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背起了自己的女儿:“我要去给我的女儿找一个医生,接下来的路就不能和你们一起走下去了,祝愿你们成功,希望你们能揭开这厚重的黑暗!”
看到男人走了之后,塞拉斯看了一眼自己旁边一位气势明显与民众格格不入的家伙,看到后者轻微地点了个头之后,塞拉斯这才放心了下来。
对方这个意思很明显,其实不光是跟自己进来的这一群人当中混进了士兵,外面依然还有嘉文还有菲奥娜派出来的士兵们。
而且还有一点,这人将自己的女儿背出去之后,其实你硬是要说得残忍一点的话,其实这就是一个可能会带来巨大帮助的“广告”。
就算是这个男人出去之后什么都不说,但是外面那些踌躇不前的人肯定也不是傻子,它们只是缺乏了一点胆量的普通人罢了。
看到这一幕之后,出于对家人的关切,或者说各种不可明说的目的,肯定会有更多的人想要进入搜魔人的营地当中寻找真相,到时候事情越闹越大就非常符合塞拉斯他们的目的了。
而另一边,就在塞拉斯他们沿着陈逸沙留下的“痕迹”向前进发的时候,这位艺术的始作俑者也正在面临一个让他觉得有些恶心的问题。
“喂,我说你们要不要这么闸总啊,请问你们就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和我刚正面么?”
陈逸沙身后是一扇足足有三四十厘米厚的金属大门,自己一路杀过来是选择无双骑脸的方式,就算搜魔人的营地里面那些人是几头猪,这么长的时间也足够他们反应过来了。
刚刚那一扇金属大门是处于关闭状态的,而且最让人觉得好笑的是,堂堂搜魔人的营地,这大门上有着一圈在符文大陆上算是高水准的防御型魔法阵。
这点厚度的金属大门自然不可能挡得住陈逸沙,毫不犹豫将它一拳轰开之后,他就看见了大门内部有几个家伙身前都有几个面色呆滞的人挡着,至于作用是什么那肯定就是一目了然了。
人质,如果说撕破脸了的时候,这些家伙也能够当作人体盾牌。
“皇室的人?”
陈逸沙摇了摇头:“如果我说我是朝堂上的一位正义之人,只是单纯地想来你们这里执行正义,这种屁话你们会信么?”
“你自己都说是屁话了,那我们怎么可能相信!”
一个人似乎是忍受不了陈逸沙这种说话的方式,从人质身后露出了半个脑袋就对着他吼了起来。
“砰”!
那个人的脑袋成功地从一个完整的西瓜变成了碎瓜,而陈逸沙则是非常无所谓地吹了一下枪口。
“是啊,既然你们也是觉得我回答的是屁话,那你们一开始为什么要问出这么脑残的问题,难不成真的是脑子有问题?”
陈逸沙双眼当中目光一闪:“啊对了,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有什么你杀我一人我杀一个人质的想法,以我的反应速度,你们这帮白痴伸出手来的一瞬间,我都能够让你断一只手。”
“当然啦,如果说你想要将让武器贴近你的身体开枪的话,高热的枪管让人质出现什么异常的话,你猜我会不会直接抓住机会给你一枪?”
死一样的寂静,虽然说陈逸沙已经非常贴心地将他们能够做到的事情给说了一遍,但就算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对方这么说出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潜台词就是你们这帮傻逼别想着搞什么骚操作,想要让人质和你们陪葬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个地方如果真要有人出事了的话,那只能是你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