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那个意思,他们越是想让我的军队散乱,越是忌惮,我便越不想让他们得逞罢了。”拓跋恒有些生气的皱眉说道。 </p>
他很不喜欢无论何时自己做什么,太子和七皇子都喜欢掺上一脚的感觉,这种感觉真是叫人难受。 </p>
苏辞墨理解了一般的对他点了点头。 </p>
“所以,我希望你,能拿出你的魄力好好地帮我演好这一出戏,咱们只要静待那大鱼出水,一切便都好处理了。”拓跋恒说道。 </p>
苏辞墨有点了点头表示赞成。 </p>
拓跋恒看着这样的苏辞墨心中不免感到有些愧疚,自己现在都要依靠他在外面行事,想起来的确还没有说过什么感谢的话,于是拓跋恒笑了一下。 </p>
面色看起来有些伤感的拓跋恒说道:“苏辞墨,我对不起你之前的事,请你以后不要为我生气了。我这么做本来是觉得对大家都好,但是我不知道你这么在乎我,对不住你。” </p>
拓跋恒有些不善言辞的笑了起来,苏辞墨看着他那有些性感的宽宽的肩膀,还有那张好看的面庞,此刻略带着尴尬的笑着顿时也笑了出来。 </p>
“恩,有你这句话我心里便好受了许多,我会帮助你演好这一出戏,静待那条大鱼浮出水面。”苏辞墨静静地说道。 </p>
拓跋恒点了点头,二人这才总算是达成了一致。 </p>
苏辞墨这便立即站起身说自己还有事,便先回去了。 </p>
虽然拓跋恒没有将所有的事情说清楚,但是以苏辞墨的智商,她已经能够理解拓跋恒想做的是什么事了。 </p>
苏辞墨继续在军中担任着管辖这些士兵头领的角色,然后假装拓跋恒还在病中一般继续每日每日帮他处理公务,只是在那些关心她的人面前,看见谁说了不好的话,苏辞墨还是会像以前那般站出来指教他们一番,然后在匆忙的离开。 </p>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拓跋恒的营帐中还是没有传来一点点的关于拓跋恒好转的消息,顿时埋伏在军中的太子和七皇子的探子们都开始蠢蠢欲动了。 </p>
主子们下了命令要想办法杀了拓跋恒,若是这一次成功了,这些下手的探子们将会得到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金银珠宝。 </p>
想到这里,那些埋伏在军中的探子们便越来越胆大妄为了,苏辞墨每次都是小惩大诫的样子,可是对于这么老油条来说不过是老黄瓜唱新曲一般,毫无新意。他们几乎只要避开那苏丞相的耳目便会万事大吉。 </p>
有了这样的心思,那些探子们开始四处挑拨离间,说苏丞相和三殿下皆是无能之辈,一个敢打却没有一个好身体,一个不敢打身体还非常的好。 </p>
这些笑话说在人家耳朵里听起来像是笑话,可是背后深远的意思总是让人耐人寻味的。 </p>
很快,那些探子们便召集了一拨人开始反抗苏丞相的统治。 </p>
苏辞墨对于那些人的张狂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明面上对那些人管束的十分严格,背地里却也只是偷偷地查看他们的动向罢了。 </p>
她故意在人前表现出一副想抓又抓不着的样子,实质上,只是在等那些人跳出来罢了。 </p>
那些人看拓跋恒还没有好起来,而苏辞墨也是一副十分很好欺负的样子,大家顿时便将戒心全部都放下来了。 </p>
众人开始挑唆那些受不了在野外生活的士兵与他们揭竿而起,去找苏辞墨和拓跋恒的麻烦,渐渐的军中流行着一种说法,说有士兵受不了对家的思念,和对老母亲的惦念,所以选择在这山中揭竿而起奋起反抗对拓跋恒和苏辞墨的冷战。 </p>
但是,在军中待过的人基本都有一点事知晓的,那便是不管是何种情况,作为下士都不能对主帅发起反抗和攻击,一旦对主帅的抉择进行反抗和攻击则就会被视为违抗军令者,按照本朝律例一律处以重罚,斩立决不可饶恕。 </p>
所以,一般的士兵在听说了那些各方派来的探子们的挑唆,虽然说话上好似满足了他们的好奇感,但是只要一提到跟他们一起揭竿而起将拓跋恒杀死,离开营地去投奔七皇子或者太子之时,那些人便会害怕的自行退出他们的邀请。 </p>
谁没事会闲的无聊去打主帅的主意,除了那些极个别的违抗者。 </p>
探子们看没人管得住他们,干脆越来越张狂,四处宣传估计拓跋恒快要病死的传闻,还说皇上爱子心切估计会将七千战士都一并跟他陪葬去,顿时军中又惹起一阵不小的风波来。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