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喊,让你喊……”
她剧烈的挣扎彻底将男人激怒,对方把她整个逮了回来,拧开了油桶的瓶盖。
男人强硬的掰开她的嘴,往她嘴里塞进去一个漏斗,再用胶带把嘴唇和漏斗紧密贴合,做完这一切,他狠狠把女人推倒,一脚踩住她的头发,阻止她的脑袋乱动。
紧接着,他囫囵拎起油桶,把里头的痰液,一股脑灌进她叼的漏斗中。
抽搐、挣扎、恶心、干呕,数十种不适接踵而来,女人的指甲在地上抓到外翻,她呜咽着,声音全被浓痰卡在喉咙里。
那些黏糊糊的东西从口腔进入食道,来不及吞咽的就呛进了气管,她很快就没法呼吸了,肺部涨得快要炸裂。
眼球充血鼓胀,饱满的血丝根根分明,头发大把大把被扯掉,男人觉得不过瘾,又加快了灌痰的速度。
“唔唔……”
女人的瞳孔全扩散了,已经抓握成鹰勾状的手慢慢垂下。
知道漏斗里的痰液再没减少,男人才把这些脏东西重新灌回油桶。
揭掉女人嘴上的胶布,一股酸臭味从口腔里漫出来,熏得男人又咳嗽起来。
他把厨房收拾干净,把尸体塞回坛内,没有了美人盂,他每次咳嗽都相当不适应。
“唉,又要找新痰盂了,真麻烦!”
他的呢喃被雨声打断,外面降温了,这几天都不会转晴,男人躺在床上出神,支气管炎让他无法入眠,一挨到枕头,就会咳醒。
清早,天依旧灰蒙蒙的,雨还在下,秦臻昨晚被气呼呼的继母强行揪回老宅,这会儿被风声吵醒,有起床气的他,阴沉着脸倚靠在床头发呆。
头晕乎乎的,手背还扎着点滴,左手凉的发胀,他索性扯掉胶布,揉着有些僵硬的手掌。
楼下,保姆已经做好了早餐,一阵轻缓的脚步声蹭蹭上来。
“醒来了没有?”
姜红梅穿着长裙,脸上略施粉黛,因为保养得当,即使上了年纪也还别有一番韵味。
敲门的时候秦臻已经起了,他捏着酸胀的鼻梁走出屋,已经很久没回老宅住了,总觉得不大适应。
“嗯,醒了,梅姨早!”
身上的伤刚换了药,想必私人医生刚走不久,秦臻很少和姜红梅单独相处,一时间相当尴尬。
对方也不啰嗦,进来把吊针架拿走,把定制的西装往床上一搁道:“衣服给你放这了,今天好好打扮一下,吃完饭,跟我出去见个人。”
脚步声远去,秦臻看着熨烫整齐的西装,心里毛毛的。
下了楼,餐桌上,姜红梅正在给他剥鸡蛋,因为他不能吃油腻的,今天特意亲手煲了咸粥。
“来,多吃点,你爸交代了,这段时间要我监督你找个对象。”
姜红梅把剥好的蛋塞在秦臻手里,小口喝了点粥道。
“梅姨,瑶瑶的事还没了,我现在真没心思相亲。”
秦臻叹了口气,知道家里人铁定是有安排了,顿时食欲全无。
“女方跟咱们条件差不多,照片我见过,很漂亮的姑娘,你一定会喜欢的!”
对方根本没理会秦臻的反驳,自顾自的先入为主。
饭毕,家里的车很快把他送到预定的高级餐厅,女方还没来,二十多分钟后,一向守时的秦臻几次想走。
好不容易等到了姑娘,女方一看秦臻是个病秧子,当场就拉下脸来。
秦臻还算绅士,强压着不悦,操控不便的身体端茶倒水。
姑娘是酒庄老板的女儿,复姓公孙,单名一个春字,二十岁出头,刚从国外回来,正是热衷于表达的年纪,说话有些不过脑子。
两个没什么共同话题,心思细密的秦臻也能感觉到姑娘对他的嫌弃。
整场约会下来,姑娘言语似飞刀,把秦臻脸都说绿了。
因为身心双重疲累,回去的时候,他在车里睡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