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割了你们的皮,我就放你们走!”
老人红着眼睛,刀顺着夏磊后背的肌理,一路往下滑。
这时,地窖口的楼梯嘎吱一声响,一个陌生的声音由上至下:“走?往哪儿走?走得掉么?”
来人不是鸭舌帽男,老头听到他的声音,紧张的往后退了几大步。
等他的身体满满从楼梯上下来,秦臻打眼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具。
“金蝉!”
对方手里拿着一把枪,另一只手架着一根烟管。
“哟,这里还有一个识货的家伙,怎么,你认识我!”
来人冲着秦臻过去,把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他的脑门上。
“怕不怕,嘣的一声,你的脑袋就开花了!”
对方的语气无比玩味,好像打死一个人,和捏死一只蚊子一样,没有区别。
“嘶,啊!”
男人见他的腿受了伤,直接抬起脚,踩住流血的部位,疼的秦臻忍不住痉挛。
“烟管,把烟管给我,呼”
地窖上头,再次传来急促的脚步,跟过来的人是鸭舌帽男,他似乎犯了什么瘾,眼泪鼻涕流了一地,全身控制不住的发抖。
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他站都站不稳,整个人直接迎面砸在地上,鼻子磕破了。
他像一只狗一样,爬到金蝉的脚边,抓住他的裤脚,哀求着:“给我,求求你,把烟管给我”
“没用的东西,滚一边去!”
金蝉毫不留情的把他的脑袋踢开,老头见状,赶忙跑过来扶:“孩子,没事吧,振作一点。”
“呼爸,给我大烟求你了,给我,我难受得要死了。”
老头看着犯毒瘾的儿子,老泪纵横。
一边的金蝉没去管他们,走到两块案板边,看了看夏磊和谢雨晴背上的图案,又瞟了一眼受伤的秦臻道:“干得不错,现在九条龙都凑齐了,你们也没有存在的价值。”
说罢,他拉动枪栓,瞄准了老头的胸口。
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秦臻挣扎着侧翻在地上,紧张道:“还有一个人,陈彩虹背上的刺青你们还没得到,你还不能杀死他们。”
金蝉见他敢出头,走过来蹲下,拍了拍他的脸:“你在为他们求情?”
秦臻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对方把他的汗湿的刘海撩上去,仔细盯着他的脸:“我认识你,你是秦教授的儿子,听说,秦教授给你留了不少好东西,正巧我们想请你过去谈谈。”
秦臻别过脸,避开他的沾满了血腥味的手道:“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放了他们,我跟你们走。”
“放过他们?可以啊!毕竟我只要那张皮就好了,但这两个人知道我们太多秘密,放过他们,不可能!”
话毕,男人转过身,举起枪,毫不拖泥带水,咚咚的两声过后,老头下意识的用身体护住儿子。
“不,不要!”
秦臻来不及阻止,血已经飞溅到土墙上,他脸上也沾到了。
温热的触感,顺着脸颊流到嘴角,老人死了,鸭舌帽男胸口中了枪,他颤抖了一分多钟,最后草草咽气。
秦臻咬着牙,吼道:“你这个人渣,混蛋!”
短短的几秒钟,两条人命先后陨落,虽然是坏人,但谁也不能代替法律,随便绝对他人的生死。
金蝉没有理他,起身走到案板前,继续老头没干完的活儿。
他的手速很快,运刀又深又重,把夏磊割得嗷嗷叫。
割到谢雨晴身上的时候,她直接体力不支,疼晕过去了。
金蝉满意的看着手上的两张皮,用毛巾擦干净手上的血,他还找到夏磊的手机,给宁远洲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拨过去的时候,警队孩子满大街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