子很随和温柔的，只是因为她体内的魔龙血脉才……唉，不说了，先将惠子带回去吧，我为她好好诊下脉再说。”</p>
“诊脉？哼，小子，不是本王给你泼冷水，你这小女的情况，中医术只怕对她没什么用。”</p>
“项王前辈，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秦凡一脸急迫地看着项王问道。</p>
项王瞥了他一眼后本想借此敲他一笔，不过看他这般情真意切，而且现如今也基本没有控制过自己，让自己能慢慢恢复神智的份上便打消了这一念头，道：“没错，本王的确是看出了些许端倪。”</p>
“小子，按照正常情况，你这小女友此刻应该还不能运用自己体内的魔龙血脉，应该正在静心炼化并适应体内新凝聚出的血脉之力，而她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原因便是之前她在外界影响下提前出关，并且体内已经凝聚成功的一部分魔龙血脉被吸收走，所以导致了她此刻的血脉并不纯真，有些驳杂。”</p>
“而就是因为这种驳杂，才令其体内血脉发生突变，变得极不稳定，本王这么说你可懂了？”</p>
“狗日的血龙殿主！”</p>
秦凡听完后当即怒骂一声，更是恨不得再重返天龙山，将血龙的尸体给抛出来喂了野狗。</p>
不过生气归生气，问题终归还是要解决，故而秦凡在冷静下来后又连忙问道：“那项王前辈，您应该也知道解决的办法吧？是什么？请您务必告诉我，我今后一定……”</p>
“行了，不用在我面前轻易许诺，办法，本王自会告知你，说来简单，只要将你小女友体内的魔龙血脉补充完整就好，现在以你小女友的状况，本王估计再向其中注入一道高阶龙族的精血就可以。”</p>
“而这高阶龙族嘛，他们几个自然是不满足条件的。”项王一边说一边瞥了远处缩手缩脚的白龙殿主等五人一眼，而后似笑非笑的目光便停留在尤娜身上。</p>
似是读懂了项王的目光，秦凡也慢慢抬起手，瞠目结舌地指着尤娜：“项王前辈，您是说，尤娜的精血满足条件？”</p>
“嘿嘿，没错，金龙一脉那颗绝对算是高阶龙族，只不过她刚刚分娩，气虚体弱，若是在这时候贡献些精血可能会对她的身体产生些许损害，就看人家愿不愿意了。”</p>
说完，项王整个人便化为一道雷光窜进秦凡戒指当中，该说的都说了，接下来的事情也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p>
迎着秦凡那有些难为情，又有些哀求的目光，尤娜当即翻了翻白眼，看着其怀中的日向惠子有些为难地摇摇头。</p>
“秦凡，你别误会，如果仅用我的精血便能彻底将惠子治好，那我一定不会吝惜，不过之前你那具战傀却有一点没有跟你说清楚，我的精血虽说可以令其拥有纯正的魔龙血脉，但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她适应了体内血脉之力后，也同时会被血脉之力侵蚀掉心智与记忆，成为一个只知杀戮的魔女。”</p>
“到时候凭借她的实力，想要再治住她可就难上加难了，那真是你想看到的么？”</p>
“当然不是！尤娜你告诉我，如果不为惠子输送你的精血，她，她最后的下场又会如何？”</p>
尤娜沉默良久，最后摇了摇头，轻叹道：“活不过三天。”</p>
闻罢，秦凡瞬间傻眼，低下头默默不语。</p>
见他这样，尤娜也是颇为无奈：“所以秦凡，你现在需要面对现实，如今摆在你眼前的唯有两个选择，其一，不去管惠子，我们还有办法可以让她安心离去；其二，我帮助他将其体内的魔龙血脉补充完整，而在七七四十九天后，她将永远活在无尽的杀戮与罪孽之中。”</p>
“该如何选择我全听你的，而且无论你选择哪一种，我都理解你。”</p>
“理解我？呵呵……”</p>
秦凡苦笑了阵，只感觉一阵心烦意乱，双手猛地开始挠头，直到最后把头皮都抓出道道血痕后才在尤娜的极力劝阻下罢手。</p>
这两种，对他而言无异于两难抉择，该怎么选，此刻时刻就连他自己都不甚清楚。</p>
(未完待续)</p> 望着那已然碎裂开来的阴神雷幕，项王戏谑地看了刚刚狼狈爬起来的秦凡一眼：“哼，我说小子，你这位小女友可真是心疼你心疼得紧啊，这种程度的攻击之前若要真落在你身上，想必你不死也得半残吧？”</p>
闻罢，秦凡心头一苦，露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项王前辈，您就别看我笑话了，请您帮我先治住惠子，打晕她就好，千万别给我伤着。”</p>
“哼，你还真把我当成打手了？不过说实在的，你那小女友的实力可强的很，本王也没什么把握，只能保证不让她伤着你。”</p>
“我来！”</p>
就在秦凡一筹莫展之际，远处又传来一声轻喝，紧接着便见道到尤娜身化金龙冲了过来，而项王也很自觉地和其联手，最终在二人合力下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算是将日向惠子勉强治住，尤娜一记手刀又将其打昏过去，秦凡和其他在远处围观的一干人等也都算是松了口气。</p>
尤娜和项王拖着日向惠子下来，前者先看了看秦凡的伤势，发现其并无大碍后神情才稍稍放松下来，抱怨道：“哼，对你都下手这么重，这小姑娘的性子可真是够烈的啊。”</p>
“不，惠子之前的性子很随和温柔的，只是因为她体内的魔龙血脉才……唉，不说了，先将惠子带回去吧，我为她好好诊下脉再说。”</p>
“诊脉？哼，小子，不是本王给你泼冷水，你这小女的情况，中医术只怕对她没什么用。”</p>
“项王前辈，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秦凡一脸急迫地看着项王问道。</p>
项王瞥了他一眼后本想借此敲他一笔，不过看他这般情真意切，而且现如今也基本没有控制过自己，让自己能慢慢恢复神智的份上便打消了这一念头，道：“没错，本王的确是看出了些许端倪。”</p>
“小子，按照正常情况，你这小女友此刻应该还不能运用自己体内的魔龙血脉，应该正在静心炼化并适应体内新凝聚出的血脉之力，而她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原因便是之前她在外界影响下提前出关，并且体内已经凝聚成功的一部分魔龙血脉被吸收走，所以导致了她此刻的血脉并不纯真，有些驳杂。”</p>
“而就是因为这种驳杂，才令其体内血脉发生突变，变得极不稳定，本王这么说你可懂了？”</p>
“狗日的血龙殿主！”</p>
秦凡听完后当即怒骂一声，更是恨不得再重返天龙山，将血龙的尸体给抛出来喂了野狗。</p>
不过生气归生气，问题终归还是要解决，故而秦凡在冷静下来后又连忙问道：“那项王前辈，您应该也知道解决的办法吧？是什么？请您务必告诉我，我今后一定……”</p>
“行了，不用在我面前轻易许诺，办法，本王自会告知你，说来简单，只要将你小女友体内的魔龙血脉补充完整就好，现在以你小女友的状况，本王估计再向其中注入一道高阶龙族的精血就可以。”</p>
“而这高阶龙族嘛，他们几个自然是不满足条件的。”项王一边说一边瞥了远处缩手缩脚的白龙殿主等五人一眼，而后似笑非笑的目光便停留在尤娜身上。</p>
似是读懂了项王的目光，秦凡也慢慢抬起手，瞠目结舌地指着尤娜：“项王前辈，您是说，尤娜的精血满足条件？”</p>
“嘿嘿，没错，金龙一脉那颗绝对算是高阶龙族，只不过她刚刚分娩，气虚体弱，若是在这时候贡献些精血可能会对她的身体产生些许损害，就看人家愿不愿意了。”</p>
说完，项王整个人便化为一道雷光窜进秦凡戒指当中，该说的都说了，接下来的事情也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p>
迎着秦凡那有些难为情，又有些哀求的目光，尤娜当即翻了翻白眼，看着其怀中的日向惠子有些为难地摇摇头。</p>
“秦凡，你别误会，如果仅用我的精血便能彻底将惠子治好，那我一定不会吝惜，不过之前你那具战傀却有一点没有跟你说清楚，我的精血虽说可以令其拥有纯正的魔龙血脉，但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她适应了体内血脉之力后，也同时会被血脉之力侵蚀掉心智与记忆，成为一个只知杀戮的魔女。”</p>
“到时候凭借她的实力，想要再治住她可就难上加难了，那真是你想看到的么？”</p>
“当然不是！尤娜你告诉我，如果不为惠子输送你的精血，她，她最后的下场又会如何？”</p>
尤娜沉默良久，最后摇了摇头，轻叹道：“活不过三天。”</p>
闻罢，秦凡瞬间傻眼，低下头默默不语。</p>
见他这样，尤娜也是颇为无奈：“所以秦凡，你现在需要面对现实，如今摆在你眼前的唯有两个选择，其一，不去管惠子，我们还有办法可以让她安心离去；其二，我帮助他将其体内的魔龙血脉补充完整，而在七七四十九天后，她将永远活在无尽的杀戮与罪孽之中。”</p>
“该如何选择我全听你的，而且无论你选择哪一种，我都理解你。”</p>
“理解我？呵呵……”</p>
秦凡苦笑了阵，只感觉一阵心烦意乱，双手猛地开始挠头，直到最后把头皮都抓出道道血痕后才在尤娜的极力劝阻下罢手。</p>
这两种，对他而言无异于两难抉择，该怎么选，此刻时刻就连他自己都不甚清楚。</p>
(未完待续)</p> 望着那已然碎裂开来的阴神雷幕，项王戏谑地看了刚刚狼狈爬起来的秦凡一眼：“哼，我说小子，你这位小女友可真是心疼你心疼得紧啊，这种程度的攻击之前若要真落在你身上，想必你不死也得半残吧？”</p>
闻罢，秦凡心头一苦，露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项王前辈，您就别看我笑话了，请您帮我先治住惠子，打晕她就好，千万别给我伤着。”</p>
“哼，你还真把我当成打手了？不过说实在的，你那小女友的实力可强的很，本王也没什么把握，只能保证不让她伤着你。”</p>
“我来！”</p>
就在秦凡一筹莫展之际，远处又传来一声轻喝，紧接着便见道到尤娜身化金龙冲了过来，而项王也很自觉地和其联手，最终在二人合力下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算是将日向惠子勉强治住，尤娜一记手刀又将其打昏过去，秦凡和其他在远处围观的一干人等也都算是松了口气。</p>
尤娜和项王拖着日向惠子下来，前者先看了看秦凡的伤势，发现其并无大碍后神情才稍稍放松下来，抱怨道：“哼，对你都下手这么重，这小姑娘的性子可真是够烈的啊。”</p>
“不，惠子之前的性子很随和温柔的，只是因为她体内的魔龙血脉才……唉，不说了，先将惠子带回去吧，我为她好好诊下脉再说。”</p>
“诊脉？哼，小子，不是本王给你泼冷水，你这小女的情况，中医术只怕对她没什么用。”</p>
“项王前辈，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秦凡一脸急迫地看着项王问道。</p>
项王瞥了他一眼后本想借此敲他一笔，不过看他这般情真意切，而且现如今也基本没有控制过自己，让自己能慢慢恢复神智的份上便打消了这一念头，道：“没错，本王的确是看出了些许端倪。”</p>
“小子，按照正常情况，你这小女友此刻应该还不能运用自己体内的魔龙血脉，应该正在静心炼化并适应体内新凝聚出的血脉之力，而她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原因便是之前她在外界影响下提前出关，并且体内已经凝聚成功的一部分魔龙血脉被吸收走，所以导致了她此刻的血脉并不纯真，有些驳杂。”</p>
“而就是因为这种驳杂，才令其体内血脉发生突变，变得极不稳定，本王这么说你可懂了？”</p>
“狗日的血龙殿主！”</p>
秦凡听完后当即怒骂一声，更是恨不得再重返天龙山，将血龙的尸体给抛出来喂了野狗。</p>
不过生气归生气，问题终归还是要解决，故而秦凡在冷静下来后又连忙问道：“那项王前辈，您应该也知道解决的办法吧？是什么？请您务必告诉我，我今后一定……”</p>
“行了，不用在我面前轻易许诺，办法，本王自会告知你，说来简单，只要将你小女友体内的魔龙血脉补充完整就好，现在以你小女友的状况，本王估计再向其中注入一道高阶龙族的精血就可以。”</p>
“而这高阶龙族嘛，他们几个自然是不满足条件的。”项王一边说一边瞥了远处缩手缩脚的白龙殿主等五人一眼，而后似笑非笑的目光便停留在尤娜身上。</p>
似是读懂了项王的目光，秦凡也慢慢抬起手，瞠目结舌地指着尤娜：“项王前辈，您是说，尤娜的精血满足条件？”</p>
“嘿嘿，没错，金龙一脉那颗绝对算是高阶龙族，只不过她刚刚分娩，气虚体弱，若是在这时候贡献些精血可能会对她的身体产生些许损害，就看人家愿不愿意了。”</p>
说完，项王整个人便化为一道雷光窜进秦凡戒指当中，该说的都说了，接下来的事情也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p>
迎着秦凡那有些难为情，又有些哀求的目光，尤娜当即翻了翻白眼，看着其怀中的日向惠子有些为难地摇摇头。</p>
“秦凡，你别误会，如果仅用我的精血便能彻底将惠子治好，那我一定不会吝惜，不过之前你那具战傀却有一点没有跟你说清楚，我的精血虽说可以令其拥有纯正的魔龙血脉，但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她适应了体内血脉之力后，也同时会被血脉之力侵蚀掉心智与记忆，成为一个只知杀戮的魔女。”</p>
“到时候凭借她的实力，想要再治住她可就难上加难了，那真是你想看到的么？”</p>
“当然不是！尤娜你告诉我，如果不为惠子输送你的精血，她，她最后的下场又会如何？”</p>
尤娜沉默良久，最后摇了摇头，轻叹道：“活不过三天。”</p>
闻罢，秦凡瞬间傻眼，低下头默默不语。</p>
见他这样，尤娜也是颇为无奈：“所以秦凡，你现在需要面对现实，如今摆在你眼前的唯有两个选择，其一，不去管惠子，我们还有办法可以让她安心离去；其二，我帮助他将其体内的魔龙血脉补充完整，而在七七四十九天后，她将永远活在无尽的杀戮与罪孽之中。”</p>
“该如何选择我全听你的，而且无论你选择哪一种，我都理解你。”</p>
“理解我？呵呵……”</p>
秦凡苦笑了阵，只感觉一阵心烦意乱，双手猛地开始挠头，直到最后把头皮都抓出道道血痕后才在尤娜的极力劝阻下罢手。</p>
这两种，对他而言无异于两难抉择，该怎么选，此刻时刻就连他自己都不甚清楚。</p>
(未完待续)</p> 望着那已然碎裂开来的阴神雷幕，项王戏谑地看了刚刚狼狈爬起来的秦凡一眼：“哼，我说小子，你这位小女友可真是心疼你心疼得紧啊，这种程度的攻击之前若要真落在你身上，想必你不死也得半残吧？”</p>
闻罢，秦凡心头一苦，露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项王前辈，您就别看我笑话了，请您帮我先治住惠子，打晕她就好，千万别给我伤着。”</p>
“哼，你还真把我当成打手了？不过说实在的，你那小女友的实力可强的很，本王也没什么把握，只能保证不让她伤着你。”</p>
“我来！”</p>
就在秦凡一筹莫展之际，远处又传来一声轻喝，紧接着便见道到尤娜身化金龙冲了过来，而项王也很自觉地和其联手，最终在二人合力下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算是将日向惠子勉强治住，尤娜一记手刀又将其打昏过去，秦凡和其他在远处围观的一干人等也都算是松了口气。</p>
尤娜和项王拖着日向惠子下来，前者先看了看秦凡的伤势，发现其并无大碍后神情才稍稍放松下来，抱怨道：“哼，对你都下手这么重，这小姑娘的性子可真是够烈的啊。”</p>
“不，惠子之前的性子很随和温柔的，只是因为她体内的魔龙血脉才……唉，不说了，先将惠子带回去吧，我为她好好诊下脉再说。”</p>
“诊脉？哼，小子，不是本王给你泼冷水，你这小女的情况，中医术只怕对她没什么用。”</p>
“项王前辈，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秦凡一脸急迫地看着项王问道。</p>
项王瞥了他一眼后本想借此敲他一笔，不过看他这般情真意切，而且现如今也基本没有控制过自己，让自己能慢慢恢复神智的份上便打消了这一念头，道：“没错，本王的确是看出了些许端倪。”</p>
“小子，按照正常情况，你这小女友此刻应该还不能运用自己体内的魔龙血脉，应该正在静心炼化并适应体内新凝聚出的血脉之力，而她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原因便是之前她在外界影响下提前出关，并且体内已经凝聚成功的一部分魔龙血脉被吸收走，所以导致了她此刻的血脉并不纯真，有些驳杂。”</p>
“而就是因为这种驳杂，才令其体内血脉发生突变，变得极不稳定，本王这么说你可懂了？”</p>
“狗日的血龙殿主！”</p>
秦凡听完后当即怒骂一声，更是恨不得再重返天龙山，将血龙的尸体给抛出来喂了野狗。</p>
不过生气归生气，问题终归还是要解决，故而秦凡在冷静下来后又连忙问道：“那项王前辈，您应该也知道解决的办法吧？是什么？请您务必告诉我，我今后一定……”</p>
“行了，不用在我面前轻易许诺，办法，本王自会告知你，说来简单，只要将你小女友体内的魔龙血脉补充完整就好，现在以你小女友的状况，本王估计再向其中注入一道高阶龙族的精血就可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