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说,苦说大师想要使用那个禁忌的盒子?”
凯南皱眉,作为均衡教派的老人,慎现在说出来的东西让他有点无法接受,明明教义上面已经写明白了那东西的危险性,但是作为德高望重的掌教,为什么还要去触碰那样的东西。
“因为,时代变了。”
慎的眼睛当中有一丝怅然:“父亲也察觉了变化的开端,诺克萨斯的入侵或许只是一个开端罢了。”
“如果是艾欧尼亚的内部有什么动乱,那么均衡教派负责的区域之内,不使用那种力量也能够轻松应对,但是”
阿卡丽等人沉默不语,说到这个份上了其实他们也懂,无非就是事态的严重性已经超过了预期,苦说大师觉得只能够通过这样的方法获取更大的力量。
“陈说的不错,如果说艾欧尼亚再不进行整合,将所有的超凡力量拧成一股绳的话,这样的悲剧或许还要上演。”
艾欧尼亚的隐世教派通常都是各管各的,在寻求转变的时候通常也是各显神通,朔极寺的神龙之僧盲仔,甚至是卡尔玛那一次直接轰碎战船的行动,其实都是一种尝试改变的信号。
如果艾欧尼亚的这些力量能够拧成一股的话,资源互通信息互通,在诺克萨斯进攻的前期估计就能够和对方打得有来有回,占住要塞关口不给他们就地补给的机会,估计拖都能把补给线漫长的诺克萨斯拖到自闭。
“慎,你继续说,你猜测苦说大师没有死,有什么理由么,那一次,你也是亲眼看着”
阿卡丽没有说下去,就如同他讨厌慎对她说教一样,面对别人不想面对或者说不愿回忆的事情,她也不想明着说出来。
“均衡之道,我们探索的只是世间万物的均衡之道,甚至无法达到任何的均衡。”
慎说道:“我们如同河流上的一艘小船,明明想要尽力掌握平衡,但是因为船只太小,我们这些掌舵的人又没有相应的技术,只能够随波逐流。”
“戒的天赋比我好,他是个有想法的人,所以说他找到了禁忌的力量,同时也明白了我父亲当时的情况和困境。”
“如果说苦说大师一直出现在人前人后,那么那股禁忌的力量迟早会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将教众”
“戒选择了动手,甚至是参透了一些关于均衡的要义,选择了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拯救我的父亲,或者说拯救均衡教派。”
“你说的极端的方式,难道是”
慎看着一脸惊愕之色的阿卡丽还有凯南,无奈地点了点头。
“事情就像你们想象的那样,戒选择的最为极端的方法,就是杀掉我的父亲,将那一股缠绕着的不祥之力收到他的身上。”
“均衡,均衡之道,生死之间也有一线均衡,我不知道戒究竟是使用了什么方法,但是自从上次建立同盟那一次之后,陈还有戒两人有过一次对话。”
“从那次之后,我开始零零散散地感受到了一些不太对劲的东西,后来经过查阅之后这才发现了问题。”
慎的表情相当严肃:“均衡教派在很久以前,应该和死者领域,也就是冥界的某些存在有过关系,那股禁忌的力量很可能就来源于那个地方。”
“死者,超越了生灵的领域,抛下了肉体与精神的均衡,在某个无名的地方放肆地游荡,甚至是破坏,这些东西在一些使用了暗语记录的资料当中有过记载。”
“我的父亲,很可能就是被戒给送到了那个地方,他还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