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公输驳想了想,也觉得自己有点强人所难,大手一挥,把那木屑,木香推到一边,“反正我们结成异性兄弟了,说那些干什么,干就完了,哈哈哈。”
此时,早有那黝黑汉子鲁泰早已端来结拜需要的祭酒三杯,公输驳直接从盘子中端来两杯,递给季原一杯。
“啥也不说了,喝了这杯酒,我们就是结拜兄弟了,以后你的话就是老子的话,不对,你的话就是大哥的话,管他劳什子,干。”
季原一头雾水,被公输驳酒杯一碰,一杯酒稀里糊涂喝进肚。
“开心,哈哈哈哈,”公输驳搂着季原,吩咐道:“鲁泰,你在那发什么呆,没看到老子兄弟在这,赶紧去准备一桌酒菜,老子要和兄弟还有他媳妇等人醉饮三百杯。”
陈雨桐听着公输驳那满口的粗话,整张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想要辩驳,但是发现这老头不按照套路出牌,越扯越扯不清,逐打消了争辩的念头。
一夜未眠,众人在一场别开生面的庆祝酒宴上被公输驳喝得晕头转向,公输驳自身功力高绝,又是长辈,现场限制各人不得使用实力解酒,众人大多被灌得横七竖八,翻倒在地。
“喝!”潘寿满脸通红,身体摇摇欲坠,端着个脸盆大小的酒碗,对着面前空无一人的酒席一挺,一碗酒又喝下肚。
其他人早已醉倒在地,这时,一只白色小兽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嫌弃的看着醉得东倒西歪的几人。
“这酒,就这么好喝?”刚才末末因为体型娇小,未被公输先生劝酒,早早离开陈雨桐肩膀,回去告诉陆离等人,季原他们在雕天阁的消息,一返回,发现所有人已经喝得酩酊大醉,唯一身体壮如牛的潘寿也已经倒在最后一碗酒中。
酒席旁边,一人高的酒缸摆放了数十个,都已经空了,唯有五缸还未拆封。
末末打开一缸,偷偷喝了一口,双眼泛着小星星。
“哇,好东西。”说着,末末直接跳进酒缸,游弋在酒水之中,边游边喝,不大一会功夫,酒缸渐空。
“好喝,好喝。”满身酒气的末末在此启封一缸酒,纵身再次跳进去,不长时间,又喝光了一缸。
“嘿嘿嘿!”天微亮时,五缸酒也已经全部喝空,末末舔舔自己的嘴角,“怎么就喝完了?人家还没喝够呢。”说着,身体就倒在季原旁边,呼呼大睡。
此时,天色已微微见亮,龙虞正德宫已开始忙碌的一天,这里是百官上朝之地,龙虞圣朝圣皇穆娜拉身着龙袍,头戴皇冠,正襟威严的坐在龙椅之上,身边站着一名干练的宣号殿侍。
“早朝开始,百官有事启奏。”
从前排走出一人,手持玉板,礼部尚书郭槐安。
“臣有事启奏,半年一度奇珍阁武技大赛报名已结束,明日即将开始比赛,按照往年要求,需要朝中重臣前往观礼,往年都是礼部侍郎张德武前往,今年是否和往年一样,请圣皇明示。”
“今年有巫华、天启之人出现,直接由尚书大人辛苦一趟吧。”穆娜拉思虑片刻,给出答案。
“臣遵旨。”
又从队列之中走出一人,工部尚书白泽也从队列中走出。
“臣有事启奏,自上月中旬起,东海沿岸水患不断,民不聊生,沿海百姓大多已从东海岸边搬迁至附近州县,只是水患未除,有人甚至见过有水怪出没,臣请旨由刑部组织人手前往调查,以清灾患,还百姓一片安详之地。”
穆娜拉脸色一沉,“为何此时才上奏?灾情如何?”
白泽跪下磕头:“圣皇恕罪,因本次灾情来的较为迅猛,东岸一直是水泽之地,通讯较为堵塞,距离最近的通州也需要十天路程,这也是通州州府乌迪接纳了东岸百姓之后,第一时间便上报圣朝。”
穆娜拉立起身,直接对着旁边那殿侍喊道:“玉符准备。”
那殿侍手上一晃,道洁白玉符出现,递给穆娜拉,穆娜拉对着玉符输入一道劲气,开始说话,“着即日起,备足粮草军马石料等物向东海岸进发,着工部负责此事,距离东海岸最近之处修建传信驿站,距离东海岸不得超过两日路程,召雕天阁公输驳辅助修葺水患之民居,资金由户部垫付,百姓按修葺费用的百分之三百承担,分五年归还资金给龙虞,同时,刑部安排人手调查东海岸海怪之事,所有事情,半月之内完成,完不成者,各负责部门提头来见。”
穆娜拉一瞬间把事情梳理清楚,铁血号令之下,无人不从,众人皆点头称是,后续其他事情依然在进行中,穆娜拉思绪完全不在此处,她想的是那武技大赛,到底巫华和天启安了什么心,一直以来,大陆之间少有来往,而今却走动却变得频繁起来。
“臣有事启奏,雕天阁日前把玲珑公主之雕像立于市井之中,有失体统,臣请愿召回雕天阁所雕玲珑公主之像。”
一名大臣的声音传来,打断了穆娜拉的思绪。
她眉头一皱:“木雕之事公输先生已事先言明,三日即会交给玲珑,此事无须多言,散朝。”
说道公输驳,她也一脸无奈,那老头脾气怪又臭,龙虞圣朝却不能缺了他,只因他有雕天之法,可雕万物。
于是,一道道旨意及时下发,各方人马开始按部就班行动起来,引得镶龙城一阵轻微骚乱自然不在话下。
隔日,武技大赛姗姗来迟,奇珍阁门口人山人海,彩旗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