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这是什么文字?”待阴阳鱼笑声停止之后,程治国才没好气地问道。
“真是见识浅薄的小子哎!强不知以为知,打肿脸充胖子。”阴阳鱼对程治国一阵鄙视。
“本鱼就毫不保留地告诉你小子吧,这是云篆体,哪是什么甲骨文。”阴阳鱼一副得意洋洋地晃着鱼脑说道,“云篆体,听说过吗?懂吗?没见过吧?”
“云篆体?这是云篆体吗?”程治国满心疑问,云篆体他是见过的,但手中玉书上的字与云篆体的区别很大。
“没听说过,不懂了吧!”阴阳鱼继续得瑟,“所谓云篆体,简而言之就是象天上的云一样的字体,是道家书写的专用文体。”
“不过呢,你手中这本玉书的时间较久,其上的文字有些甲骨文的样儿,与后来的云篆体有些区别,若当作甲骨文来读也可偶尔识出几个字。但小子你看,不管它这些刻得歪歪扭扭的,晃眼看去依旧有些云朵飘飞的韵味。”阴阳鱼进一步说道。
程治国定睛看向手中翻开的玉书,连成一片果然有些象云朵,“那你认识这些字吗?”
“你小子又在质疑本鱼的能力,你侮辱了本鱼,赶快道谦!”阴阳鱼一阵咆哮。
“对不起,我没有看低你的意思,请你帮我识别这些字。”程治国有求于鱼,只好急忙说道。
“这还差不多。小子,我再次警告你,以后不要再怀疑本鱼具有通天彻地、无所不能的本领。”阴阳鱼伸着一只鱼鳍指点着说道,“这些字呢,让本鱼来识别根本就不是个事,分分钟搞定。你小子边翻书边听本鱼识读,记好了哈,本鱼不读第二遍哟,本鱼的口水还是很金贵的。”
“玉鼎炼丹法?一本炼丹的小册子,道家外丹门的东西,价值不大,还要本鱼费心费力来解读。”阴阳鱼一阵鄙视,“算了,闲着还是闲着,就当打发时间吧。”
“大能以山川为炉,聚灵脉为火,熔炼万物皆成丹;得道者以九鼎为炉,纳灵气为火,熔炼药物可得丹;习道者以玉鼎为炉,催真气为火,熔炼奇珍才成丹……”
“哎,真是枯燥!一本讲如何以玉鼎来炼丹及记载几个丹方的小册子还浪费了本鱼这么久的时间,不值得呀。本鱼累了,不理你小子了。”阴阳鱼有些有气无力,经过近四个小时才解读完了那本玉书。
程治国也趁机断开意念,中断了与阴阳鱼的交谈,起身坐到书桌前,立即拿出纸笔开始按记忆书写玉书上的内容。
迅速地写完玉书上的内容,已是深夜。程治国起身悄悄走出家门,依然没有放弃每天的修练。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之后,程治国就拉上父母登上了开往县城的班车,决定赶在节前最后两天里为父母存好钱和为爷爷婆婆、爸爸妈妈各自购买一套新衣服。
进了城,程治国先是找了一家银行,用妈妈的身份证开了个户,然后从自己的卡内转了100万存了进去。
当他把余额显示为100万的存折放在妈妈的手中时,爸爸和妈妈都眼里放着光,止不住的激动,他们辛劳一生也没拥有过100万元。当然,更让他们觉得激动的是自己年纪轻轻的儿子竟然能随随便便地赚到100万。
拥着父母出了拥挤的银行,一家人来到了更为拥挤的商场。商场里人潮涌动,人们象商场里的东西不要钱一样疯狂地购物。在人潮中,程治国俊俏的面孔、协调的身材和儒雅的气质,引得人频频回顾。使得一直拉着程治国手的妈妈喜爱颜开,倍感自豪。
在妈妈精打细算和精挑细选中,花了三个多小时终于为一家五人各自购买了一套新衣服。出了商场,已是正午,父母要立即乘班车回家,但在程治国的强烈要求下,三人找了一家略有档次的饭馆吃了午饭。买衣服和吃饭需支付的钱,程治国都抢先付了帐。妈妈在旁心痛的同时,见程治国毫不在意地付款,心里又充满了骄傲。
回到家里,程治国进了自己的房间,先是拿出识读玉书的记录看了一遍,然后取出那两份玉书拓本,沉浸精神沟通阴阳鱼,在阴阳鱼的啰嗦中开始识读。
有了前次的经验,阴阳鱼很快就得意洋洋地识读完了两份拓印本。程治国及时断开与阴阳鱼的联系之后,就取出纸笔开始依记忆对照拓印本作记录。
作完记录,程治国读懂了两份拓印本所记载的内容。这两份拓印本所记载的内容简单明了,皆是丹方。
从识读出的三本玉书,结合陪葬品多为玉器的情况来看,朱汉民带领“捡漏”的古墓墓主应是修道炼丹之人。只是可惜陪葬品中没有发现修道之法或有关《易经》的玉书。
程治国拿着玉书和两份拓印本,陷入了沉思。自己脑中的传承也有不少关于医、药的记录,使自己也略懂医学及炼丹的法门。此次得到三本玉书,看了其上的记录,对医药、炼丹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也产生了更为浓重的兴趣。
程治国放下玉书和拓印本,取出了那个依然散发着淡淡药香的玉炉。握着玉炉,程治国运转功法,试着向玉炉中注入精气。随着精气的注入,玉炉发出了白色的光,药香味逾为浓重。
继续注入精气,玉炉更为显得晶莹剔透,温度也逐步升高。到感觉有些烫手时,程治国立即中断了精气的注入。放下发烫的玉炉,一阵虚弱感传来。看来,这玉炉也是个吞噬精气的大户。
见了玉炉的变化,程治国心中作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