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对于宫宝珠的性格还是琢磨不定的,只是来之前的通过旁敲侧击,听吕莹芝说起过,吕莹芝只说以前的宫宝珠以前的性格是很温柔善良,但时间总会改变人的,尤其是久居宫中,身处高位,现在宫宝珠的性格,可谓是奇诡莫测,现在具体是怎样的,谁也说不清楚了。
也是因此,林言对于这样的女人,一直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现在去找她,林言的心情颇为忐忑,也不知道她是睡了还是没睡,这么晚了去找她会不会让她不愉快,不过宫宝珠作为这里最受关注的女人,她的行踪还是好找。
听人说,此刻的宫宝珠就在正厅,林言闻言就赶了过去,但当到了宫宝珠的住所,林言就发现了不对劲,只见这里灯火辉煌,一张张椅子上都坐了许多人,宫宝珠坐在最中央的位置上,竟然像专门是等他似的。
“你来了。”这时候,秦泽对林言微微一笑,儒雅说道:“我听到你有一些事情要和我母后说,我就提前把大家给叫来了,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相信母后会为你做主的。”
林言先是愣了一会,然后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心中却是不由感叹起秦泽的智慧,自己也没有对他多透露什么,他怎么就确定自己今晚会来找宫宝珠呢,他还直接还叫来了这么多人。
“幸好和他是友非敌,如果作为敌人,他一定是很可怕的对手啊。”林言暗自想道。
“是呀,林言,你救了本宫的世子,也算是对本宫有恩,有什么事情就尽管说吧,何况本宫说过答应你一个条件。”宫宝珠开口道。
听到宫宝珠这话,大厅内还有不少人纷纷都是看向了林言,拓跋戴威就站在一边,他似乎是有种预感似的,面如寒霜地瞪着林言,姜英柏作为一城之主,她更是颇具威严说道:“林言,你有什么冤屈,你是在阿努迪亚城市有什么不公正的待遇么,直说便是。”
姜英柏的语气里透露着一丝丝的生气,不再像在饭桌上那般和颜悦色,毕竟看他这样子,明显是要在宫宝珠面前告状了,而实际上,她姜英柏才是阿努迪亚的一城之主,有什么冤屈还不能在她面前不能说的,还要专门说给宫宝珠这个外人面前听,这岂不是有点打姜英柏脸了吗。
林言看着众人的目光,心想这样也正好,当着这么多人面说出来,拓跋戴威你可算是跑不掉了,也再不怕拓跋戴威抵赖了。
想到此,林言不由得意,悄悄地看了拓跋戴威一眼,只看见他阴沉着一张脸,
见状,林言心中更是大定,然而当正欲开口,可转念一想,这事关乎梅恩希的声名,尤其梅恩希还是方圆数里有名的女商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这件事给说了,岂不是败坏了梅恩希的声名,这让她以后如何做人啊。
拓跋戴威看不出来他的顾忌,但却是威胁道:“小子,慎言啊,你救了世子有功不假,但年轻人,也不能仗着有功就胡作非为啊,有什么事情,还是如实说的好。”
想来拓跋戴威此刻也是足够郁闷,他作为声名显赫的神威大将军,纵横海域多年,南征北战还从没有遇到过对手。无论如何他也没有想到,当初四季饮品店铺里看不起的一个小伙计,竟然有一天能够到宫宝珠的面前,还想要参他一本。
宫宝珠看到林言久久无言,但仿佛是在拓跋将军一眼之后才愣住的,不由说道:“拓跋将军,你是不是和这位林言小年轻有什么恩怨呐?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想说,你就尽管替他开口吧,大可畅所欲言,他虽对本宫有恩,但你为国家多年南征北战的功劳,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放心,本宫绝不偏袒。”
“当然,若你仗着自己的势力欺负人,也别怪本宫秉公处理,不给你这位神威将军留情面了。”
闻言,拓跋戴威立刻听出来,她这话虽然说是要秉公处理,但话里话外的意思还都是向着林言的,并且那还是那件见不得光的事情,这让他如何说的出口,只得搪塞道:“这……这……”
“启禀皇妃,我有话说。”
正在拓跋戴威说不出话来的时候,林言忽然像是有了办法,向前走了一步,说道:“皇妃猜的不错,这点事情确实和拓跋大将军有关,只是……只是事情实在荒唐,让人难以启齿。”
“哦,那是为何?”听他这么说,宫宝珠倒是对此事更多了了一丝兴趣。
“实不相瞒,拓跋戴威他……他是变态,还有…有龙阳之好,小子已经受他折磨多年,尤其这些天来他更是变本加厉……还请将他治罪。”林言不管她信不信了,张口就是胡说,毕竟梅恩希的名声太重要了,实情是万万不能说的。
“小子,你胡说些什么。”拓跋戴威闻言就是大怒,但这个时候,他发现还是有好几双眼睛注视到了他,竟然是对他有所怀疑。
“林……林言,你可别瞎说,拿你宫阿姨开玩笑。”宫宝珠这是也是吃了不小一惊,连茶杯都差点没端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