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么你说说看,这账本里总共记载了多久的粮饷发放?为何这么久,你日日出入皇宫大内,就无人看出你与平日里不同,而不敢告发给皇上呢!?你明明有的是机会可以告诉皇上我的恶行,可是你却没有,非要等到了东窗事发,然后才将此事全权栽赃在我的头上。户部尚书,你这手牌打得可真是妙啊!”拓跋恒语气森冷的说道。 </p>
顿时那户部尚书便有些脸色挂不住的瞧看了那拓跋恒一眼,然后说道:“怎会有此事!只是,这.......”户部尚书蔺骁儒越说语气越小,连他自己也心中觉得这谎是编不下去的感觉,只怕他再说下去,会被朝中的某些老臣察觉出这事情的确是经过他蔺骁儒的手里所办,而不是三殿下。 </p>
“父皇!这蔺尚书已然无话可说了,证明他刚刚所言的证据都是假话,否则也不可能如此快的恶变透漏出了破绽来。”拓跋恒双手交叠给皇帝拱了一礼,然后道。 </p>
皇帝一听此话,顿时也觉得奇怪了。明明刚才那户部尚书还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现在便有些怕的不敢抬头的样子。 </p>
太子心中十分不悦这户部尚书的说辞,没想到他日日教他放聪明点,说一些容易让皇帝相信的话来骗取信任,可是这会儿,他竟然被拓跋恒逼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p>
顿时太子心中便慌张了起来,于是他便将头转向了左侧,那边站着的数位大臣都是太子一党的心腹之臣。 </p>
几位老臣看见太子命令他们出言阻止拓跋恒的栽赃陷害,顿时心中都起了意来。 </p>
“陛下,这件事你恐怕误会蔺尚书,蔺尚书为人年老了,近几年更是得了一些痴呆之症,所以说话做事间少有衔接,恐怕三殿下也是利用了这一个空隙,所以才起了谋取户部发放的饷银的心思。”一位老臣出列单膝下跪对皇上程秉道。 </p>
“陛下,的确如此。这件事微臣也早有耳闻,而且,三皇子将私调出来的粮饷都运往了京中一处仓库里存放,只是殿下做的极其的隐蔽,其实内务府里的人早已有了察觉了。”另外一个老臣也走了出来指责三皇子拓跋恒。 </p>
顿时拓跋恒便如同众矢之的一般,被人牢牢地控死在这大殿之中,他有些气急败坏的低下头去不再做多的争辩,因为他知晓,即便自己再多说什么话都是无用了。 </p>
“拓跋恒,你还有何话好说!?”皇帝恼怒的怒视着台下站着的那一抹清俊的身影。 </p>
“父皇!”拓跋恒迟迟的喊叫了出声,怪只怪自己不知那真实的账册去了哪里,不然也不至于现如今到了如此被动的局面。那些老臣所言什么仓库的事,恐怕也都是莫须有的,但是只要太子愿意将这案子栽赃到他的头上,他相信太子可以买通所有关节来害他。 </p>
所以,与其那般强自争辩,不如什么话都不说,静静地等待时机转变才好。 </p>
三皇子身后的老臣们一看如此局面,一个个的心中也都担忧无比的站出来了要为三皇子说话。 </p>
“来人,将拓跋恒压入大牢!”皇帝口气不悦的说道。 </p>
“陛下!三思啊!三殿下为人老实中肯,在朝中是人尽皆知的良善之辈,怎会做出如此违背皇命的事!?还请皇上您明察了以后再行治罪吧!”以为胡子都花白了的老臣跑了出来为拓跋恒辩驳。 </p>
太子一看此状,心中不悦,于是便对皇帝一拱手说道:“父皇,这件事确实是三殿下所为,如若不然,儿臣也不敢直接带着证据来给您汇报啊。皇上,您一定要惩治了这宫中的不正之气,让那些觊觎您皇位的人都得到应有的报应。” </p>
顿时许多的老臣们都站出来帮助太子说话,一个个都在朝下喊着“皇上明察。”“替国锄奸”等语,整个大殿上顿时便变得一片闹哄哄的景象。 </p>
皇上十分心烦,立刻叫旁的那太监总管叫众人噤声了。 </p>
“今日之事,朕也有了决断,还是先将三皇子带入宗人府里审问再说吧。”皇帝一副不愿意再多说的神色对着旁的大臣吩咐了一声。 </p>
“皇上!万万不可!” </p>
这时,大殿之下,一个洪亮清脆的声音带着三分女儿家的娇媚之感传了过来。 </p>
顿时,站在大殿前的皇帝便愣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