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走进屋子,随后他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拓跋恒虽然是沉浸在那面前的书本之中。</p>
但还是被他的咳嗽声所惊扰了,随后他似是探出什么不对劲来,于是便微微动了一下头,开口冲着陈风说道。</p>
“你有何话便直说便是!为何来了我屋中却做如此的响动?”</p>
陈风听闻拓跋恒的话,立刻清了清嗓子,随后一副正经的神色,脸上露出了淡淡的难色,然后继而对拓跋恒有一些扭捏的说道。</p>
“主子!陈风实在是不敢隐瞒你,但是陈风还是听闻苏大人这两日一直在城外的疫区之中管理疫区之中的事物。并且还将那一个渎职的官员给查办了。如今疫区在苏大人的管辖下变得井井有条。”</p>
陈风十分安静的冲拓跋恒道。</p>
拓跋恒听闻此话,顿时惊的一下子抬起了眼眸,那双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看着面前的陈风最后才说道。</p>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何到了如今才告诉我?”拓跋恒口气里面充满了生气和质疑的味道,他一把将面前的书本给合上,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脸上还带着淡淡的怒意。</p>
陈风面色露出一抹不好来,他淡淡的笑了笑,随后还是不敢说任何话的劝解道:“这件事,陈风也并非知晓。还是从苏大人那边的手下底下听闻的,显然苏大人是有意要隐瞒你,不曾让任何人透露出她前往疫区的消息。所以如今陈风才打听到这个消息。”</p>
陈风面色急促了一下,两坨面颊也微微的发红了起来,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样子。</p>
听完此话,得知苏辞墨在疫区之中一连呆了好几天,拓跋恒心中充满了紧张,他立刻站起身来走到门边穿上他那披风便快速的往外走去,来到门边还喊了几个侍卫跟从自己便朝着那疫区前去了。</p>
拓跋恒十分恼怒那些人都隐瞒着他,不肯告诉他苏辞墨前往疫区的事情,并且将这消息隐瞒了这般的好几日,他都不曾听到有半分的消息流露到他的地方来,可见那些人是有意要帮助苏辞墨前往那疫区中去的。</p>
拓跋恒心中十分难堪,只怪自己为何当初没看出苏辞墨的执拗来,为何事到如今居然还如此的固执。话不多说便快速的赶到了疫区之中去了。</p>
到达疫区之内,拓跋恒四处巡视了一番,发现疫区之中除了那些重病的病人,根本没有看见苏辞墨的下落,最后他又绕到后面的一些病人们住的屋子中去四处寻找,最后好不容易在一个转弯的角落里找到了苏辞墨的下落。</p>
只见他此刻正昏倒在地,身边空无一人,虽然只是倒在了这疫区病人们屋子的外面,并没有在那些病人的病房之中,可是拓跋恒那俊眉还是紧紧的突起了,染上一股淡淡的愁色来。</p>
他立刻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抱起了苏辞墨,最后便抱着她去到了一旁的一个专门给大夫们准备的营帐内,拓跋恒很不放心的将苏辞墨放在了营帐的床榻上,随后便找来了苏辞墨身边的亲卫们。</p>
拓跋恒询问那些亲卫们刚刚这苏辞墨是如何倒在这疫区之中,为何他们又不在他的身边照顾他?</p>
那些亲卫们便回答道:“三殿下,我们也不知苏大人竟然倒在了这里。这两日苏大人不辞辛苦在这疫区之中奔走,为的只是想让那些得了疫病的病人们能够尽快被医好,几日里忙的几乎脚不沾地,就算小的们再怎么劝慰他,他也不肯离开这里。三殿下我们真不是有意要让他一个人在这里的,求您饶恕我们的罪行吧!”</p>
那几个亲卫很是无奈的求情道,可是拓跋恒此刻看见了那倒在地上十分无奈的苏辞墨,心中很是不安,对于那些亲卫们的求情更是不想多说一句话。</p>
他面色十分难看,两手交握,随后十分不悦的冲那两个亲卫命令道:“将他们二人拖下去,一人杖责五十,罚奉半年。若是还有下次直接革除查办!”</p>
拓跋恒说此话时脸色十分冷淡,头抬也不抬一下,显示出一副冰山一样冷酷的气质来。</p>
他的侍卫们得令,立刻上前将那两个苏辞墨的亲卫们给带了下去,随后在那帐子外的不远处,就听见了那两个亲卫,被那些侍卫们打的啊啊惨叫的声音来。</p>
很快那个给苏辞墨诊断的疫区之中的大夫,给苏辞墨探完了脉,随后又来到了拓跋恒的身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