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中,拓跋戴威也是震撼眼前这个女子的本事,不由质问道:“快说,你到底是谁,几年以前,我便觉得那个梅恩希有些不对劲,现在看来那也一直是你假冒的,对不对。”
实际上,拓跋戴威在几年前,便觉得那时的梅恩希不对劲了,从前那个软弱无能的笨女人,怎么忽然之间就变得精明起来,当时他还纳闷。
现在他仿佛是全明白了,原来当时的梅恩希,已经是被人假冒的。
“既然你已经有了答案,有何必明知故问呢?”玖晞对此,不由讥笑道。
旋即,她的手上动作也越来越小心翼翼,愈发的灵活多变起来。
在上一次的时候,玖晞输给过拓跋戴威一次,有过上一次的经验,因此她知道,即便是凭自己的真正水平,也不是她拓跋戴威的对手的,所以现在她的招式,尽量往复杂上面演变。
忽然间,拓跋戴威似乎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早就听说大陆十大骗子中,排名第九的号称是九窍玲珑心,为人心思细腻,善于收集时间故事,双目洞察一切,破除虚妄,哈哈哈,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哦,竟然被你看出来了。”玖晞抿嘴一笑,当下倒没有多少意外。
拓跋戴威一边战斗着,眼看着玖晞超乎自己想像中的强大,一时久攻不下,心里也不由起了几分别的念头。
拓跋戴威道:“哈哈,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说,你曾经嫁给我了呢,莫不成你是真的喜欢我不成。若是真的,你来为我效力,我倒也可以既往不咎,饶你一命。”
“唉,…那只是用来哄骗人的故事罢了,又何必执着深究呢?”
身形掠动,玖晞退后一步,此刻想到什么,她不由地沉默不语,宛如想到了什么。
在她记忆中,当年那个梅恩希,正是被拓跋戴威一家当成家禽一般收养的女子,乃是当属于天干地支中的家禽鹿。
可是,纵使那个真正的梅恩希,受尽拓跋戴威一家折磨,甚至被残害至裹脚,但在她的心中还是喜欢拓跋戴威的,一直想盼望着和拓跋戴威结婚。
因此,玖晞作为扮演者,自然要满足了她的愿意。
这是那个女人的软弱也好,是这个女人的无能也罢。玖晞都不由为她叹息一声。
那些故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可千万别去深究啊,如果要深究的话,或许也只会让当事人感到无比难堪。
…………
…………
在这一天晚上,阿努迪亚城的各大产业嗅到了异样的风声,皆是有些不能平静。
姜英柏端坐在一张金色椅子上,双手扶着额头。
她的心情非常烦躁,相隔许久,梅恩希的携带巨款潜逃的事情,终于是逐渐露出了端倪,她本来想的是,将这件事往后面压一压的,因此把林言关进大牢,她给出的罪名,都不是和那件事有关,而是说的林言在大街上看到美女没忍住,想干坏事了,犯了非礼罪才被她给关起来的。
本来在姜英柏的计划中,她是想利用在这段时间,争取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她自己也可以出点钱,尽量把那些产业的损失降低。
姜英柏还是非常有正义感的。
她倒也不像真的把事情推给林言身上,在这几天内,她更是利用自己的身份,东拼西凑地借了两百多万。
她自己这里的二百万法郎,加上梅恩希留下来的一百万,加起来就有三百万法郎了。
虽然这点钱,和梅恩希所窃取的财产相比于起来,还是杯水车薪。但多少也能弥补一些的。
姜英柏的想法很美好,可是那些能开办产业的掌舵人,个个也不是笨人,现在她想瞒也瞒不住了。
姜英柏可以预料到了是,明天后天,等那些人彻底确定了自己产业辛苦赚得钱,都被梅恩希给卷走跑路后,会陷入一种如何疯狂的状态。
这一夜,姜英柏被这些事情搅得心烦意乱,想想就头疼,也没心思派人出去寻找梅恩希了。
偏偏也就是因为这样,如果姜英柏出去的话,说不定就会看到梅恩希正在与人打斗。
一间金碧辉映的房间内。
“父亲,我们的钱是不是都被人给卷跑了啊?那我们不是变穷了吗?”
一个小男孩坐在椅子上,一脸懵懂地问道。
“是啊,虽然现在还没有明确的证据说明这一点,但现在通过各方面的反应来看,绝对是错不了的。”
那位男孩的父亲,原本是一位身材高大的汉子,现在随着这句话说出,身躯却显得有些佝偻,似乎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来气。
“哎,我们只是城里的小产业,幸幸苦苦打拼了好多年,才有了这些成绩,现在出了这档子事,手下的那些工人,我们以后的生活,以后可怎么办啊。”
在男孩旁边的,站着是一个珠光宝气的贵女子,她正是男孩的母亲,此刻说话时,整个人也是愁眉苦脸。
闻言,那位父亲再次低下了头,重重叹息一声,没有说话。
“嘻嘻嘻嘻!”一旁只有那位五六岁大的小男孩,丝毫不知烦恼般的开怀大笑。
另外一间气势磅礴的房间内。
“爸爸,我们现在真的没钱了吗?你说的那个四季店铺的梅恩希,真的是个女骗子吗,把我们的钱财给卷跑了吗?”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