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立刻给苏辞墨诊了诊脉,突然他的眉毛很是难看的皱紧了一下,然后他愣了愣才继续开口询问到。 </p>
“请问殿下,这位公子是何等人物呀?” </p>
这大夫看见苏辞墨的装扮是宫里的大臣的模样,而且他腰间别着一块很是明显的腰牌,那腰牌若非是身份尊贵之人,并不敢如此携带,而且看他头顶带着的冠也是宫中大臣才能戴的头冠...这大夫霎时之间就面上浮现起了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来。 </p>
拓跋恒一看这大夫询问出的话,竟然与那苏辞墨的病情毫无关系,顿时他心中便微微地生出了些许的怀疑来,难道是这大夫的医术不精?居然不主动先考虑患者的病情,反倒问起其身份的高低来,难道身份好的人,他便会好好的医治吗? </p>
拓跋恒忍不住在心中腹诽了一阵,随后眼神带着七分打量和三分敌意的看向了那个大夫。 </p>
“请问大夫,你这么问是何意思?此人自然是我朝廷的重臣,你必须好好医治他,莫在生其他旁的心思!要本宫知道你有别的心思,小心我会下令查封了你的医馆,让你再也不能在京中立足。”拓跋恒因为担心苏辞墨的病情被耽搁,也来不及跟这大夫继续虚与委蛇,而是语气带着威胁,眼中也是流露出了十分渗人的戾气,让那大夫看了再也不敢抬头直视他的眼神一眼。 </p>
那大夫看三皇子变脸色,顿时慌张的跪地给拓跋恒磕了一个响头,随后才颤巍巍的抬起头来,有一些害怕的对拓跋恒说道:“草民知罪,草民刚才不该多嘴,草民这下便立刻给官人治病!” </p>
处理了这一个小插曲,这大夫倒是老实的给苏辞墨看起病来,面上再也没有什么奇怪的神情了,他只是微微的给他诊了一会儿脉,随后便又抬眸看向了拓跋恒。 </p>
“殿下,这位公子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这些日子操劳过度,所以体力匮乏,所以才导致了晕厥。只要服用老生给他配制的汤药,外加食补方子,略加调养,不假时日他便会痊愈的。”那大夫一副恭敬的模样,双手高举到头顶低身下气的对拓跋恒程秉道。 </p>
拓跋恒看他那副谦恭的模样,心中也才觉出这苏辞墨的病情也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p>
看他说的与自己心中猜的八九也不离十了,顿时便没有什么想法继续为难这个大夫,于是便点了点头让他立刻开方子。 </p>
这医馆毕竟是在京中闹市的地方,拓跋恒看了看窗外喧闹的人群和街市,只觉得这个地方不适合苏辞墨休养生息,还是要把他送回苏府去好生安养才是。 </p>
那大夫准备好了药方子,还有一些食补的方子,随后将抓好的药材备好了给拓跋恒送了去。拓跋恒拿上了药材随即还是有些不放心,又让人将那大夫也带走去苏府上,随后才带着苏辞墨坐上了马车,回去了苏府之中。 </p>
他命令下人给苏辞墨煎药,最后又让他好生的在自己的屋中歇息了一阵,过了半刻钟的功夫,苏辞墨果然便自己清醒了过来,他微微觉得有一些异样的感觉。 </p>
突然映入眼帘的便是杨柏浩的一张脸,苏辞墨微微有些惊讶,看见醒来竟然是在自己的卧房的床上,心中更是觉得惊奇了。 </p>
“柏浩兄,我这是怎么了?刚刚我不是在客栈之中,这会儿怎么又会回到了家中呢?”苏辞墨满脸惊奇神色看着面前的杨柏浩。 </p>
原来杨柏浩今天说要帮助苏辞墨查案,结果未成功,临走时留下了一个心腹让他帮助苏辞墨做事,可是看见苏辞墨晕倒,他便立刻回去给杨柏浩报信说苏辞墨晕倒了的事情。 </p>
杨柏浩一得到消息便立刻过来查看苏辞墨的病情如何了。可谁知他一醒来居然还询问自己这是怎么了,杨柏浩面上一副疑惑的神色,随后才有一些责怪的对苏辞墨说道。 </p>
“这件事你还好意思问我。我还想问问你为何明知要查案却不好好善待自己的身子,这下反倒是晕倒了?” </p>
拓跋恒听闻下人禀报说苏辞墨醒了过来,立刻便让下人去传唤了大夫过来为苏辞墨看诊。 </p>
大夫一进门便给屋中之人拜安,随后便立刻来到了床边给苏辞墨用一块薄绢裹住了手腕便开始给她诊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