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等你嘛,”林熙惠嗫嚅道。
“嘿~这么给面子呀!”
“去死!”
“你看你……我死了,你不就守寡了嘛。”
史飞天一边笑,一边说,“你不是还没放假吗,着什么急啊!”
“我就是想知道嘛,”林熙惠跺脚。
“你这人,”史飞天打趣道,“猴急!”
“说嘛,说嘛,”林熙惠撒娇。
嘿~这丫头跟着自己学花儿了嘛,现在还会这招了,史飞天很是受用啊。
“那我就给稍稍透露一点,”史飞天勾了勾手掌,“来。”
两人一起坐到床上,开始小声嘀咕。
“我花钱买通了给杜董打扫办公室的保洁阿姨,”史飞天笑道,“把招标时间给套出来了。”
“真的呀,”林熙惠惊喜无比,可是她很快就蔫了下去,“那也没用,信仰不会让我们进驻的。”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史飞天摊手,“糗了不亏,中标血赚。”
“那我该怎么做啊,”林熙惠瘪嘴。
“这个时候就该豁出一切,臭不要脸,直接开门闯进去,把标书往桌子上一拍。”
“啊~这样好尴尬的!”
“这点觉悟都没有,”史飞天打趣道,“还做什么生意。”
这丫头太需要成长了,她也是温室里面待久了,想自己当初做销售,堵的别人公司领导都烦,烦着烦着,别说……还混熟了。
你说这世间的事情,谁有个准啊。
指不定就好事变坏事,活的变死的,死的变半死不活了,反之亦然。
“好,”林熙惠被史飞天这么一激,她也燃起了熊熊斗志,这段时间的恶补,她也精进了不少,更何况是为公司做标书,没有理由公司不会为她提供资源和帮助。
说干就干,史飞天本来还想多侃几句,林熙惠却呆呆地望着他说,“你还不下去。”
“啊?!”
“你干嘛还坐我床上,”林熙惠疑惑。
“你这丫头,”史飞天皱眉,“怎么还这样,坐一下怎么了,我不止坐,我还蹦呢。”
说着,史飞天屁股便不安分地在床垫上弹来弹去。
“要垮啦,”林熙惠用力去推史飞天。
结果,史飞天本来就在蹦蹦跳跳,重心不稳,林熙惠直接将史飞天给推倒了。
林熙惠压在史飞天身侧,将史飞天压在身下。
史飞天故作惊讶,然后玩梗,“哎呀~阿珍,你来真的啊!”
“去死啊!”
史飞天嘿嘿淫笑,“别这么见外吗!”
史飞天搂起被子就准备睡觉,却又被林熙惠给拦了下来。
“你没洗澡啊!”
“哎。。。明天再说,”史飞天把手一扬,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本来伤也没好透,今天逛的也挺累,实在是懒得东动了。
可是林熙惠不依不饶,自己的香闺怎么能够允许这种邋遢鬼的存在呢。
林熙惠赤着脚戳了戳史飞天,“起来啊,洗澡去!”
史飞天纵有万般无奈,也只好乖乖就范,他起身盯着林熙惠然后长叹了一口气。
“你什么意思嘛,”林熙惠不悦,“叫你洗澡还有错啊!”
“切,”史飞天调侃道,“洗完澡,你又不跟我办事。
“办事?”
“办什么事?”
史飞天本已经走到门口,他又探头回来坏笑道:“房事!”
“去死,”林熙惠气的将枕头甩了过去。
史飞天的声音渐行渐远,“别总死啊死的,不好听。”
林熙惠气鼓鼓地躺下,被子一盖,睡觉。
话分两头,这边弗老大的夜生活可是才刚刚开始,他有个场子,每天安排人在里面打擂台。
这会儿他叼着雪茄,揉搓着一旁美女的膝盖。
而台上的两位赤膊的肌肉壮汉正在八角笼里面死斗,看台上的观众情绪亢奋,呼喊声,骂娘声,此起彼伏。
由于场地是在地下,所以光线非常昏暗。
“老大,”这时一个小弟走过来,“您叫我有什么事?”
弗老大吐出一口烟,然后向后仰,“有件事情交代你们去办!”
“您说话就是,”小弟战战兢兢。
弗老大现在可是正经生意人,他们那都是公司里面的员工。
弗老大手底下别的不说,就是人多。
随随便便七拼八凑都可以整个几百号人的阵势,只不过是害怕被白道盯上,所以现在非常低调。
“找个人,”弗老大冷笑。
“谁?”
“胡依,”弗老大又吐出一口烟,“咱信贷公司应该有她贷款的时候用的登记照片,你们自己去找。”
“好好好,”小弟谄媚地连连点头。
说完,小弟一溜烟儿地逃走了。
弗老大手狠心黑,一言不合就把人丢江里,他可不敢多说话,言多必失啊。
总之在弗老大手底下做事,干就完了。
弗老大也有实力给他们兜底。
小弟在群里把话一散,泞海市各个地头的小弟纷纷行动起来。
此时此刻,梦乡中的史飞天与胡依并不知情,他们即将面对何种力量。
隔日,史飞天早起上班,在办公室摸鱼。
史飞天一个人饮茶,二郎腿一翘,别提多惬意。
胡依这个点也在街市上面吃早餐,顺便在超市买点工具,回去方便打理土地。
胡依坐在巷口小摊喝着豆腐脑,隔壁桌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互相使了个眼色。
“没错吧,”男人问。
另外一个男人掏出手机,看了眼登记照片,“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