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随着那道声音转到了落辞的身上,落辞被他们盯的浑身有些发毛。
白龙在下面欢呼。
〔小辞辞,没想到你竟有女英雄的风范啊,哈哈~〕
〔笑什么,这话不是我说的,你没听到是个男音吗?〕
〔啊,不是你那是谁?〕
〔是我旁边那位。〕落辞将自己的目光转到了对面坐着的男子,终于发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了!还以为他被洗脑了!
“这是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在这茶楼闹事,原来是个粗鄙无知的人!”说书人满脸嘲讽、不爽之色,待看清男子的相貌时,更嗤之以鼻。
“哼,本君还未应声呢,你倒是自导自演起来。果然是书说的多了,人也糊涂了,不仅两眼昏花,脑子也灌浆糊了!”
“你这无知之徒,不仅在这大放狂语,还不知悔改。侍女,快,将此人赶出去,莫要扰了大家的雅兴!”
说书人一拍桌子大声嚷嚷,立即有人起哄,整个茶楼又瞬间嘈杂起来。
躲在后厨的那些侍女们,仿若未闻茶楼里的状况,依旧各忙各的,无人问津。
落辞在旁边坐着,看着这群唾沫星子四处飞溅,一个个要将身旁这位男子赶出去的疯狂之色,心中哀叹。
〔白白,你能不能让那台子上放着的醒木重重的拍一下?〕
〔没问题。〕
白龙偷偷的从袖子底下钻出,轻轻吹了口气,那口龙气穿过一众人来到台子上,附在了正躺着的醒木上;就在人们的目光都聚集在那位男子的身上时,那醒目凭空浮起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啪——,只一声满楼寂静落辞见此起身踩在凳子上,又觉得不够高抬脚站在了桌子上。
“那个说书的,你激动个什么劲,人家说你一句“笑话,无稽之谈”那都是轻的了。
你在那胡言乱语讲的自我激扬,我告诉你,这可是污蔑。
没有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就在这儿,一本正经的跟人乱讲,你年纪也不小了,这也不觉得害躁!在这装什么文艺书生,哼,简直就是胡扯淡!
还有你那个用词,什么叫“一个身份低微靠卖唱为生的一介戏子”,人家戏子怎么了?又没偷又没抢,没吃你的没穿你的,你在这背后瞎议论个什么劲,还仰着头满脸嫌弃的说“一介戏子”,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满脸嫌弃的说你只不过是“介说夫”,又没有什么真才学干,在这瞎吵吵什么?”
“你,你这无知孩童!”那说书人气的满脸通红、满目怒意,抬手指着落辞气的浑身发抖。
“孩童什么孩童,我只不过才说了你几句,你就如此生气。那你刚刚说的那些话,让那些被你口中“所谓身份地位的戏子”听见了,只会比你更气恼!
还有我师父…玄幽帝尊羽化跟那个叫黎幽帝尊的半毛钱没关系,你就别在这污蔑玄幽帝尊的清誉了,再有下次让我听到你编排玄幽帝尊,我就让你好看!”
“还有你们这些来这茶楼听八卦的人,你们是不是没带脑子啊?这个所谓的说书人在这里编排帝尊,你们不加以阻止还听得津津乐道、信以为真,简直愚昧的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