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死鬼的口水流着,让我着实有点无法忍受。
我只能用鱼纹扣与黄符镇首四方,这个饿死鬼毕竟修为没有那么高,所以我只需要一点时间就可以将它困住在我所摆的法阵之中。
饿死鬼哪见过这种场面。
只见他浑身开始灼烧,鱼纹扣变成一个法力值的法器,生生困住饿死鬼,我看着饿死鬼的修为,便马上收了法器。
而这也让苏长清有了疑惑。
虽然她看不见鬼魂的模样,但是也看出来我收起来了法器。
便问我:“这次这么快就可以解决这个鬼魂吗?”
我便摇摇头,其实鬼在阳间徘徊就不一定是饿鬼。
但是苏长清却更加疑惑问道:“鬼魂不都回去投胎转世吗?留在阳间不就是怨念深重吗?l
其实苏长清说的没错,鬼魂没有怨念早就会投胎转世,进行轮回。
而这个饿死鬼是因为对当时的社会体制不满。
而没有现在害人的心,虽是恶鬼但是也不至于消灭。
我向苏长清解释道:“虽然这个鬼魂被滞留在了阳间,但是它只是因为对它那个时代的不满意,和那个时候恶人的怨念而导致它留在了这里。”
苏长清问我为什么它要留在这里,这个已经废弃的坟地。
这对于我来说已经不太难解释。
因为坟地上很好的写着,当年那些被地主迫害的人,想必是他的亲人。
所以它不愿意离开。
了解此事后,我便再也没有理由去消灭这个鬼魂,而让他一直留在这里也不太好,我只能让他先收着呆在我身边。
苏长清听我说了这么多鬼怪后的传闻。
便邀请我参加她社团活动的捉鬼十法。
对于这种行为我不太愿意参加,但是苏长清告诉我:“文生,我跟你说我们灵异社长你别不信,他真的跟你有的一比。”
我心中也不禁失笑,就算会一点法术,又怎么可以与我相提并论。
我倒是愿意去看看那个所谓的社长的捉鬼十法!
为了可以看清楚那个社长到底可以捉到什么鬼,我便拿着照邪镜,去看看那个所谓的社长,被苏长清吹捧的上天有什么能力。
两天后那个晚上,我确实见到了那个所谓的社长,他倒更像一个商务人士,与我这样的风水先生不同,他拿了一本书。
苏长清坐我旁边,而社长倒是很自觉的坐在了苏长清身边,变成一副色鬼的嘴脸:“长清啊,如果很怕记得抓住我。”
苏长清像个孩子一样点了点头。
我便心中甚至觉得恶心。
他将六人按八卦阵法坐下。
告诉我们:“捉鬼有十法,一法捉横死鬼,二法捉吊死鬼,三法捉吊死鬼,四法捉贼鬼,五法捉厉鬼,六法捉女鬼,七法捉田园鬼,八法捉妖鬼,九法捉精鬼。”
他却停止了。
突然对着我说道:“十法捉胆小鬼。”
引得全堂大笑。
而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个所谓的捉鬼十法。
我心想:“我便倒想看看你到底可以捉出什么样子的鬼魂。”
说完我将照邪镜照在桌上反射的月光下。
便可以识别出鬼魂。
社长用手比出一个OK的手势,开始了自己的做法。
他自己更是将自己的手放在桌上摆放的烟灰缸里,开始旋转出那一坨液体燃料。
不一会像鬼火一般的东西出现。
他说道:“我先给大家演示一下自己的捉鬼第一法横死鬼!”
在我看来他并不是什么捉鬼,捉鬼根本不知道自己会捉到什么样子的鬼魂。
在我看来他如果真的会这个也是招鬼十法。
不一会我怀里的罗盘开始发出震动。
“难道这个社长真会找鬼?”我想到这里
我更是将信将疑继续看着这个社长的演示。
看出他拿出一副眼镜让我们带上。
让我们看所谓的横死鬼。
在我看来我根本就不用这些东西。
我便开启阴眼。
看着周围,我发现周围虽然有着很多引起煞气的感觉,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所谓的鬼魂。
但是随着一声尖叫,打破了开始的僵局。
我看着苏长清脸开始如死灰一般,露出惊恐的表情。
她这一行为更是让我惊讶。
“难道眼睛中真的有什么不可思议的鬼魂吗?”我想到。
我伸手将眼镜接了过来,跟我与阴眼开启时看到的景象差不多,到处的煞气。
就在这时我在角落里看到了一个七窍流血的厉鬼,与我对视。
而我马上取下眼镜,将照邪镜,斜着对着那个位置。
而照邪镜发出光芒。
我更加疑惑不解:“真的有鬼可以在我阴眼看不清楚的情况下,出现在这个时间吗?”
我转念一想:“不对,我们六人坐的方位就是一个阵法,太极阴阳阵,因为我已经在这个阵中,自己一切活动变受到了限制。”
我想到这里也解释通了刚刚为什么看不见那个鬼魂。
那我自己正打算退出这个圈子时,却发现这个社长不仅将能力限制也将周围有了屏障。
我想到这里我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看来这个所谓的社长不安好心。
虽然限制我的能力,我也带了照邪镜。
我便想到了可以试试这个所谓的社长是不是什么鬼魂所变。
我开始将照邪镜移到社长那边,但是社长一职很聪明,坐在苏长清身边,我不好移动位置。
我只好结束这个想法。
而所有人似乎在看到那个横死鬼后,对社长的敬意更加高涨。
更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苏长清也对这个所谓的社长。
激动的凑到我的耳边告诉我:“你快看你快看,我就说我们社长,跟你一样是个风水先生吧。”
我更是嫉妒苏长清对他与我相提并论。
虽然我很嫉妒这个所谓的羡慕,但是我也是不能将自己的情绪来对抗这个所谓的情敌。
我只能将自己的这个想法隐藏在心里。
虽然这个社长没有害人的意识但是招鬼毕竟是一个不好的做法。
所以我更将这个想法告诉了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