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森林内,一座古老的大殿中。</p>
“啪!”</p>
邪神收回手,冷冷地看着面前浑身颤抖,不敢做声的寅主教,“废物,若不是现在十二主教力量未全,我现在就杀了你!”</p>
本来即便杀不死藏锋,只要寅主教迅速撤回幽光内,他依旧可以全身而退,根本不会落得此下场。</p>
其他主教见状,个个噤若寒蝉,但内心却也觉得寅主教倒霉。</p>
毕竟任谁都想不到才数月不见的藏锋战力竟然飙升了一个大境界。</p>
“还有你!”</p>
邪神将目光投向辰主教,“你好歹也是十二主教之首,堂堂百劫境,怎么会来不及避开余威!”</p>
辰主教神色略带惶恐:“教主,属下罪该万死,属下本确实有能力避开,但当时被叶无涯突然爆发的实力所惊,故没有及时醒转过来。”</p>
闻言,邪神神情颇为不喜,但最终只是冷哼了一声,没有发作。</p>
只因如今恐怖神教可用之人不多,而辰主教毕竟是除他之外的第二战力。</p>
“罢了,本座会尽快恢复……”</p>
留下一句话颇为无奈的话后,邪神身形隐去。</p>
邪神离开后,众主教都松了一口气。</p>
他们还真担心邪神会迁怒于众,毕竟此刻邪神的伤势,让他们都觉得太过于触目惊心。</p>
这时,寅主教身形走到辰主教身旁,递出“破界梭”,道:</p>
“辰,我本以为有了此物,必定能够斩杀那风苍,没想到那小子身法变化如此犀利。”</p>
“无妨,谁都没想到……”</p>
辰主教不懂声色将“破界梭”接过,“我会前往一趟血衣门,想办法将巳主教的肉身带回。”</p>
“什么?”</p>
听说辰主教要独自前往血衣门,在场所有人心中一惊。</p>
他们实在想不到辰主教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又会用什么样的办法取回巳主教的肉身。</p>
面向有些敦厚的丑主教探出身,望向寅主教,不解问道:“寅,你知道辰还有什么法子可使?”</p>
话音落下,其他主教也不由得纷纷将视线抛向寅主教,显然对此事颇为感兴趣。</p>
“我也不知。”寅主教摇了摇头,脸上也是一片疑惑。</p>
“你也不知?你不是和辰最为亲近吗?他有什么计划都不告知你?”</p>
众人有些怀疑,在以往,辰主教和寅主教就是关系最好的存在,他们都以为寅主教会知道写什么。</p>
“我也颇为奇怪,在辰复生之后,我就觉得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寅主教面露难色。</p>
他确实是实话实话,至于辰主教为何会性格大变,他也不清楚。</p>
“还有这事……”</p>
“……”</p>
……</p>
大殿外,辰主教望向远方,面露思索之色,“找到你了……”</p>
……</p>
翌日。</p>
铁犁城外,半空。</p>
“苍儿,此地距离血衣门已经不远了,还有数日时间,何必如此匆忙?”</p>
叶无涯面露怪色望着藏锋,问道。</p>
“我突然想起一件关于恐怖神教的重要问题,必须要及时处理……”</p>
藏锋随之告知当时他与柳红渔将巳主教尸首的带回血衣门。</p>
当时他与柳红渔也想着将巳主教的尸首毁灭。</p>
但再后来想到巳主教的精神力量过于强大,恐怕会导致灵魂逃脱重新寻其他肉身,故便将其带回血衣门中存放。</p>
……</p>
“你是说……邪神以及的其他主教,都会因为更多主教复苏而导致修为变得更强大?”</p>
“很有可能!”</p>
得到藏锋的确认,叶无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没有再说什么,专心御剑。</p>
……</p>
午时,藏锋三人赶到血衣门。</p>
张灯结彩,处处红绸悬挂,这份喜庆的味道顿时让藏锋放下心来。</p>
但在踏入门内后,眼前的景象却让藏锋有些意外。</p>
只见六师兄封冶跪在地上,而萧远宁以及其他师兄师姐都在另一侧,神情颇为慎重的看着他。</p>
见状,藏锋忍不住走到众人视线中,问道:“师傅?好日子都快来了,怎么还弄得这么慎重,这是怎么了?”</p>
“你自己问问这个孽徒!”</p>
萧远宁似乎极为愤怒,指着封冶骂道,就连藏锋在面前也不给其留前者一点面子。</p>
“师傅……我……”</p>
封冶支支吾吾了半天,但是却没有说出一个完整的解释。</p>
见状,藏锋直接将视线瞥向柳红渔,一顿挤眉弄眼。</p>
脸色难看的柳红渔连忙把藏锋拉到身边,低声道:“六师弟把我和你带回来的那具主教尸首给扔了,而且我们出去找,都没找到……”</p>
闻言,藏锋顿时大惊失色:“什么?”</p>
他这么着急这赶来,担心的就是这件事。</p>
而如今尸首居然已经被弄丢了!</p>
“为什么会丢了?”</p>
“理由很牵强,他说是当时觉得师傅的喜事要来了,门内放着一具尸体显得不吉利,所以就扔了!”</p>
“就这个破烂原因?”藏锋忍不住皱起眉头,一时之间也想不清楚封冶为什么会这么糊涂。</p>
“嗯……”柳红渔沉着脸点了点头,“所以现在师傅怀疑六师弟和恐怖神教有所勾结,所以你才会看见眼前发生的这一幕……”</p>
没有任何的头绪之下,现场的氛围顿时陷入了沉默中,静的只能让人听见此起彼伏的呼吸声。</p>
就在这时,旁边的萧远宁似乎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