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后,陈寿行扛着满身酒气,睡得死猪一样的蔡贤,打了辆出租车送他到机场,总算赶在飞美国的飞机起飞前,将他送上飞机。
等他走出机场后,来到刚刚那辆出租车处时,里面晕乎乎的谢大鸟艰难抬起头来,结结巴巴道:“寿,寿行,蔡贤那小子真的走了?”
“是啊,走啦!”陈寿行感慨,迈步跨上出租车。
“走得好,走得好啊!”谢大鸟往背后一躺,呢喃道:“如果是我,我早就走了。哎,真羡慕那小子!”
“切,羡慕你的人更多吧!”陈寿行闻言,没好气道。
“呵呵!”谢大鸟摇了摇头,苦笑一声,不再接话。
陈寿行见他神色落寞,似乎最近这段时间过得并不怎么快活,忍不住一怔,问道:“你怎么了?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没,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谢大鸟懒懒回复了一句,就呼呼睡着了。陈寿行摇了摇头,也不再说话,让出租车师傅直接开回南山大学。
回到学校后,谢大鸟继续躲到宿舍中呼呼大睡,陈寿行无所事事,便继续修炼起炼魔锻体篇来,很快就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喂,寿行?”
不知修炼了多久,陈寿行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只得暂停修炼,睁开眼睛来。
“我醒来就见到你这么坐着,如今都快两个小时了,你没什么事吧?”谢大鸟见陈寿行醒来,担心问道。
“呃,没,没事。我正在练功呢,哈哈。”陈寿行挠了挠头,道。
谢大鸟平时都难得回宿舍一两次,今天还是第一次见自己打坐练功,也难怪他会发问了。
“切!吓我一跳,还以为你中邪了!”谢大鸟明显松了口气,突然他眼珠子一转,又疑惑道:“你练什么功?不会是那什么功吧?”
“顶你个肺,我练的是武道功法好吧!”陈寿行没好气道,看了下窗外,发现竟然已经是晚上了。
“什么武道功法,难道你还入了武道社?这么说你现在很厉害了?”谢大鸟闻言好奇起来,刨根问底道。
“”
陈寿行一时语塞,这要说的话,得从哪里说起啊。
“哈哈,好啦好啦。不说这些了。”谢大鸟摆了摆手,问道:“现在有没空,陪我去下酒吧?”
“啊?你昨晚还没喝死啊,现在又要去喝?”陈寿行算是服了这个酒鬼了。
谢大鸟嘿嘿一笑,道:“那不一样,昨晚是送蔡贤,今晚是心中郁闷,不喝点酒不自在。好啦,别这样看着我,去啦去啦,有你陪着,起码喝得爽快点。”
陈寿行拗他不过,只好被他拖着,来到南山大学附近最出名的北亭酒吧。
在南山大学所在的这片大学城区域,有个酒吧一条街,这里从来都是年轻人发泄多余荷尔蒙的最佳场所,其中的北亭酒吧更是夜夜爆满,一座难求。
不过这等高消费场所,陈寿行从来都是去不起的,以前谢大鸟说要请客,他也坚持原则不过来。现在来到这酒吧一条街,感受到周围熙熙攘攘的年轻男女,饶是他已经当了差不多半年的修真者,也是神情振奋。
他跟着谢大鸟走进北亭酒吧门口,立刻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迎了上来,满脸堆笑道:“哟!谢公子好久都没来了!快快,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