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二人点头，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莫名的鼻子一酸，教书先生轻轻的拍了拍二人的肩膀。
“走吧，以后你们二人吃住都在私塾，一个猎户可以将你们送到这里，着实不容易，你们不要辜负其的一片用心。”
私塾入学的并不多，加起来也就二三十人，无非是条件很好的家庭在孩子很小的时候已经送去县里，至于条件不好的就算是镇里面的私塾也是没那个能力让孩子来这里。
私塾规模不大，但是规矩不少，入学第一天，首先教的就是私塾的规矩。
都是第一次入学，加上年龄尚小，坐没坐相，一个个东倒西歪的，还有的交头接耳。
先生戒尺打在桌子之上，扫了下方孩子一眼后轻咳了两声。
“无规矩不成方圆，站有站相，坐有坐相，既然你们来到这里，那就必须听从教诲。”
“坐必直身正体，不得仰斜。”
“长者立，幼勿坐，长者坐，幼乃坐，长者来必起立。”
“勿箕距，勿摇髀，不横肱，不伸足，不横坐，不横腿，不扪脚。”
“坐不中席，亦必分长幼次第，上座必让长者。”
“坐不掀起椅凳之前、后方。”
“不隔席谈话。”
“与众人同坐，必敛身，勿广占坐位。”
先生说的头头是道，孩子们似懂非懂，不过看着先生的面孔，还是频频点头。不是惧怕先生，还是惧怕先生手中的戒尺。
“今日就到这里，根据座位次序，二人为一组，负责打扫。”
先生离开之后，第一排的两个孩子都是八九岁的样子，拿着打扫的工具，来到沐雨身边。
“看什么看？拿着！以后这里的打扫由你一个人做，胆敢说一句废话，我让你好看！”
“听不懂人话？再傻愣着，我现在就揍你！”
沐雨看着沐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做梦也想不到入学第一天就会发生这种事情。
“你们两个有手有脚，不能打扫？莫非身患疾病，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要一命归西？”
“你找死！”
负责打扫的两个孩子说动手就动手，以一敌二，沐阳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不多时便倒在地上。
两个孩子明显不是第一次打架，拳打脚踢，堪称下手毒辣。
“你给我记住了！要不是我父亲掏出大把的银两，私塾不可能存在，得罪我就是自寻死路！我呸！”
两个负责打扫的孩子离开之后，沐阳感觉骨头都要裂开，但为了不让沐雨担心，还是忍着疼痛站了起来。
“沐阳哥哥…都是我不好…是我把你害成这个样子…”
“说什么呢？”沐阳假装生气的样子使得沐雨又哭又笑。
“不是我和你吹，他们两个早上肯定没有吃饭，否则怎么会打了我半天一点也不疼。”
沐雨踮起脚尖，摸了摸沐阳的嘴角，沐阳疼得呲牙咧嘴。
“好了…打扫而已…用不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