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郭世凡跟龚氏讲了退出画社的想法,只是说,自己绘画遇到瓶颈了,老师教不了更多东西。而陈达康作为家中长子,在觉醒神印之后,估计也不会再来画社了。
龚氏答应了,并且官员选拔在即,希望郭世凡能好好在家温习书本。
郭世凡听了母亲的话,心中有些失落,但是他害怕母亲伤心,还是忍着,微笑答应了。
他并不喜欢仕途!
入夜,郭世凡回想起被郭仓欺负的情景,气得没法睡着,尤其最后那一巴掌,打得他颜面无存,身上的棉被是越盖越热,怒火中烧。
“好你个郭仓,不但抢我鸡腿,还嘲笑我!跟我炫耀你的令牌是吧?那好,我就去偷你令牌!让你来个保管不周,看长老怎么治你!”
一不做二不休。
他顺着记忆,摸到了郭仓的大门外,为了不让木门吱呀作响,他还特地往缝里塞了一张手帕。
静悄悄地推开门,郭世凡鬼鬼祟祟地爬了进来,连呼吸都不敢喘得太大声,他是第一次来郭仓的房间,这里太黑了,摸了好久才弄清楚家具摆放位置。
郭世凡在桌上和柜子里翻了好久,这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而且这个房间干净得出奇,简直不像男生的房间!
“难道这货睡觉还抱着令牌?果然够鸡贼。”郭世凡这样想也无不道理,于是他又爬到床边,一只手静静悄悄的沿着床边摸进了被窝。
“郭仓那么瘦,这腿也真够细的!”郭世凡顺着腿往上摸,突然“郭仓”转了个身,吓得郭世凡迅速抽回手,不料手肘撞到床角,发出嘭地一声。
郭世凡的手疼得发麻,心中暗道不好,一个打滚,滚进了床底。
这种莫名的害怕,让郭世凡心跳都快停止了,床上任何一丝动静他都听得轻轻楚楚。每一秒都在给他处刑,如坐针毡。
也不知道在床底呆了多久,郭世凡见对方没有醒来,小心翼翼地爬出床底,进行第二次尝试。
这次他换了一只手。
郭世凡摸到了“郭仓”腰部,轻轻地按了一下口袋的位置,没有。
“不会贴身放着吧?”郭世凡认为可能放在xiong前的口袋里了,郭世凡跟着移动自己的身体,推算了大概的位置,又是试探性地摸了下去。
“怎么会这么软?这是郭仓的什么部位?”
郭世凡又按了几下,还捏了捏,但是就这一捏,出岔子了!
“啊啊啊啊!”
一声尖叫穿透整个院子,外面厢房里睡着的仆人纷纷点灯,慌慌张张地跑进房间,而郭世凡早已蜷缩在床底。
这是怎么回事?这里明明是郭仓的房间,刚刚叫喊的怎么会是一道女声!!
郭世凡心中充满了问号,说不害怕都是假的,此时房间的灯已经被点亮了,他出去也不是,待在床底也不是。
仆人们围了过来,询问发生什么事。
“闹鬼,闹鬼啊,刚刚我好像感觉到,有一只手摸我!”
郭世凡震惊,这是七长老的小女儿,算是他远房表姐,郭欣儿。自己刚刚莫不是摸了
令郭世凡怎么都想不到的是,因为郭仓成为家族的候补继承人之前,就已经搬到族中环境更好的别院去了,而郭欣儿是前两天才搬进来的。
“小姐莫怕,这里肯定是进了贼人。”一名家丁捡起卡在门缝的手帕。
郭世凡透过床底当然能看到仆人指的是什么,这就是他刚才翻进房间的证据!
“死了死了死了!郭世凡你玩大了!”郭世凡颤颤巍巍地在心中祈祷。
“小姐,依奴婢所言,刚才我们赶来时候,还没见有人从房间内走出,说不定那贼人还在房间中,您先出去,我们搜寻一下。”
郭欣儿连忙下床穿上鞋子到屋外去,郭世凡看的轻轻楚楚,那穿鞋的脚,细嫩无比,根本就是女生的脚!
待郭欣儿出去后,几位下人开始翻箱倒柜地找。
郭世凡被这一操作吓得头皮发麻,心里疯狂念叨。
“完了完了,看不见我,看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