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是被几名护卫押送到了一所地牢的,在进入地牢之后,顿时一阵黑暗迎来了,周围是破烂不堪的墙壁,给人一种腐朽,残败的感觉。
旋即,林言颓废地坐在地面上,现在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上面囚服,心情沮丧到了极点。
地牢内只有微弱的亮,林言顺着这是丝丝的光亮看去,发现在墙壁的右上角那里,有一个很小很小的窗户。
那小小的窗户,似乎是专门给人带来了希望而存在的,但是却谁也无法通过那个小窗户出去。
它,是一种只能看得见的希望,却好比是更大的失望。
在这样的环境中,给人说不出的压抑。
伴随着一身密集脚步声走来,还有锁链解开的声音,在这个地牢中被听得十分清楚。
听到动静,林言和大家的反应一样,下意识地趴在牢房前去看,很快就见到几名手下押着一名囚犯,似乎是有谁要出狱了。
由于地牢里光线暗淡,林言一直也看不清人影,直到他们走进后,林言才逐渐看清那几个人。
“拓跋戴威!”顿时,林言惊呼出声。
“嗯?”闻言,拓跋戴威慢下了脚步,他竟然让也很快发现了林言。
他脸上有些震撼,旋即就不禁露出几分喜悦。
拓跋戴威立刻吩咐几个护卫停下,还让他们打开关闭林言的牢门,几名护卫立刻遵命行事。
林言见状,也是微微感到吃惊,没想到拓跋戴威现在竟然还能有这样的权利,竟是能让押送他的护卫乖乖听他的话。
“林言,没想到有一天,你自己也被关进来吧,我记得我和你提醒过,让你提防你那个亲爱的梅恩希,你为什么偏偏不听我的呢,现在吃到苦头了吧。”
拓跋戴威走了过来,一见面就居高临下道。
“你和梅恩希到底是什么关系。”林言脸色有些难看。
“我和她能有什么关系?”拓跋戴威倒是疑惑不解,皱眉道:“莎丽那个女人,到底和你说什么了?”
闻言,林言一怔,他立刻想起当初拓跋戴威刚来店里的时候,梅恩希和拓跋戴威说过一段话,可当时林言已经退下了,没有在一旁听到。
后来他所了解的,也都是听梅恩希说的,他一直误以为两人原来是夫妻关系。
现在看拓跋戴威的反应,难道两人什么关系都没有不成。
旋即,林言开口了,将梅恩希之前对他讲的话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在以前,林言对梅恩希所说的话自然深信不疑,但现在这一切,就都要打上一个问号了。
当然,这也不能就说明现在拓跋戴威的话,就绝对可信来,他只想通过拓跋戴威的话做出一个综合的判断。
然而谁知道,在拓跋戴威听完林言的话后,有吃惊,有疑惑,但旋即就哈哈大笑道:“什么,你说梅恩希是从小就被收养在我家的孤儿,而且我还和她结过婚?荒缪,简直是荒缪。”
过了一会,拓跋戴威不笑了,显然是觉的那话是对自己将军身上的侮辱,也是对自己家室的侮辱。
他正了正色道:“如果我告诉你,我确实是在十几年前成婚的,但成婚却是一个海船大亨家的千金女儿,你肯信吗?”
“我岳父家虽然远离大陆,但在当地是响当当的人物,名下更有一座偌大的私人岛屿,我岳父便是一岛之主,你只管去打听打听便可以知道,我和往家妻子已经恩爱几十年,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
拓跋戴威不屑地看着他,接着继续道:
“虽然近些年,我和我家妻子有了矛盾,有了不少摩擦,但我们在一起,总算风风雨雨走过了几十年,你最好别这般污蔑。”
“而且我实话告诉你,以我们家族的身份地位,是不会干出收养孤儿的事情的,不说国策不允许,出于安全考虑,我们家族树敌也是许多的。”
一时间,林言有些懵了,这番话对他的冲击太大,不可置信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随着一声冷哼,拓跋戴威用好像看傻子般的眼神望着他,摇了摇头道:“看来你真是被那个女人给骗得不轻啊。”
“本来你害我入狱,我应该恨你才是,不过想到你也是被那人女人所害,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便是。”
旋即,拓跋戴威刚毅地站起身来,走出牢门,就准备离开了。
这时,林言的眉头皱起,突然就冲了过去,用手抓住铁栏杆,使劲摇晃,道:“那你和梅恩希是什么关系。”
闻言,拓跋戴威倒是转过头来,重新蹲了下来,淡淡道:“那个贱女人嘛,那段时间,我和她只是单纯身体上的予取给予夺关系罢了,我是她身体上的绝对主宰,但凡我想要的,她便要给我一切的满足,你懂吗?”
拓跋戴威拍了拍林言的肩膀,又是得意说道:“不过,我也要感谢你才是,正是因为你进来了,我才能重新出狱,而且我很快就会东山再起。之后你放心,我立刻就会去找梅恩希的麻烦,也算为你报仇了。”
说话间,拓跋戴威眼中闪出一丝精光,似乎对找到梅恩希特别有把握。
随后,他再次站起身来,叫来牢头道:“看管期间,多给他些吃着,别饿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