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桓的一席话到底还是起了作用,苏辞墨多少听进去了些。 </p>
“多谢三皇子,苏某明白了。” </p>
拓跋桓也不知他是真听进去了,还是假的,既然话已经说完,便不再久留。 </p>
苏辞墨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才打起精神进屋去,柳氏听到了他们说话的声音,心里有了数。 </p>
看到苏辞墨无精打采的样,便推了他一把,“既然累了,那就回屋去睡一觉,睡醒了,那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p>
苏辞墨也是这个意思,伸手抱了抱柳氏,便回屋去了。 </p>
苏望材那边也听说了杨柏浩受伤的消息,便有心在这上面做文章。 </p>
近日来,他低声下去的去求他,让他求情,放了苏玄武,苏辞墨却当没有听见,一次又一次的羞辱于他。 </p>
二人本就有积怨,这口气他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的。 </p>
这下好不容易抓住了他的把柄,自然是要好生利用了。 </p>
翌日。 </p>
书院内,苏望材被一群人围在中间,高谈阔论,多是中伤之言。 </p>
“大家都听说了杨柏浩受伤的消息了吧?果然苏辞墨的命格还是没有变啊!” </p>
苏辞墨是书院的第一名,多的是嫉妒他的人,这会儿听说他有污迹,巴不得多听一些,好宣扬出去,败坏他的名声了。 </p>
几人附和道,“什么命格?这命格跟杨柏浩受伤有什么关系?” </p>
“苏望材,做什么吊人胃口的事?快些将其中缘由说来听听?” </p>
苏望材嗤笑了一声,“什么命格?自然是克人了,凡是与他亲近之人,那可都是讨不了好处的。” </p>
“他爹可是比我爹小,怎会年纪轻轻就丧了命?自然是被他的命格给克的,还有杨柏浩,他的身手,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如此一个彪悍的儿郎,怎的轻易就受了伤呢?还不是因为他跟苏辞墨走得近啊!” </p>
谣言的事本就经不起推敲,只要有人煽风点火,那必是一点就着的。 </p>
在场的人几乎都是信了苏望材的话,顿时议论纷纷了起来。 </p>
“没想到苏辞墨的命如此硬,日后可要离他远些,没准什么时候就丢了性命了。” </p>
“就是,难怪他那么瘦小,只怕连自身都克呢。” </p>
“别说了,说得人毛骨悚然,以后离他远点便是。” </p>
...... </p>
苏辞墨休息了一晚,精神恢复了些,便打 </p>
算回书院上课。 </p>
在苏望材传播谣言的时候,他正与宋碧柏路过,苏望材的那些话一句不差的落入了他的耳朵里。 </p>
宋碧柏听着那些人一字一句,全然不顾伤人的吐了出来,顿时捏紧了拳头,冲上去理论。 </p>
“苏望材,你放他娘的狗屁,什么克人的命格,分明就是胡编乱造,你就是嫉妒辞墨出众,不甘心。” </p>
苏望材蔑视了宋碧柏一眼,“什么胡编乱造?我说的都是实话,有理有据,宋碧柏你还是听我的劝,离他远一些吧。” </p>
“你,实在是欺人太甚。” </p>
宋碧柏都要被气疯了,抡起拳头就要向苏望材砸去,被苏辞墨给拦下了。 </p>
“宋兄,清者自清,何必跟疯狗一般见识,夫子快到了,咱们走吧!” </p>
书院有明文规定,若是寻恤、打架斗殴可是要被开除的,若是为了苏望材那条疯狗搭上了前程,不划算。 </p>
苏辞墨不理会,拉着宋碧柏离开,苏望材却是大言不惭,“还清者自清呢?这分明就是心虚,落荒而逃了。” </p>
宋碧柏忍了又忍,听到苏望材还在叫嚣,便要挣开苏辞墨的手,“那等宵小,怎可任由他败坏了你的名声?还是让我给他一点教训才是。” </p>
宋碧柏心里门儿清,苏辞墨一介女身,怎么可能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他摊上这么一个亲戚,也真是倒霉透了。 </p>
“宋兄,那些污言秽语听他作甚?信你的人,不管别人怎么泼脏水他都信你,不信你的人,不管你如何解释,旁人都不会信,索性随他去吧!不理会就是。” </p>
这些场面她见多了,在现代的时候,网上多的是喷子,将那些明星喷的体无完肤,只要心理承受的压力够大,那就什么都不必在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