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抢我灵脉…杀我修士…为何还要取我性命?”
“出动数百修士劫杀我,请圣王出手前往毒瘴窟,如此种种皆是自寻死路。现在冠冕堂皇的问我为何要你性命,不觉得可笑?一句话,你该死。”
阔少早已失去以往的尊严,跪在地上磕头不止,说着一些从来未曾说过的言语。
“你若认为这样求饶,我便会放过你,那是大错特错!若想让你的家人平安无事,休要恬臊!”
“我不甘心啊…我真的好不甘心啊…”
“死…”
秦殇嘴唇轻启,一个死字出口,闫阔神识泯灭,还有未说出口的话已经是再也说不出口。
闫阔死,闫家多年拥有的财物皆归秦殇所有,没有实力的闫家,曾经的仇人纷纷上门,对于此事,秦殇不愿多管。
“不知无名来自何处,曾是何方修士?”圣王喝着茶水,看着宗主询问道。
“实不相瞒,对于其来历,就算玄门也是知之甚少。”
宗主摇摇头,圣王知晓宗主已是如实相报,不禁对秦殇多了一份好奇。
“闫家底蕴已然不在,闫阔身死,这一切都是无名所为。”
宗主闻言,身躯一震,心里的感觉很是微妙。
“听闻圣王曾有一徒,天资出众,只可惜…”
“住口!休要在老夫面前提起徒儿!”
圣王的确曾有一徒,只是得罪了龙族,惨遭身死,龙族势力滔天,唯有忍气吞声。
“闫阔鼠目寸光,不了解敌人实力就肆意妄为,活该身死,不过老夫在毒瘴窟已经等待多日,仍不无名有返回的迹象,该出手了。”
徒儿的惨死是圣王一直以来的煎熬,无法忘怀,被宗主提起便有了发泄情绪的想法,此时的秦殇正好成了最合适不过的目标。
“无名,老夫看你哪里逃!”
秦殇正欲返回毒瘴窟时被圣王半路截下。
“嗯?毒瘴窟有茶有酒,何不多待几日,这么急着送死,赶着去投胎么?”
“你竟然可以知晓老夫行踪?”
秦殇的所作所为,圣王全部知晓,因此认为秦殇的修为并不怎么样,但现在见到了却是另外的感觉。
“老夫观察你多日,并无出彩之处,现在竟然如此坦然,看样子是老夫小瞧了你。”
“观察数日,那是我不愿让你难堪,不过现在过来送死,那就不必对你客气了。”
话音刚落,秦殇的修为节节攀升,圣王看的目瞪口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你竟然一直在戏弄老夫…”
“你的食指是否经常隐隐作痛,可还曾记得有人曾经说过,让你洗干净脖子等着取你的人头?”
此话一出,圣王如受雷击,虽然看不出秦殇易容的端倪,但八九不离十可以认定当初和自己对指之人便是眼前之人。
“咳咳…小友年纪轻轻,天赋异禀,刚才老夫只是开个玩笑,望小友不要放在心上。此纳戒内是阔少赠予老夫之物,现在送于小友,就当老夫没有来过…”
“笑话!”一声呵斥,圣王发现自己竟然失去了行动能力,灵力被禁锢,无法调动,只剩下两个眼珠子转来转去,想着如何解这燃眉之急。
“屠龙一族,不问青红皂白便对九爪金龙出手,你身为始祖,贸然对我出手,可知后果?”
“误会…此事真的是误会…小友若不信,我可以向天道发誓,若是老夫故意为之,修为寸步不前,渡劫必定挫骨扬灰。”
秦殇冷笑,已不愿再与圣王多扯,灵兵握在手中,一剑斩下圣王头颅。
血淋淋的头颅被秦殇提着带回毒瘴窟,宗主已经在宗门等待多时,看着圣王的头颅,有一种自己身首异处的感觉。
“圣王对你这个做宗主的不敬,其罪当诛。“宗主悻悻一笑,缓解尴尬。
“听闻宗主对七彩神体很是看中,不知可有此事?”
“这…不知何出此言…”宗主看不透现在的秦殇,但只其言语必定有因,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七彩神体就在宗主面前,不知宗主可还有夺取的打算?”
“没…没有…”宗主后退一步,不敢直视秦殇。
“既然如此,我为宗主杀了圣王,作为报答,宗主需要答应我两件事。”
宗主不吭声,秦殇也不介意,似乎早已经知晓会是现在的情况。
“毒瘴窟的万毒塔,我要试着闯上一闯。”
“我要知晓毒瘴窟,何秘法联系一重天。”
宗主已然知道无名就是秦殇,那便知晓是来自一重天,没有过多的拖延,宗主选择答应。
闫阔身死,闫家风光不在,消息不胫而走,霓裳已然知晓,知道定是秦殇所为。
玄门宗主知晓秦殇所作所为后,对其钦佩不已,选择成全霓裳曾经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