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明因经济上的原因,还没能在省城购房,目前暂时住在省政府附近的租赁房内。
于是,三人驱车直往省政府赶。
在胡钦志的带领下,三人找了一家大堂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餐馆。
进了雅间,大堂的喧闹顿时被隔绝在外。胡钦志让江春明点菜,江春明也没作推让,接过菜单丝毫不客气地就开始点菜,所点之菜样数较多,且大多是肉类,这让胡钦志颇觉意外,也颇为高兴,满以为江春明没有与他见外。但酒水江春明没点,胡钦志就要了两瓶茅台。
一会儿,菜就开始上了。胡钦志为江春明和程治国二人倒上酒,敬了二人一杯,然后就示意开始吃菜了。
见可以吃菜了,程治国立即如往时一样,开始风卷残云般地进食。
有经验的食客选择不熟悉的餐馆,均选那些人来人往生意爆好的餐馆,看来是正确的。这样的餐馆不但味道好,而且食材新鲜。
胡钦志无疑是很有经验的食客,今天所选的这家餐馆的菜就很有特色,让食量颇大的程治国大饱口福。
胡钦志见程治国荤素不分地举箸大食,对江春明的点菜才有所释然。
喝酒吃菜的过程中,江春明对胡钦志的感观还不错,就频频举杯。几杯酒一下肚,胡钦志也就放开了,话就多了起来,开始大发感概。
“现在的富二代呀,本事没多少,仗着老子有几个钱,目空一切,为所欲为,实在让人生厌。作下了恶事,我们基层警察被迫无奈,往往还要为其善后,有的还要作帮凶,不少被害人只好忍气吞声。”胡钦志一边发感慨,一边也在为自己今天的行为作辨解。
“确实,有些富二代太不象话了,完全一副败家子的形象。”江春明附和着胡钦志的话,“但这也要分开看,有些富二代也是靠自己的本事吃饭,不是完全依靠老子。比如今天的汪小娜,我早就听说是个才女,她今天的处事确实让人佩服。”
“汪小娜是不错,很会审时度势,是一个颇有才华的富二代。”胡钦志端着酒杯作了个评价。
程治国对胡钦志的评价颇为认同。在高速路出手争斗,汪小娜见四名男子轻而易举地就被程治国制服时,立马就出面赔钱了事;在知晓江春明是万省长的秘书后,知道无法通过警察来收拾江春明二人时,就立即转变态度,出面道歉,使冲突不了了之。这都充分体现了汪小娜的随机应变能力。当然,若不是江春明和程治国二人的“软实力”和“硬实力”都强悍得让几个富二代束手无策,那事情的发展肯定是另外一个版本。因此,程治国对汪小娜欺软怕硬的行径并无好感。
发完了感慨,胡钦志端起酒杯敬程治国,喝下整杯酒后,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兄弟才是真人不露相,看着长得这样斯文,却让我们大队的人惊落了一地的下巴。我现在都很疑惑,怎么手铐会铐不住你?”
“小技巧而已。”程治国平静地说道。
“我从警这么多年来,手铐铐不住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怎么可能是小技巧?若是小技巧,能教会我吗?”胡钦志一脸兴奋。
“胡大队,你学不会的。我表弟是学习易经到了一定层次才练会的,一般人哪可能有这样的本领。”江春明不知道这是程治国练习龙象功的结果,但他知道程治国不好解释这事,就接过话头说到。
“兄弟是易学高人?那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我必须自罚一杯。”胡钦志站起来,喝下了一整杯酒。
“您们兄弟俩都是人中龙凤呀!能认识您们真是我的荣幸。”胡钦志喝完酒坐下来又发了一句感慨。
“人中龙凤?胡大队,这话说我表弟是不错的,若说我还差的远。我与我表弟的差距可以用云泥之别来形容。”江春明也是有了酒意,跟着发起了感慨。
“云泥之别?”这话入了胡钦志的耳,让他有些不相信,认为是江春明的谦虚。
“胡大队,你还别不信。我表弟的能力和世界不是你我所能了解的。”江春明虽见了些程治国的惊人之举,但对程治国也自知还不够了解,知道程治国还有许多不会告人的秘密。
“那兄弟会算卦吗?”胡钦志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什么叫会算卦吗?你这样小瞧我表弟!我告诉你,我表弟简直就是神算。但我表弟还说算卦只是小道。”江春明提高音量说道。
“神算?!那能帮我算一卦吗?”胡钦志也不管自己的话是否有问题,急着说道。
“胡大队,遇到困惑的事了?若不是必须要通过算卦来解决,我建议就没有必要算,一切顺其自然最好。”程治国回答道。
“兄弟,我真是遇到困惑的事了,您就别推辞了,请您帮我算一卦吧!”胡钦志也是急了,被酒精催红的脸更红了,同时用眼神向江春明求助。
“不是我有意推辞。若你真需要算一卦,那我就为你算上一卦又何妨?”程治国应道。
“那麻烦兄弟为我算一算……”胡钦志准备告诉程治国要算卦的事情。
“你先不要说。”程治国抬起右手来摆了摆。