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怎么了?”
拉克丝看着这帮一言不合就开始拼酒的众人有些不解,她还以为这两对人刚才要打起来了。
“哦,这是他们商量出来的处理方式,不管法师和官方再怎么商量,在一些方面其实还会有一些不大不小的矛盾。”
陈逸沙头也不回地说道:“这个时候他们就会拼酒,或者干脆就进行一些小方向上的交换,比如说每年多派一定数量的法师进行气候调节什么的。”
“拼个酒换换脑子是一种方法,当然更为真实的就是哪一方赢了的话,在接下来的谈判当中就能够占据有利地位。”
拉克丝疑惑地歪头看了一眼陈逸沙,灯光透过金色的发丝,闪耀出了令人心醉的颜色。
“他们喝了几轮了。”
“很聪明,这已经是第八九轮了。”
陈逸沙指了指德玛西亚文官集团当中,那几个肌肉明显夸张多了的家伙。
“看见没,那几个就是军队里面的拼酒好手,换了个皮之后过来专门挡酒的,毕竟这些搞政策的人也不会用法术排解酒精。”
“对了,嘉文哥刚才说法师一直围着你转,这是为什么?”
陈逸沙郁闷地回头看了一眼拉克丝,随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刚开始的时候,就算是塞拉斯亲自游说,那帮人也不怎么愿意来,甚至开骂塞拉斯是一个可耻的叛徒。”
“直到后面塞拉斯换了个方法,说雄都城这边蹲着一个学识渊博的法师,放出豪言说要让这些土包子见见世面。”
“自古文人相轻,说简单点就是一个不服一个,这些法师再怎么潦倒也算得上是读书人,所以说就都结伴来到了雄都城。”
“他们也挺聪明,知道结伴来的话多少有逃跑的底气,直到他们看到了我。”
陈逸沙再次叹了一口气:“你能够想象么,那种整天被一大堆人围起来询问各种魔法知识,而且还是那种简单到死的魔法知识是什么场面么?”
那场面陈逸沙直接施展出了分身术。
因为他裂开了。
这就像是一大堆人围着职业选手,成天叽叽喳喳地询问塔刀要怎么补,兵线要怎么控,就像是一万只鸭子在你耳边通宵达旦叫唤一样。
问题是为了让这些法师安心,陈逸沙还不能把他们赶走,也只能耐下性子来跟他们解释这些简单的知识。
哪怕是换个喜欢人前(装)显圣(逼)的人来做这件事情,用不了多久,那个人也只能光速自闭加裂开。
“那些知识对于你来说可能是很简单的东西,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可不是。”
拉克丝翻了个相当娇俏的白眼,随后拿了个干净杯子倒满酒,轻轻地坐在了陈逸沙旁边。
“来,敬你的。”
“哦吼?”
陈逸沙笑着和拉克丝碰了碰杯:“你居然会喝酒?”
“拜托,我可不是小说当中那种乖巧的贵族女孩。”
拉克丝“咕嘟咕嘟”地一口干杯,随后眯起了眼睛看了一眼陈逸沙的酒杯,里面的酒液还在轻轻晃荡。
“几个意思?看来是我面子不够,你陈大师不能和我干杯?难道要娑娜姐姐来你才会给面子?”
“哈哈哈哈,你居然还学会给压力了,真有意思。”
陈逸沙哈哈大笑着一口喝干净了杯中酒:“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会一口喝干,我再自罚一杯行了吧。”
又是一杯酒过后,拉克丝这才满意的哼了一声,倒满酒之后重新站了起来。
“走啦,我还要去给姑妈他们敬酒,嘿嘿,这可是我难得能够光明正大喝酒的机会,拜拜”
“去吧去吧。”
陈逸沙摆了摆手。
“另外”
拉克丝没有抬着酒杯的手捏了捏衣角,声音轻如蚊讷。
“谢谢你,谢谢你帮了我哥哥这么大一个忙,也谢谢你帮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