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舞气冲冲进了酒吧内部这才想起来自己压根不认识路,更不认识酒吧里的管事人,能去哪找那个秘密试验基地,还不是得等后面那个死瘸子。
凤轻舞恨恨地跺了跺脚,气的香腮都鼓了起来这色胚竟然嫌弃自己年纪大,想我堂堂凤帝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
后面,叶江离一瘸一拐地赶了过来,满脸堆笑,认错极快:“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诳你了。不过老话说得好,女大三抱金砖,我这是要富甲天下的节奏啊!”
凤轻舞只是横了叶江离一眼就没再搭理他,她觉得刚刚自己那脚要是踩在叶江离脸上这家伙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因为这色胚全身上下,脸皮最厚。
等了一会,凤轻舞见叶江离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杵在原地不动,不耐烦道:
“站这干嘛?快带路啊!”
叶江离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也不知道在哪。”
凤轻舞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叶江离脸色臊红,在自己家地盘上还不认识路也确实有点说不过去,他只知道自家有这么个隐蔽的试验基地就让梁博铭将那半枚凤卵藏在了这,可事实上他自己从来就没来过。好在刚刚自己亮出了那枚银色军牌,相信家里安排的酒吧管事人很快就会来见自己。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一个中等身材有些瘦弱的中年人快步走了过来,身边跟着刚刚才打过照面的看门大汉。
魏然远远地看着一身黑帽黑衣的叶江离和凤轻舞,皱了皱眉脚步不停,同时对跟在身边的徐元山低声问道:
“你确定刚刚看见的是杨虎的军牌?”
徐元山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道:“千真万确。”
“可那两个人女的不算,那男的怎么看也不像杨虎,军牌这么重要的东西杨虎不可能随便给外人,我怀疑有诈,通知所有人暗中将他们包围起来。”
“是”
徐元山应了一声快步离去召集人手。
魏然来到叶江离与凤轻舞近前,打量了二人一番,从来没见过,他又看了眼叶江离手腕处的银色军牌,距离太远不好辨别真假。
于是魏然试探性问了句:“恕我眼拙,可否请二位表明一下身份。”
叶江离看着眼前的老熟人,脸色古怪,他没想到老爹会把军队的一个格斗教官安排到酒吧当管事儿的。
哦对了,这货好酒,八成是他自己强烈要求来的。
叶江离眼神一瞟,发现酒吧中灯光没照到的角落处已经有不少人开始靠近这边,看样子是打算合围自己与凤轻舞。
他咧嘴一笑,暗道一声老狐狸够谨慎的呀,接着嗤笑一声,打了一句只有他与魏然才能领会的招呼:
“好久不见呀,燃一次!”
一旁凤轻舞好奇的盯着眼前的中年男子看了看,燃一次,好奇怪的名字。
魏然听了这句久违的臭屁问候却是抿了抿嘴,再次上上下下将叶江离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眼珠子抠出来砸他身上一样。
之后挥了挥手,暗中靠近的酒吧众人悄然退去。
魏然忍不住又看了看,嗯没缺胳膊少腿,看样子也没怎么受伤,脸上除了头发长得遮住眼睛,胡子拉碴之外还是以前的那副臭屁样子。
啧啧啧,魏然不禁咂舌,老话说的果然没错,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我就知道这小子是块千年王八万年龟的料。
过了这么多年又听到“燃一次”这个外号,魏然也是感慨颇多,满心的伤痕累累,真是悔不当初。
想当年还是太年少轻狂,太懵懂,太无知了
谈到“燃一次”这个外号,还得从叶江离刚刚参军那会儿说起,也是魏然执教生涯滑铁卢的开始。
当年魏然是军中有名的格斗教官,本身炼血初期的武者修为在军中也算一大强者了,那年他受命训练一批特殊选拔的特战队员,叶江离就是其中之一。
魏然授课手段狠辣刁钻,无所不用其极,但有一条雷打不动的规矩。
很简单,打败他就可以不用上课。
在训练那批特战队员的第一节课中,就有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学员,通脉中期修为,站上了格斗台要挑战魏然。魏然一看乐了,用最激动人心的方式将那学员痛骂了一顿,损他不知天高地厚,那场面,相当燃,然后魏然接受了他的挑战。
一拳过后,那批特战队员放了一个月的假,原因是教官要住院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