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你到底怎么了!?如果是因为我不小心睡着了,那微臣跟你道歉,对不起,您把门打开吧!”苏辞墨自顾自一边道歉一边闻言软语的求拓跋恒给自己开门。 </p>
可是那门敲得在多次,里面的拓跋恒却是丝毫不动的没有丝毫要给她开门的意思。 </p>
“三殿下,您究竟因为何事跟我生气?您倒是说一句话啊!?别这么挂着辞墨好吗?总得让我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错。”苏辞墨一副急色。 </p>
突然,她敲门的手便落了空,原是那门又被打开了。 </p>
身材高大,肌肉健壮的拓跋恒一副巨冷的神色出现在了门内,他眼神不善的打量着苏辞墨随后才开口说道:“以后,你不许再像这般使劲的敲我的门。还有,刚才那件事我已经解决了,不需跟你商量了。你自己好好回去休息,别来烦我!” </p>
话毕,那门又“嘭”的一声被关上了,也没有跟她说一句再见。 </p>
苏辞墨心中一阵子纳闷,怎么不过是睡了一觉的功夫,这拓跋恒就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这实在是弄得她摸不着头脑。但是,刚才他也把话说了清楚,自己也不好再打搅与他。 </p>
苏辞墨一副悻悻的神色乖乖的回去了自己的屋子里,不再出现打搅拓跋恒。 </p>
入夜,拓跋恒将自己的屋子让给了宋碧柏,自己则是带人离开了,离开之前交代了宋碧柏说自己的人会在暗处保护他们,让他们继续跟那江南总督府公子保持关系。 </p>
宋碧柏应了,心中奇怪往日里最是喜欢跟苏辞墨悄悄话的三殿下怎么突然不喜打搅屋内还亮着灯火的苏辞墨,反倒是一反常态的将话带给了自己。 </p>
宋碧柏也猜不透这二人究竟是怎么了,但是也没那么多的心思去瞎猜,而是快速去敲开了苏辞墨的房门。 </p>
苏辞墨开了门,放宋碧柏进屋来,随即宋碧柏便将拓跋恒走之前要他们继续跟总督府公子保持好关系的事交代给了苏辞墨。 </p>
“辞墨,你这次可要调整好你的状态了!千万别像以前那般那么的想不开!”宋碧柏一脸温软的关怀神色看着苏辞墨。 </p>
苏辞墨微微点头,却也不愿意多说什么。 </p>
“三殿下已经走了吗!?”苏辞墨突然抬眸,有些惊奇的神色问道。 </p>
宋碧柏立刻点了点头,道:“现在我们两住在客栈内,三殿下为了隐藏身份,自是不方便与我们同住,他已经走了并且在城中找了一处宅子落脚!” </p>
苏辞墨不知为何,只感觉心中失望了一瞬,得知他当真走了,还一声不吭的走的,苏辞墨心中只觉得十分的奇怪,为何他平时都不是这样的,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 </p>
但是也顾不了那般多了,毕竟拓跋恒和她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她或许就不该留那么多的心思在他的身上,只怕会落一个伤心难平罢了。 </p>
刚这般想着,突然,门外就传来消息说那总督府公子不知怎么打听到了苏辞墨和宋碧柏的落脚处,遣人过来寻找二人了。 </p>
宋碧柏立刻便想到了这落脚处的消息,唯一能泄露并且让那总督府公子知道的,也只有三皇子有这个能力了。他暗自在心中叹服了一下,本来还是打算着明日去春月居附近寻那公子的,看来已是不用了,三皇子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p>
宋碧柏便出了客栈,到门外相迎,可是没有看见别人,倒是看见了一身名贵华服的总督府公子,他带着两个手下来到了苏辞墨和宋碧柏下榻的客栈之中。 </p>
“哟,宋兄,原来你们住在这偏僻的角落里啊!害的我打听了许久的时间。”江南总督府公子一脸暧昧不明的邪似笑容冲着宋碧柏说道。 </p>
宋碧柏脸色微红,立刻也笑着回道:“哎呀,实在是对不住公子您,今日里我们找了几个地方,苏大人皆是不喜欢,只好来了这偏僻的地方。” </p>
宋碧柏心知这总督府公子喜欢猜忌,所以故意又拿苏辞墨作为借口搪塞过去。 </p>
那总督府公子一听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便说道:“我知道,苏大人有一些见不惯我们这些花天酒地的事情,我是专程来为今日之事跟他道歉的!” </p>
宋碧柏脸色一凝,还以为自己这是听错了,何时这登徒子弟,纨绔之徒也想到了要道歉呢!?突然想到这公子不过是替自己父亲带他们二人出游的目的,宋碧柏立刻又打消了自己心中的猜忌,想着这总督府公子这般做不过是为了帮助他父亲在京城中培植他们二人作为内应罢了。 </p>
打消了疑心的宋碧柏面上含笑立刻带着那总督府公子进入了客栈之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