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会有这么简单吧。”
叶灵儿一腿搭在另一只腿上，露出一截洁白的小腿，晃荡着，她歪着头，眼神沉静不明。
张思玉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天花板。
“确实如此，人的贪欲是满足不了的，他们开始不满足血气的补充，而是想要延长自己的寿命，但是，只要是涉及到寿命这一个层面，所有的实验都会莫名其妙地失败，似乎，在遥远的天上，有一位神灵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他不会让我们涉及到禁忌的领域。”
张思玉没看到，她在说到神灵的时候，叶灵儿嘴角抽搐的表情。
“寿命啊，真是令人沉迷的东西，”张思玉靠在床头随手将叶灵儿手上的煎饼抢了过来，自己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后来，我们才发现了症结所在。”
“灵魂。”
张思玉惊讶地看了叶灵儿一眼，她没想到，他们几代人数千年的研究的关键竟然被一个只有数十年年纪的小丫头点了出来。
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张思玉点点头：“没错，就是灵魂。”
“若是没有一个强大的灵魂，是驾驭不了如此庞大的血气的，最终只会变成一个没有理智的怪物罢了。不过，你早就知道是有灵魂的存在的吗，就算是我们，都是研究了好久才真正触及到了灵魂的一角。”
叶灵儿点点头：“我的确见到过灵魂，在叶宗毁灭的那一天见到过，公子带我见到过。”
张思玉恍然大悟：“是了，当初的确收到消息说是在叶宗出现了大量的灵魂存在，还有一个庞大的漩涡什么的。”
她羡慕地看了一眼叶灵儿，羡慕她可以这样轻易地接触到旁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事情，尤其是那位大人亲自带她去看了灵魂，多令人羡慕。
要是她有这样的造化，想必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吧......
“其实，当涉及到灵魂的时候，我和老师就已经感到不对了，直觉提醒我们，剩下的领域不应该是我们能涉及的，但，真当直面大道的时候，所有人就已经疯狂了，就算我们想要退出，他们也不会同意的。”
“说来可笑，现在在机关城中制造最多的就是人傀儡，可谁曾想到，为什么在制造人傀儡之前还要经过审核，活着进去的人，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尸体，其中的过程，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张思玉说的就是那个在地下，被他们两个搞成废墟的那个黑盒子。
“是灵魂啊，血炼石最后的部分就是灵魂啊，大量的优质的灵魂。”
张思玉从戒指中拿出一枚小小的血红而妖艳的宝石，没错，明明只有十来个的血炼石在她吞服之后，她的手上竟然还有一颗。
“这是张七手中的那颗，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处置它都行。”
“但是，在制造完血炼石的时候，我们却瞬间察觉到了其中的缺陷——我们，没办法驾驭这代表大道真理的宝石，只不过，和他们不同的是，我和老师各自藏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