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墨不得不在心里感叹了一回拓跋恒也真是阴险,想了个招数将自己支走了,却也不说明他还有何事要办,便自行走了。 </p>
苏辞墨心里感慨,面上也十分不好看,一边走着一边在那里踢着小石子,一路上都不怎么开心的样子。 </p>
陈风似是看出苏辞墨的心事来了,于是他笑着劝慰道:“丞相大人可是还在为三殿下的事情担忧!?其实丞相大人大可不必担忧。” </p>
苏辞墨一听这话顿时便转眸看向了陈风,然后问道:“你说什么!?那是什么意思!?” </p>
“其实,主子这人就是面冷,其实他的心对别人是最好不过的,反而是对他自己总是很严苛呢!丞相大人你不该与他一般见识。”陈风说道。 </p>
苏辞墨一听平日里少言寡语的陈风都能说出这番话来顿时便觉得可能自己真的是误会了拓跋恒,于是她说道:“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再没有再继续怀疑他额道理了。” </p>
陈风一听也点了点头,然后对苏辞墨说道:“前一阵子,丞相您跟我家主子闹脾气,其实你不知道,你那阵子有许多解决不了的事情都是我家主子在背后帮您的,他并不是看着你受难真的什么也不管了。” </p>
苏辞墨一听,脚下的脚步便一下子顿住了,这么说来她是真的误会拓跋恒了,甚至在后面说了那些难听的话来,顿时苏辞墨感觉自己的脸颊跟着心中那种害臊的感觉一起烧红了起来。 </p>
“啊,那还真是对不起拓跋恒了,我以为他全是故意的,故意要那样苛待我,竟然还说是历练。”苏辞墨说道。对这就是她和众人理解不大一样的地方了,所有人都说是历练,可是苏辞墨却不能在他们所说的历练中感受到许多的成长,所以她觉得那便是苛待和虐待了。 </p>
可惜也没人能理解她心里的感受,总之是被人算计和抛弃的感情要多一些吧。 </p>
陈风不再说什么了,二人一起上了那铁矿场,那场子便在矿坑的附近,上面搭建了几处高耸的吊桥看起来十分的危险,那些宫人便在那吊桥上来回用小框子一筐筐的吊送的铁矿石。 </p>
苏辞墨走了过去,走到一处看起来像是一位太监看管的管事首领的身边。 </p>
“这位不知您是哪位!?我们是朝廷派来剿灭山中匪患的。”苏辞墨上前跟那位拿着鞭子的看起来长得像一个公公的男人说道。 </p>
“哦,怎么证明你们就是啊!?”那男人阴阳怪气的瘪了一眼苏辞墨,似是有些看不起他这副小身板子一般上下打量了一眼。 </p>
陈风微微不悦,然后对那主事的头领说道:“你休要对丞相大人无礼,我是三皇子殿下的部下陈风,三殿下几日前才来过这里,你当我们不知晓吗!?” </p>
那管事的一看陈风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顿时也有些不悦,然后说道:“既然你也知道山中匪患猖獗,何故又跑来继续冤枉我呢!?万一,你们是土匪假扮的,那这个责任谁担当的的起。” </p>
陈风觉得也不是什么特殊的事情,更何况矿场外面把守的都是京中派来的护卫,都是认识的,不然也不会让他们进入这矿场来,可是那管事的首领非要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看了便让人生厌了。 </p>
陈风伸起袖子还欲与他们理论,可是谁知还没说出什么话呢,苏辞墨却在一旁一把拉了他一下,苏辞墨那斜飞的凤眸看起来别有韵味,她笑着对陈风说道:“唉,算了,今日我忘记带令牌,也不怪这位管事的事,咱们就四处转转,然后再想其他的法子吧。” </p>
陈风听苏辞墨说罢这话,顿时也不好意思继续纠缠,于是便点头应是,二人在这矿场中转了一圈,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于是苏辞墨又吩咐陈风去矿场的门口去询问一下门口的守卫们,看他们是否知晓这一带山匪出没的情况。 </p>
苏辞墨害怕那些人对她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是远远地站着,看着那边陈风跟几个侍卫在打听那些山匪的下落。 </p>
又过了一会儿,陈风便跨着大步子朝着苏辞墨走了回来。 </p>
“怎么样?可是打听到了什么有用的消息!?”苏辞墨面上带着淡笑问道。 </p>
陈风看了苏辞墨一眼,然后才回道:“他们说山匪出没的地方不在这里,在去往京城的山路上,还说,土匪的老巢应该就顺着那边的山路上去的那一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