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喊着,奋力把刀尖往男人的脖子上扎。
锋利的尖头划破了男人侧颈的皮,温热的血不断从拿到口子里溢出来。
对方捂着痛处抬起头,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随后扬起手,给了她一记耳光,骂道:“贱人,你特么找死是不是!”
床上,陈彩虹整个人都不打蒙了,她捂着被打的半边脸,恍惚道:“你答应过我不动她的,你违背承诺在先。”
动手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分开,鸭舌帽男一把摁住她的脑袋,把剪刀扔到床底下,继续动:“你都不要她这么多年了,现在心疼她做什么,不如心疼心疼我,妈的,真舒服!”
“混蛋,给我滚。”
陈彩虹屈辱的留着眼泪,她挣脱男人的大手,一口咬住男人的耳朵,再用力一扯,撕下对方耳朵上的一块肉。
“艹,贱人,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罢,他伸手扯过脱在一边的裤子,抽出裤腰的皮带,勒住陈彩虹的脖子。
“呜咳咳”
窒息感从肺里涌上来,吞没了陈彩虹的理智,她无助的张大嘴,口水不断往枕头两侧淌。
挣扎中,她的手伸进被窝,往男人的胯下探去。
抓住一个柔软的东西后,用力一捏,对方哆嗦了一下,沉闷的嗯了一声。
“呼你”
快感稀释了理智,男人趴在上身上,舒服的粗喘着。
他的手轻轻拂过陈彩虹肿胀的脸,低头亲了亲她的嘴道:“艹,还真舍不得弄死你,这次就算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下次你就没这么走运了。”
男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后,才起身穿衣服。
他在床头上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身体,再把纸团扔到陈彩虹脸上。
另一边,宁远洲通过排查孤儿院附近的道路监控,以及走访民众,最后确定,鸭舌帽男往龙湾公寓的方向去了。
随行的秦臻大呼不好,拉着宁远洲紧急往公寓赶。
来到陈彩虹家的时候,鸭舌帽男前脚刚走,他们在电梯监控里看到了对方的出入画面,宁远洲随即安排警员就近搜寻。
三楼,陈彩虹家,她身上还带着血,睡裙被撕烂了,露出窈窕的身体线条。
秦臻进去的时候,她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两人别过脸,绅士的秦臻还在屋里找来一条毯子,给她盖上。
陈彩虹的眼睛有点肿,抽泣道:“他来过了,刚走,你们可以选择去追,也可以留下来听我把话说完。”
“说吧,我们听着!”
宁远洲故意坐远一些,给她留出一段安全距离。
对方吸了吸鼻子道:“上次我还有事情没跟你们说实话,其实,江美丽是我女儿,我十七岁的时候,被我老公哄骗,生下她,养不起,就把她卖了。”
“卖到了榕城爱心孤儿院?”
“嗯,我很后悔,可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
她连抽了几口烟,把睡裙掉落的肩带提上去,动作时,秦臻刚好看到她后背的刺青。
“陈姐,你背上的刺青是怎么来的?”
陈彩虹苦笑着:“说来怪自己太蠢,这个刺青是我老公哄着我纹的,说是见证了我和他的爱情,去特么的狗屁爱情,老娘一辈子都被他毁了。”
宁远洲敲了敲桌面,继续问:“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你认识?”
“嗯,他是金蝉的人,我是他手里的羊皮卷,我们多次发生过肉体关系,所以他一直留着我。”
听她这么一说,秦臻忽然对她口中的神秘老公提起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