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歌的时候居然顾到了唢呐,这小子倒是肚子里有点墨水,比他那个只会唱戏的师傅要上不少。
许宁捋了捋他那并不多的胡子。
对台上的陈锦弦颇为认同。
等他天唱,一定要让他为二胡写首歌,那时候自己也可以在院子里天天歌,不错不错,一会儿唱自己就去找他。
观众席上。
并非只有许宁一老前辈。
不少钻古乐的老化石,天都意赶往这里捧场子,虽然是年轻人主办的,但他们这些老头儿咋说也得支一下,毕竟有很多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玩意。
“老许这徒弟有出息啊,戏唱的好也就了,居然还会唢呐,给咱长面子了。”
“话说你那鸟朝凤也藏着掖着了,倒不如直传给小陈,瞧他这架势,水平应该不。”
“你们懂个屁!会吹唢呐和吹的好全是两码事,这小子在业余学会吹唢呐,倒是不足为奇,至于水准竟如何……不好说,这鸟朝凤可是我压箱底的曲子,不可能随便传给人。”
“诶哟,你那么固执干么?非要个只传自家弟子,你自家都没弟子了,还那套繁文礼节干么,赶紧把咱们老祖宗的曲子传下去是正道。”
“不是我不传,前提是他得有那个水平让我传给他,我和那两个老许头的关系你们又不是不道,吹的好肯定传!不好的话那就了,宁缺毋滥,就烂在手里也不能堕了鸟朝凤的声。”
几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坐在贵宾席,正在议论纷纷。
戏曲唢呐乐这些,大家几乎都是同一个圈子的人物,大部分老者都互相认识。
至于陈锦弦……
作为许鹤年的徒弟,他们是格外看重!
没办法。
圈子里面就陈锦弦出息了。
其他的年轻一辈,那都垮的很。
天就想着怎么火、怎么赚钱。
正当观众们声音有些嘈杂的时候。
陈锦弦已经唱到了这首歌最关键的部分!
“这不”
“下马、方”
“那官人笑起来。”
“那官人乐着寻了半天,”
“只哼唧出个、离人愁来。”
“这又是没能得上话”
随着歌声传入众人耳内。
陈锦弦也是将唢呐和嘴并齐。
只要唱出最后一句歌词,唢呐出,必然能够技惊四座。
“笑着哭来着,”
“你猜怎么笑着哭来着。”
“哭来着,”
“你看怎么哭着笑来着!”
在唱最后一句歌词的时候。
陈锦弦屏息凝神。
手中的唢呐贴近嘴唇。
伴随着陈锦弦的气息变化。
唢呐的声音也是响彻座冰河广场!!
这时。
之前那鸟朝凤的唢呐传人,在听到陈锦弦唢呐声音初响的时候,就顿时明白了陈锦弦水平的竟是何等水平!
当然,震惊的不止是他一个人,其余的听众只是反应稍逊而已,但是在听见唢呐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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