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去的话,最好找到一些拓跋戴威政治上的的死对头,还有支持公平正义的官职人员,这样才能彻底揭发他的罪行。”
“告御状?”
林言也是吃了一惊,深深地呼吸一口气,然后迟疑道:“管用吗?”
梅恩希眸光微动,像是明白他的意思一般说道:“你是想问,既然这个办法有用,为什么我以前不去是吧?”
林言点了点头。
闻言,梅恩希苦涩笑道:“我去没用的,我是商人,商人在国家是没有话语权的,别人眼里的商人就是会黑心赚钱,我又没有男人为我撑腰,是不能够名正言顺的。”
“你知道吗,调戏良家妇女,和调戏公民之妻,即便是同一种行为,但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罪名,关键就是要看是由谁来说。”
“在吉林拉加国,对于男人合法权益的保护是很高的,尤其是越出色的男人,他们收保护的权益就越高。”
梅恩希双手搂着林言的胳膊说道:“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你能用你的权益来保护我吗?我现在只能靠你了。”
林言没有回答她,而是用实际行动来说明,朝着她的脸上深深一吻。
梅恩希笑着推开了他,然后眼角又争气地要流泪,她赶紧起身下了床,拿起林言的衣服整理起来。
梅恩希旋即说道:“我们能想到的,拓跋戴威可能也想到了,不然你还是快点去吧,要是去迟了,说不定就被拓跋戴威给拦截上了。”
“你放心,这一去快得话也就两三天时间,我把衣服都给你收拾好了。”
林言看着梅恩希贤惠的样子,不由感到心情愉悦,尤其是想到,现在难题已经解决的办法。
林言的心情变得大好,从后面抱住了弯腰的梅恩希。
他笑道:“就这么想让我走啊?”
“哎呀!”
梅恩希惊呼一声,转过身来,反握住他将要作坏的手笑道:“是啊,你现在是我的老公,我就只能靠你了。”
“对了,你上京告御状的时候,路过有调酒师公会,不妨多花耽误一会,考上几个饮品师的等级证书,争取闯出一些名声来,只有你身份越高了,你告御状才会更加被重视。
说话间,梅恩希又想到了和林言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候那个技术高超的林言。
……
眼看着窗外传来的动静,秦泽知道母亲又在冲着下人发脾气了。
秦泽叹息一声道:“母亲,你别在对着下人乱发脾气了,这也不关他们的事。”
微微摇了摇头,秦泽知道自己的命不久矣,现在的他很多事情都不愿多想,对于争权夺利,金钱,名望都看得很淡很淡。
“世子……怎么样……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母后回来了。”
宫宝珠缓缓地进来,轻轻把关上了门。
她上前,就赶紧抱住了儿子,用脸颊蹭着儿子的脸颊,由于刚在外面杀了一个人,现在气微微消了一点。
“唉……怎么样,孩子,还是感到很痛苦吗?”
在当看到自己儿子,依旧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宫宝珠很快就又伤心起来。
“孩儿恐怕是活不久了,母后,你陪我说说话吧,好怀念小时候啊。”
秦泽笑了笑道,“记得那时候,你还不是今天这么受宠,没有今天这么忙,整天就陪着我玩。”
说话间,秦泽目光深邃地望着远方,怀念起了小时候那无忧无虑的时光。
“哎……是母亲不好,都是母亲不好,以后我一定抽出时间多陪陪你。”宫宝珠慈爱地笑道。
然而话虽然这么说,但她的目光却始终带着冰冷,小时候么,记得刚才外面杀的那个属下,好像就是她小时候最好的玩伴了。
然而现在杀了就杀了,她也没感觉有什么心疼,更有一种杀人后,将悲痛转移到别人身上的快感。
自古以来就要杀人陪葬的说法。
以前的时候,宫宝珠总觉得这样很残忍,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做,可如果儿子这一次真的挺不过去了,她觉得杀人,仿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如果儿子挺不过去了,她就决定要杀好多人陪葬,杀一个人还不够,她决定要杀一千,杀一万,杀两万,要杀到十万的人陪葬。
因为儿子的悲惨遭遇,让这位原本端正娴熟的母亲身上,发生了某种不可逆转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