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不对,仅仅是气势就已经碾压在场的众人了。
那还有什么原因?
忽然,一道灵光从酒葫芦脑海中一闪而过,再加上先祖在消散前对他传音的最后一句话。
随即,他不由得苦笑:“不会吧......事情要大条了啊......”
翌日。
“咚咚——”
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
“进。”
听到夜同意之后,来人推开了门。
“是我,”来着正是酒清海,此时他正站在门前,迎着阳光,似是有些尴尬地挠着头,“我来看看各位客人有没有受伤什么的,这次的事件实在是太过匆然,我们也没反应过来。”
“当然,我没有推卸责任的意思,”说着,他从戒指中拿出几瓶疗伤丹药,“我是来送伤药的。”
透明的玉瓶中隐约可以看见几颗笼罩在雾气中的丹药,看上去就不是凡品。
将丹药放到桌子上,酒清海就这样坐了下来,没有了要走的意思。
一时间,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用着一种略微戏谑的眼神盯着酒清海,让他如坐针毡。
夜将丹药拿起来放到手中,招呼着泉竹过来,漫不经心地一颗颗喂给她,说道:“说吧,找我们什么事。”
“啊——”
酒清海有些慌张地看向四周,结结巴巴地回应道:“哪......哪有,只是过来看看贵客有没有收受到惊吓而已......”
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变小,最终已经如同蚊呐一般,让人听不清了。
也许是知道了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他不由得低下了头,埋在了自己的胸口。
堂堂一个新任酒歌,站在酒圣世家权利的最高峰,竟然是一个这样的涉世不深的孩子一般的人物,换谁谁都不相信吧。
可事实的确是这样,但不论他在平日里是怎样的不着调,在前一日晚上受到袭击时永远是站在最前方的人。
而此时,远在高塔之上的两人已经无语地扶住了额头。
“长老,我说我就说了,不应该让清海过去......”
“可,清海也是唯一的和他们有接触的人了,若是我们去的话,估计也没有什么结果。”
酒葫芦叹了一口气,继续看向面前的水镜,水镜之中正是映照着此时酒清海在的场景。
忽的,酒葫芦有些担心:“我们这样做会不会被他们察觉,若是造成反面效果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哈,”酒千千打了一个可爱的哈欠,摆摆手,“哪有这么容易,这已经是隐蔽性最高的灵器了,就算是叶重来了,即使是有所察觉,也感知不到我们这里。”
“也是。”
收起了心中的担忧,酒葫芦定睛看去。
但,瞬间,场景内的听耳、泉竹在同一时间直接跨越了百丈的距离,直直盯着面色苍白的二人,眼中的平静似乎代表着他们并不在意他们的选择,而只是对他们刚才的话的回应罢了。
“咱......咱还是,”咽了一口口水,酒千千不复刚才犯困的模样,摸了一把并不存在的汗水,“咱们还是安静点吧。”
“嗯。”
酒葫芦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