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灰衫的仆从也没料想他会生气的摔茶盏,顿时也被那茶盏碎裂的声音惊了一下,跪在地上不敢有半分的动作。 </p>
“大皇子,您别生气!这事情本来不该怪你,要怪就怪那拓跋恒身边的谋臣实在是太过多事了!”那灰衫的仆从慌忙的解释道。 </p>
大皇子气得不知该怎么说了,怎么自己派出去的那几个武林之中享誉一方的杀手居然连拓跋恒的汗毛都未曾伤到,于是他气呼呼的说道:“我不是气那个谋臣,我是气你们怎么这么愚蠢,还有那个叫什么敏红的杀手,她不是号称男人都无法躲过她的石榴裙柳叶刀吗!?为什么连拓跋恒的汗毛都没有伤到!?” </p>
大皇子的怒吼声震得这整个屋子里都有回声一般,那仆从只感觉自己的耳膜也快被他的嗓音给震穿了,于是他低首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对他说道:“还请大皇子不要生气,传说那敏红对付男人最是有一手的,她那双美眸,只要是个男人见了都会心软,可是不知为何这拓跋恒会无动于衷。” </p>
大皇子生气,转眸那双温和的眸子此刻却是浸满了冰凉,他生气的一巴掌打在了那跪在地上的仆从的面上打的那仆从转将过脸去了。 </p>
仆从的脸被大皇子打的生疼,他立刻害怕的给大皇子磕了一个头然后说道:“大皇子饶了奴才,奴才也是听他们找的杀手,奴才不知这杀手对付拓跋恒不行啊!” </p>
“那还不赶紧给我去找一个厉害一些的,拓跋恒马上回京了,若是让他把仿写的折子递到了皇上的手中,你这个狗头也别想要了!”大皇子一扫往日那和睦文静的样子,此刻恶狠狠的表情瞪着那地上的仆从。 </p>
那仆从看见大皇子眼中渗出的红血丝,顿时害怕的有磕了几个响头,然后才慌慌张张的对大皇子说道:“好的,可是,大皇子,现在太子和七皇子都派了人在府外四处搜集你勾结反派刺杀三殿下的证据,还意欲抓住你找人假造黄旨的把柄,现在出去传信,恐怕会十分的危险。” </p>
大皇子刚才那盛气凌人的样子顿时又掩去了几分,然后他很是安静的站在那里思索了几秒,他的仆从说的没错,现在出去就是给他们透漏消息的时候,出去了岂不是也要找死,不管飞鸽或者是见人,真不知道会不会被七皇子和太子的探子给盯梢上。 </p>
大皇子微微缓了一口劲,然后他才稍稍的平息了心中焦急的感觉。 </p>
“好,现在先按兵不动,免得惊扰了那些探子,等日后再说。”大皇子说道,然后他转身离开了正厅,想回去自己的卧房中歇息片刻,他的脑子实在是消耗的有些过度了,突然便感觉十分累。 </p>
大皇子因为太子和七皇子的步步紧逼不得不放慢了捉拿拓跋恒的步调。 </p>
拓跋恒和苏辞墨几人因为连夜遭到了袭击所以一直在赶路,半路上不敢停歇一刻,拓跋恒很是奇怪,按理说自己被大皇子派来的人发现了那么就是说自己很快会遭受下一次被袭击的风险。 </p>
可是几人在路上走了许多的日子,可是丝毫都没有遇见半个人影来袭击他们,好似那些劫匪刚刚出现的不过是为了打劫玩玩一般。 </p>
拓跋恒继续很是小心的带着几人连夜往宫中敢去,这时陈风也骑马走在拓跋恒的身边。 </p>
“主子,属下觉得这事情十分蹊跷,为什么刚刚那几个人只来了一次,便没有杀手继续追杀我们了!?难道是大皇子抵挡不过?自主放弃了吗?”陈风一边用双手勒着马儿的缰绳一边问道。 </p>
拓跋恒听他此话,薄唇的唇角微微勾起漏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来,然后他笑道:“这倒不是,这就是我放消息回去京中告诉了太子和七皇子的功劳了!依他们二人万事都喜欢插上一脚额性格,知道了大皇子做了这么败坏道德的事情不可能看着不管的,他们二人肯定会时不时的帮我去骚扰大皇子,让他没办法集中精力来设计陷害我们。” </p>
拓跋恒侃侃而谈,陈风听得仔细,听罢这才点了点头,一副了解了的样子。 </p>
“那主公您还真是足智多谋,陈风并不知晓主公您将消息传回去是为何意,陈风还以为您是想让他们帮助您将消息告知给皇上呢!”陈风眼神谨慎的盯着拓跋恒说道。 </p>
拓跋恒打了一下马儿,然后继续加快了速度骑马一边对旁的陈风说道:“不,他们二人最是聪明不过,不会将此事闹大的,只会去找那个人合作,不管他们是准备和大皇子合作或者只是跟他挑衅,只要有一个人与另一个人做的不尽相同的选择,那么大皇子必然会被他们二人的举动所掣肘,那时便是我们的机会了。” </p>
“哈哈主公您也太过聪明了,陈风自愧不如啊!别说是算计他们了,连您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陈风我现在还没有完全搞懂呢!”陈风摸了摸后脑勺有些憨厚的样子说道。 </p>
拓跋恒微微有些无奈的笑了,他摇了摇头说道:“术业有专攻,你这种单纯的性子最适合做武将了,今日你保护苏辞墨和宋碧柏二人,做的就很好,不仅护得了他们的周全,自己也没有受什么重伤,如此不是最好的情况了吗!?”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